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兮她们回头彼此看看,难怪小青爱钱了,生在这样的家庭,金钱的压力是可想而知的。
翩翩开口问她娘:“不知小青最近回来过吗?”
“回来过,没几天,她爹,是哪天?”她娘又回头问。
她爹端着饭碗嚼着菜说:“你糊涂了?不就大前天,我出门的时候吗?”
“对,是那天,我才洗完衣服回来,路上碰见她往家走。”
她娘想了想说。
灼灼一边放喝水的碗,边问道:“张姨,小青好不好,她跟你聊过吗?”
“问过她,她不肯细说,只说挺好的,可说这话时,她笑得有点勉强,不知怎么搞得,我老觉得她瞒我。”她娘回忆着。
“卖身契还给小青了,小青告诉你住哪了吗?”倩兮抬眼试探地问她娘。
“说了,我问小青,这死丫头,死都不说住哪,只说她会定期回来看看,给我送点钱过来,噢,对了,这次来,她还拿了点钱来。”
她娘顾忌地看看小青她爹。
小青她爹听说送的有银子,便瞪着眼睛问她娘:“送来多少银子?你咋不告诉我?”
“那能有多少,你以为小青是啥有钱人?就塞到手里一两银子,你都惦记着。”
她娘跟她爹拌着嘴,口不对心地说,暗里又拉把倩兮,不叫再问钱的事。
有她爹,没法问。
她们几个沉默了会,只好说,该天再来。
她娘便借口送她们出门,到院门口的时候,灼灼才拉她娘,悄悄说:“张姨,你来,我问你句话。”说着,往院外拉。
她娘心想:“还有啥话,非要到院外说?”
灼灼拉她到院外,才回过头对她说:“张姨,你可知小青跟谁走的?”
她娘摇头,慌忙拉住灼灼的胳膊,问道:“小青咋的了?”
“小青跟个有钱公子哥走的,不过,这人有个青楼相好的,所以,我们才担心小青,怕她遇人不淑,过来看看。”灼灼说道。
“青楼女子,小青不会吃亏吧?”她娘有些着急的问。
倩兮有点小心地说:“是这话,那公子哥家里哪里会没有老婆?小青去怕不太好过。”
灼灼便嘱咐她娘道:“张姨,小青是你亲女儿,小青下次来,你便仔细问她住哪里。她不说,就肯定有事,你只管跟着她,回头我们去找她,我这给你一两碎银子,包车用,好吧?”
小姐给她银子,她娘知道遇到好人家,只说:“好。”
想到女儿,她心里也不好受,便有点噎住,只紧紧抓着灼灼她们的手,说:“我信你,我跟着她,你们可要帮青青。”
倩兮又问道:“小青给你多少银子?这能说明她的状况她好不好。”
倩兮她们料到,这祁云断不肯给她多少钱。
她娘说:“包有三两多碎银子,也有铜钱。”
青岩骑着马到双鸭山,沿着石阶一步步走上去。
虽说是冬季,山上的杂草有些枯黄,山上的树却要更浓绿些。
微风吹过,鳞次栉比的树木随风轻摇,倒添了些起伏的景致,树上的鸟儿在幽深的树木间滴沥鸣叫,倒也并不单调。
青岩走到山顶,才看见书院的穹形院门,门外的平地上也有几个书生,手里多拿卷书读着。
青岩想起年少时,也是这样手不释卷在书院里,不免微微笑下。
多少年了,当年的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今都是中年人了。自从考过生员后,他就不想再为难自己,弃了功名一途,好在有几个好本事的朋友帮衬着,他倒也并不窘迫。
只是庄强,怕没有他这么轻松。
走进书院大门,他向正下棋的一个白衣书生询问庄强。
那书生听是庄强,打量了下青岩,笑着站起来,对同伴说不下啦,然后才感兴趣地问道:“你要找庄强。”
青岩微微点点头。
“我带你去罢,他这阵肯定在房里。”那白衣公子毛遂自荐道。
“欧?那就有劳了,请问尊姓。”青岩微笑着说。
白衣书生便答道:“免贵,姓玉。”
“是玉大人家的公子玉飞飞吗?”青岩没想到在这看见玉飞飞。
白衣书生惊异地指着自己:“你知道我?你怎么会知道我?”
青岩好奇地仔细看眼他,长得一表人材,心想:“其实爹订的亲事也算不错,这人也不错。”
他笑对着玉飞飞说道:“我认识鹿明和倩兮,我还认识庄强,我怎么不能知道你呢?”
“你是柯青岩?”玉飞飞惊喜地叫道,“我知道你,鹿明说倩兮四哥回来,真是你?
“嗯,”青岩肯定道,“真是我,听鹿明说起过你,说起来我们也是亲戚啦。”
玉飞飞忙对青岩做个揖道:“荣幸之至,能在这个地方认识兄台,我也算有福了。”
青岩拉住玉飞飞的手说:“说哪里话,你我有缘相识,一大快事,听庄强说过,你们是朋友,正想结识,不想就碰到啦。”
玉飞飞套,青岩转转眼笑道:“走吧,不用那些虚礼,我们是亲戚呢。”
“好,兄台这边请。”玉飞飞做个手势道。
来到庄强的房前,房门虚掩着。
玉飞飞也不敲门,打开门偷看眼,又假意“嗯”了声,倒把正焦急等人的庄强吓一跳,回过神来,见是玉飞飞,便过来开门说:“你呀,老没正......”
还没说完就瞥见青岩,赶紧拉住青岩往屋里,是你啊,请进请进,我正等你呢。”
玉飞飞也惰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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