生活,本就是一场鹿死谁手的博弈。棋逢对手间,谁也无法预料谁输谁赢。
夜晚,除了给人遐想之外,还映衬出一座城市的繁华。
拓拔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寒风吹来,灌满整个房间,白日菊轻轻摇摆,白色花瓣被风刮落,仿似在做垂死的挣扎,桌面上厚厚的文件纸张被吹得四散纷飞。他冷眼旁观,始终保持一个不变的姿势。
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一室寂静。
拓拔深走过去,接起电话,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嗯?”
“深哥哥,救我……魅力酒吧……你不要过来……啊……”断断续续的声音,戛然而止。令人浮想联翩。
拓拔深拿起外套,疾步走了出去,如光芒万丈的世界名模,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冷峻和魅力。
这个世上,总是有一类人,无需任何修饰和外在光环,也能立刻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毫无疑问,拓拔深就是那类人。
他从迈巴赫走下来,走向魅力,杂乱的人群都不由自主的纷纷让道,与偶像剧里的画面如出一辙。
有人感叹:“这男人真tm自带偶像剧男主角光环呀!这种与生俱来、高人一等的气质真是让人着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拓拔深笔挺的站在酒吧门口,面无表情的巡视四周,将目标锁定在离舞池最近的地方,面若冰霜的走过去,将安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拿起来,旋转了一圈,扔到地上,“既然你的手机是用来骗人的,那就不需要了,以后,你的死活都与我无关。”
那个打电话的女孩下意识的紧紧拽住他的手,泪光闪烁:“深哥哥,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深哥哥,你别不管我……我姐,我姐她最疼我了,不然,不然我,我不要我姐跟你结婚了。”
“求之不得。”冷冷的丢下四个字,拓拔深毫不留情的撇开她的手,嫌恶的警告“不要再碰我。”迈着大长腿扬长而去。
走出酒吧,拓跋深一脸嫌恶的脱掉西装,丢进旁边的垃圾桶,从小到大,他一直都特别讨厌别人的触碰,除了那个女人。他苦笑了下,上车。
酒吧外,一辆黑色迈巴赫和一辆崭新的白色宝马擦肩而过。
谁也没有注意谁。
舒久久停好白色宝马,一进酒吧,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在闹事的女孩,还居然是那个在机场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她的身前碎了一地酒瓶,在璀璨的灯下折射出触目惊心的光影。
周围全是看热闹的人,而且闻声而来的人络绎不绝。
舒久久转身折了出去,拨了一通电话“赶紧把那闹事的疯女人赶出去,以后禁止她入内,记得,酒水钱,按十倍收。”
简单粗暴,又干脆利落。
舒久久重新回到车里,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四处晃荡,不知不觉间竟想起了舒庭,有些难受。
血浓于水。三年前的事,她早就不再怪他了。在商海浮沉三年,她早已洞悉了他的身不由己。
舒久久在路边停了车,趴在方向盘上,缩了缩双肩。
隔日,舒久久在养生馆悠闲的做着all,不情不愿的按下接听键,“舒姐,有人买下了我们酒吧的地皮,他要收购魅力。”
舒久久挥了挥手,示意按摩师离开,然后淡淡应道:“慌什么!查清对方的底细再来汇报!魅力可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hold住的。还是三年前的那句话,我宁可毁了它,也不卖。”强硬得始终如一。
这几年来,想要收购或是打压魅力的人不在少数,但如此明目张胆的倒是绝无仅有。毕竟,魅力打的是程家的招牌。所以,舒久久明白,酒吧经理的慌张,是合情合理的。
舒久久想到这点,不禁头疼了起来,她不想再给程家添麻烦了。她立刻起身换衣,匆匆离开。
生意场上的事儿,向来瞬息万变,最容不得的就是拖延。舒久久深黯此道。
舒久久迅速赶往魅力,并通知了最近刚好也在京城的合伙人海生。海生也是她和程柏夏的发小,一名长期盘踞在风起云涌的华尔街的大律师。
刚到魅力的地下停车场,酒吧经理就迎了上来,如数家珍:“要买魅力的是昨天被我们赶走的那女人,收购和出资的是nine集团。nine集团最近在京城动作很大,商界不太太平了。”
nine,那个传说中起源于意大利黑手党的全球连锁集团。富可敌国。权势滔天。舒久久沉了沉眸,黯了神色:“能谈判吗?”
“据我估算,卖给nine,我们也不亏。”一道悦耳的男音从正前方传来,是一个文质彬彬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西装笔挺,发型一丝不乱,整个人看起来都极其讲究,他和舒久久相视而望,随即笑了起来:“你越来越像女强人了,却也越来越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宝贝了。”
对了,舒久久的小名就是宝贝。
舒久久转了转眼珠,笑而不语。
他就是海生。
海生的身后还有一个人,是面色铁青的程柏夏,他一声不响的看了舒久久一眼,大步走进酒吧。
舒久久耸了耸肩,紧随其后。海生跟在最后面。
他们三很少在酒吧聚齐,除了最初开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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