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射人眼,忧乐迷糊之间想起自己被下毒的事,猛然张开眼坐起身来。
“小姐醒了?”
温暖的声线,勾起的薄唇,含笑的眼眸。君琢!
君琢……君琢……看着那熟悉的模样妖孽的眉眼,忧乐突觉委屈万分,眼里泛起热潮滴下泪来。
“你、你怎么想起我来啦!”撒泼的朝君琢扔了个软枕,莫名的生气、莫名的委屈莫名的怨怼。
君琢的眼眸闪过利色:“你将暗卫都派了出去,知不知道你很危险!”
意识仿佛已经瞬间崩溃,忧乐泪若泉涌愤怒的大吼:“你凶我做什么!谁要你管了!我求你来的么!”
死盯住君琢那细长的凤眼,那眼里甚至看不见一丝怜爱,平静无波冷人心肠。
“不要使小性子了,你该长大了……”君琢微叹一口气,走上前来拥住忧乐的身,可这毫无情温的拥抱却让忧乐倍加寒冷!
凄然推开君琢,抬头看着那曾经对我关怀备置总是柔情的脸,变了……变了……
“我没有小性子,我比你要年长许多!你不懂便罢,但你要记得我终是个女人!”忧乐心脏突然冷却,泪像是断了线的珠链,她这么多年的痴爱是否是真?
门‘砰’的被一脚踹开,气势汹汹的冲进几人,正是爷爷、韩宫、孙伟、常青还有淼宇、铩羽几人,个个怒目圆睁,一身杀意!
忧乐这才恍然想起,在他们眼中的画面:君琢一个男子出现在她一个未婚女子闺房之中,她一身里衣泪眼迷蒙还在狂吼!
呃……多么真实的cǎi_huā贼现场版!
“淇君琢!”爷爷一声怒吼,提起手中长枪就直刺向君琢,孙、常两副将,淼宇铩羽几个也一同提剑冲将上去。
一时间抢光剑影直逼得人睁不开眼,战场从屋内到庭院从庭院到屋顶,忧乐真是哭笑不得,这种情况不是先该管管她这受害者吗?
无奈的披上罩衫,略梳一头长发,信步走到庭院找了个坐凳坐下悠然看着几人的精彩比武。
不一会儿,孙、常两副将就被一脚踹飞败下阵来。
爷爷常年征战气势雄踞,手里的长枪不知是杀敌太多见了太多血光还是什么原因,闪着诡异的血光更仿佛有生命一般发出兴奋的嘶鸣,这是忧乐第一次见爷爷的武功,没想到不下于武林顶尖高手!
除铩羽、淼宇外的其四个杀手已有败势,铩羽、淼宇已经气极,剑剑杀招,步步紧逼。而君琢虽然武功在淼宇铩羽之上,但在几人合攻之下也开始不支。
忧乐含笑的观赏这场好戏,知道君琢虽不支却也能保命,所以毫不阻拦——谁叫他欺负她来着!
武斗时间渐逝,爷爷的长枪竟然变作血红发出一声声狮吼,连使长枪的招式仿佛也脱胎换骨般凌厉嗜杀!
不好!忧乐心下一个‘咯噔’,爷爷多年征战武功自成一派,方才满心怒火之下竟然与手中枪心相合!脑中闪过福音那个宗师爹爹的话:“若能与自己的兵器合心,便达无心之镜,便为宗师,无人可敌!!”
难道——爷爷愤恨之下悟出武道,成了宗师!
“爷爷!停手!”忧乐忙起身大喝,冲上前紧握爷爷长枪不放!
“忧儿,你这是为何啊!”爷爷一拍大腿怒目炯炯悔愧的撇过头:“那淇君琢当日就不该留他!不想是这等狼心混账!”
“我杀了你!”一声惊云长啸天地变色,忧乐忙看去,顿时愣住。
只见淼宇眼眸血红,发色变为金色!身上与上次一般泛起诡异红光,只是这次那红光似火似焰仿佛能燃灭苍穹!淼宇丟下手中利剑竟以手为剑直攻君琢,飞跃之间速度之快竟如飞火流星,所停之地均留有火烫的痕迹!
这……这、这不似凡人,更似妖魔!
眼看淼宇的手将洞穿君琢的胸膛,忧乐近乎绝望,悲声大吼:“不要!”
淼宇的手停在君琢胸膛处定格,只是身上火焰更甚,转过头来看忧乐那血红的眼眸竟滴下一滴血泪来:“你……还是心疼他!”
哀伤的语调,绝望的呢喃,听得忧乐心头凄凉……
走上前拥住淼宇布满绝望的身,他身上的火光徒然尽灭,发色也渐渐变为墨黑。
忧乐止不住眼泪滴滴落下,转头冷然看看君琢:“你走吧,从此我们只有朋友之谊,你要什么,我都助你!”
看着君琢那依旧平静无波的眼眸,你要的不就是这些吗?我苦苦募兵纳取军民之心,就是为助你成就大业,只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选了权势,就不要妄想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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