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火纹长得很好看,但这个好看和夜吟不同,他的好看用词的是俊朗。
如果要形容那就是剑眉星目,引用一句曾经让一月记忆深刻的外貌描述,“虽不能说貌比潘安,却也朗目皓齿,器宇轩昂。”虽然她很想把潘安换成夜吟,可这人和夜吟也无从比起,他们根本就往两个方向长,除了性别哪里还能找出相似之处。
兴许你看到夜吟会立马痴汉地喊一句美人啊~但你看到疑火纹反而会娇羞地轻唤一声公子~
显然娇羞这个形容词不适用于秦轻。亲妈曰:脸皮厚者成大事也!
“姑娘是不喜欢这朵珠花?”手指拂过雕刻的纹路。
秦轻双手撑着双颊,微微侧着脑袋,睫毛扑闪扑闪,表情很天真,眼神很狡诈,堂而皇之地打量对座之人。
“一般。”一般喜欢。
手指一顿,“连谭林匠的东西都看不上,姑娘也不是常人眼光。”
谭林匠是个什么鬼!?她只知道谭木匠。
“其他女人带过的东西你当着人家的面问我要不要,你敢给我也不敢收啊。”说着还一脸担忧地皱眉捂胸口,那惶恐不安的小眼神演得叫一个真切。
小寒来回看着两人,瞧自家姑娘两眼闪得和星子似的,显然对对方公子十分感兴趣。
“你都敢说我印堂发黑了,岂会是胆小之人。”
“不说您印堂发黑,公子又怎会过来呢。”事关福祸,世人都颇为上心。
“不知黑为何事。”
“公子不仅生得俊美,且非富即贵,极具修养。”总之先夸一顿总没错。“因此小女子在此想和您约定个事。”
疑火纹显然没想到对方会谈条件,原本拿在手里的珠花随手往桌上一放,秦轻垂眼一撇,不由地暗暗吃惊,这朵珠花就这般毫无声息地插进了桌面。
“这句非富即贵,恐怕要让姑娘失望了。”
秦轻用手指弹了一下珠花,缓缓开口:“即便你打扮得再一般,可这身上布料好不好我还是一眼就能看穿的,麻烦您下次走基层的时候换身民工装成不,实在没有粗布破洞的,至少拿件泛白的旧衣服也成啊。”
残月楼的好衣服穿了那么多,上好的布料是什么成色,摸上去是什么质感,她难道还会不清楚吗,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疑火纹听闻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袖子,又看了看楼下的人,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其次,我还说了一句极具修养,你都没反问我为什么能看出你极具修养,说明你骨子里就认为自己修养过人,这表明你长期接受这样的赞美,这个词对你而言不是夸奖,而是认同。换言之…”
说着秦轻直了直身子,一旁的小寒也跟着直了直身子,连疑火纹都挺了一下身板。
“你,很自恋。”
“噗”。小寒喷了。
一团火瞬间扫向小寒,可小寒是什么人啊,恐怕除了残月楼的人她谁都不当回事,硬是拿了这火去烫舌头。
这么说来好想吃烤牛舌啊!
秦轻随手挥了挥飘到自己眼前的小火球,“好啦好啦,那我更正一下,有资格长期接受这样赞美的人家中莫不有权有势,亦或是家财万贯。”
说罢,抬首望他一眼,眼中一片明亮。“我看公子两者皆是。”
疑火纹只是轻笑一声,不作答。
秦轻见他不说话,便略微斜着颈项,眼中的明亮化为眼尾的讨好,“我给你说说你最关心的黑让您消消气吧。”
“这黑就是指我啊,你看你现在是不是有种印堂发黑的感觉。”语气甚是调皮。调皮到有种欠揍的感觉。
疑火纹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手掌一拍,“胡闹!”原本还立在桌上的珠花就硬生生地被他一拍嵌进了桌面。
这一掌依旧毫无声息,但秦轻却被他的动作吓得人一缩,“你这是损坏公家财产。”
听罢,衣袖往腰上一撩,一块玉佩摆上了桌。“赔”。
财大气粗。“您的问题我答完了,我的约定也请您允诺,包您不亏。”
兴许是不亏两个字引起了对方的兴趣,那人挑眉道,“姑且说说。”
“这买卖只劳驾您花点小钱而已。”秦轻拿起块翠玉豆糕一分为二,将一半递给疑火纹,“烦请公子买下我挂牌后的chū_yè。”
疑火纹手一抖,刚接过的半块翠玉豆糕就给活生生地抖落到地上。
秦轻不顾眼前那人的石化状态,拉过他的手把玉佩放进他手心,还细心地替他五指合拢,“放心吧,我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您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没疯?”他现在相信白羽之前说的话了,这人的脑子也许真的有点问题。
“莫慌,等我真正挂牌,短则三个月,多则半年。”秦轻拍拍对方手背,小伙子被吓得不轻啊。
疑火纹定了定神,把手中的豆糕放下,“恕在下学疏才浅,没看明白姑娘这是唱得哪一出。”
“难道你很希望我被一头猪买下吗?”语气微怒。
疑火纹只觉得好笑,这谁买谁卖与他毫无干系,也不该干预。
“姑娘你……”被震惊得半天都回不了神的小寒刚想张嘴说点什么,就被秦轻一个手势打断。
“虽然你我相谈不足百句,但判断下来公子您也的确不差钱,相信我在阁中的第一晚你还是买得起的,那么我们一个好买一个好卖,可好?”
“在下找不到买的理由。”
“但你同样找不到不买的理由不是么?”见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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