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抛来抛去的能不能轻点啊。”秦轻趴在地板上,皱着眉头很是不满。
秦轻最后被那白绫甩在地上,由于惯性她还往前滑了好长一段距离。虽说比起直接用脸亲吻大地实在是优待得多,但谁让人总是爱得寸进尺的东西。
秦轻坐在地上,揉着被撞疼的右肩,白绫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她面前,她好奇地沿着白绫往内看,屋内有张白玉雕刻而成的美人榻,这古代用木头做的美人榻如今被人用白玉所刻,直接表明了主人身份的高贵和财力的雄厚。
只是这位亲你睡白玉难道就不怕将来得老寒腿么。
塌上的白衣人面孔朝内枕在雕刻甚美的白玉枕上,大半丝柔的黑发随着塌沿散落在地上,一只宽大的袖子也耷拉在沿边,从袖中隐约露出一段干净白皙的手指,而那根白绫正被松松垮垮的捏在手中。无风,寂静,如同舞累的女子娇媚地小憩,连手中的水袖都忘了收回。
“他不会就是楼主吧?穿得不男不女的。”秦轻虽然依旧改不了花痴的毛病,但这次回神超快。
这时原本耷拉在塌沿边的袖子伸回到枕边,榻上之人也终于把头转向她。
无表情,一缕黑丝搭在两片唇中,眼媚如丝,无意中透露着一丝诱惑,却难掩底层的笑意。秦轻咽咽口水,这是红果果的邀请啊,邀请啥,就是那什么翻云覆雨、排江倒海之类的。忍不住又走进两步,榻上之人眼中的笑意越发明显,秦轻终于看清此人,忍不住轻叫一声,手指一笔,“是你!”
袖子轻轻一挥。
秦轻只觉眼前有抹白色闪过。
那条白绫如灵蛇回洞般乖乖钻回衣袖内。
“好帅!你是怎么弄的?”秦轻拎起他的手,往袖子内张望,除了同是白色的里衣外别无其他。
“想起我是谁了么?”清风般透彻心扉。
秦轻这才想起了自己的放肆,这是楼主所属的主楼,连一缕都不能过来,摆明了在说眼前这个妖孽就是害她撞烂青花大瓷缸的混蛋,她现在还随便抓袖子玩,弄不好这次要撞白玉美人榻了。
小心翼翼地把袖子放回原位,后退十来步后站定,不知道这里是如何作偮,秦轻只得弯腰低头,“楼主好。”
榻上之人眼睛一眯,又即可恢复,拂去唇上黑发,坐起身道,“为何后退如此之多,莫非…怕我?”
昨天还不怕!现在怕啊,怕你又打我啊,我那天还单纯以为你是个美人,没想到你还是个崇尚暴力的妖孽。“楼主…呃…高高在上,洪福齐天,寿与天齐?我…不对…属下?妾身?奴婢?只是一名歌女…应该保持一定距离。”秦轻都快被自己的口水卡死了,早知道应该向雪见她们打听清情况再来的,孤注一掷什么的太扯蛋了。
“抬头。”
秦轻低头一脸愁容,努力扯动嘴角,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慢慢地抬起头。眼睛方才还瞄到他在几米之外的白色银边衣角,待头完全抬起时此人却早已站定在自己面前。
秦轻被吓了一跳,还是真真真切切往后一跳。“你你你你…你鬼啊你~移动速度那么快,拜托要用凌波微步也事先通知我一声。”
面前之人眼中的笑意越发发浓,最后连嘴角都微微上扬,秦轻才意识到自己又忘了身份尊卑,她这个直肠子的毛病就是改不了,明明之前都在心里吐槽的,可一面对这张脸,她就好像什么开关都开了一样。
“有话要问我么?”对她的无理并不在意。何况她的卑微也维持不到半柱香。
没人答话,男子也不急,低头看着某人的头顶。
“我是谁?”片刻后秦轻抬起头,眼中平静如水,却灿若星辰。
没有诧异只是反问,“怎么想到要亲自问我。”
“你可以让我一次性问完啊。”
那人眼中的笑意渐浓,“你名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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