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很多日子没露面谭鑫心里是高兴的。又听说做手术住了院,他更是觉得这是老天爷长眼。
谁想到会精精神神的又回到了公司,谭鑫知道,打败的想法真的很难实现了。再次回到公司的时候,谭鑫心里很不痛快,看到还是那样谈笑风生,知道六嫂并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起码是没有谈的让收敛一些气焰。看到这个谭鑫知道,看来是打不倒了。
节前六嫂开了个会,宣布为公司的副总经理,主管公司整个经营工作兼销售部经理。谭鑫为工程部经理,樊兴章为技术开发部技术顾问,这个会开完,六嫂就去忙和家里的事情再也没露面。
对于这样的安排。谭鑫自然是不满意,虽然他到底有了固定的官职,可是不但成了副总而且成了他的上司。
谭鑫从六嫂的安排里已经闻到了一点味道,不是吗?他是实缺的工程部经理,樊兴章却成了顾问,这个意思就是说,如果谭鑫心里不服气,很有可能哪一天他也是顾问或者干脆卷上铺盖走人。
二十九这天,安排了过节公司的聚会,地点定在了燕莎旁边的凯宾斯基饭店的啤酒屋。
谭鑫过去在厂里当领导的时候虽然没少出去吃喝,可是,这样的酒店他还是第一次去,原因是等到当头的真正去那些高档消费场所的时候,谭鑫已经退了休。
吃了饭大家各奔东西,回到公司安排了节日值班等等事物,决定先去干休所去看父亲。
“老范,看见了吧,白玲这唱的是一出《上天台》,这就要卸磨杀驴了。咱俩辛苦了半天到成了的手下,你呢干脆就是个顾问。”回去的路上谭鑫和樊兴章说。
樊兴章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绝猎狗烹,自古都是如此。老谭,我们都多大岁数了?在这糊弄俩钱如果还不让我轻生我看不错,就是辞退了我,我的退休金也足够我喝酒吃饭的,你何苦着这个急?”
“那不对呀?想当初这公司是咱们帮着白玲干出来的,这天下是咱们打的,不然就凭白玲和那个能把公司做到今天这个规模吗?我现在成了工程部经理了?什么叫工程部,不就是满处跑着给人安装售后的当孙子吗?”谭鑫说。
“端谁的碗受谁的管,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樊兴章说。
“你真的咽得下这口气?我是豁出不干了也不能受这个气。”谭鑫说。
“别着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等等看。”樊兴章说。
谭鑫听了樊兴章的话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他知道,樊兴章是老谋深算的把式。
参加完了聚会,开着车驶出了城里,他想赶紧回到西山干休所去看望父亲。车行驶在半路上接到了六嫂的电话。
“大川,你在哪儿?”
“我在去干休所的路上。”
“你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六嫂的声音里有些不满。
“我想你一家人都到齐了,你一定忙不过来,我先抓紧时间去看看父亲,对了,聚餐会完了,大家挺满意,我看谭鑫那老狐狸和那个樊兴章可能又要有什么鬼主意。”
“好啦,别说那些了,你赶紧调头回来,去我家见见大家,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明天我跟你去把父亲接到我这来。”
“好吧!”说完挂断了电话调转车头。
路上,买了很多过年的东西,中午的时候进了家门。
屋里一屋子人都在喝茶聊天,进了门大家抬起头来。
六嫂站起身来说:“我跟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
沈建功媳妇看到,外边是一件英式浅灰呢子外套,领口露出浅红色黑红格子的围脖,裤线笔直皮鞋锃亮。
“哟,我妹子这不是找了个美男子吗?”沈建功媳妇说。
“大嫂,能不能不逗?”六嫂听了脸都红了说。
六嫂把一一介绍给大家。
对于六嫂一家,因为六嫂平日里谈的已经很了解,除了大哥沈建功和格日勒以及巴图,其它的人没见过,现在六嫂介绍了每一个人,不断的把他们和自己在头脑中形成的印象做着对比。
沈建功媳妇给倒了杯茶,六嫂连忙说:“嫂子,让他自己来,他怎么还敢兪苌┳痈倒茶?”
也连忙站起身来双手接过茶杯。
“这你就不懂规矩了,姑爷是座上宾,妈不在了我就代表他。”沈建功媳妇说到这脸上露出一丝难过的神情。
“哪壶不开提哪壶,大过年的?”老二麻金城说。
“我听白玲经常念叨大家,也知道伯母为这个家操的心,你们这样的情意真的是不容易。”说。
“,我也得谢谢你,这么照顾白玲。”沈建功说。
“情意俩字儿比金子都贵,我们这一家子好几个姓,比亲人还亲,,你到了这个家这俩字儿是首要的。”沈建功媳妇说。
六嫂听着沈建功媳妇的话,觉得这口气十分像母亲。六嫂想,假如母亲还活着,她也一定会嘱咐这句话。想起来也难怪,这些人里,无论是谁,都没有她和母亲厮守的日日夜夜多。一时间,六嫂在嫂子的身上好像看到了母亲的影子。
大毛此时也正在忙和着过年,收拾了屋子贴了福字,不过今年这个年过起了有些难。嫂子看来是不能回来过年了,因为既然和六哥离了婚,她已经不属于这个家的人了。可是大壮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不跟着母亲过年吧?虽然大壮并不会提出意见,一来他还小,再有他跟着大毛就再也没有别的要求。
大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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