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面前的是【逍遥】,养二觉得,自己嫁不嫁给鱼江,都拿不到了。
养二随着鱼江慢慢的走下床下的密道,那是一条不太长的通道,一眼就可以望到尽头,一间牢狱,牢狱里没有关着任何人,只一柄巨大的宝剑。
那是真的宝剑啊,黄金铸成,地道下并没有太多的灯光,只一点点烛火,便可打得那宝剑闪闪发光。
这是一柄极高的宝剑,大概比养二还要高上一半,宝剑一半埋在地下,一半露在上方。
养二目瞪口呆的抱着牢房的栏杆问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逍遥】?”
“【逍遥】藏在这柄黄金剑的里面。”鱼江笑着说。
“这牢房是干嘛用的。”养二问道,摇了摇牢房的门,很结实的铁木做成,再一看那锁,是少有的机关锁,除了钥匙,不是一般的江湖技艺能撬开的。
“难道你不知道黄金也很值钱?”鱼江看着养二笑得很开心。他喜欢养二这副无知少女的样子,让他的内心觉得充实膨胀。
于是,养二这算是最近的一次接近【逍遥】。完全打破了她自己去偷的期待,毕竟,你得首先把鱼江从床上弄起来。
至于牢门上的机关锁的钥匙,大抵是在鱼英范老先生身上。
“走吧。”养二叹息道,“走吧走吧。”
“看够了么?”鱼江眨眨眼问道。
“看是看够了,只是看得见摸不着有点心累。”养二答道。
“日后你想摸,机会多得是。”鱼江说道。
“是么?”养二抬起脚往外走,脚步突然停住。
“嗯,我爹打算在我们大婚之后把庄主之位传给我,那这家里有什么东西是我动不得的?”鱼江笑着说。
“现在你动不得?”养二开始从鱼江身上套话。
“钥匙在我爹那呢。”鱼江解释道,“走吧,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好!”养二笑眯眯的说。既然只能嫁给鱼江,那就只能嫁给鱼江呗。
其实,要是没有在那晚上遇到於十郎也挺好的——
想着这点,养二在自家府邸门口看到了於十郎。而鱼江,凭借着男人的直觉,未婚夫的直觉,只一个背影,他就知道,这是那晚上和养二喝酒的男人。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曹操曹操到。
这世事弄人也不是这么来的。
在不是私底下,这不是私底下。养二在内心告诉自己。于是矜持的,对於十郎老远屈了屈身。
“那是谁?”鱼江问养二。
於十郎对养二回了个抱拳礼便消失在夜幕中。
“於十郎,我爹的朋友。”养二看着於十郎消失的地方喃喃的答道。
“哦,天下第一的侠盗於十郎嘛。”鱼江酸酸的看着养二一直盯着夜幕说道。
“嗯,天下第一。”养二说,然后和鱼江挥别进到了府里,完全没有注意到鱼江的情绪,鱼江眼里燃起了怒火。
心里有了个对策。
于此同时於十郎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他一点也不认识的人,可是要是鱼江在,要是养二在,他们便会知道,这是鱼江的父亲,鱼英范老先生。
老先生站在路的中间,像是拦路的老虎,拦住了於十郎。天上明月的冷光把他的影子拉得挺拔高挑,像一枝笔直的竹。
“不知先生何人,拦住鄙人去路。”於十郎抱拳问道。
“老朽龙淳山庄鱼英范,久闻於大侠大名了。”鱼英范转身,风度翩翩,一个抱拳说道。
“老先生过奖,於某不过是江湖小卒罢了,倒是老先生才是让於某久闻大名,是於某有眼不识泰山。”於十郎内心有疑惑,表面上却还是做足了礼数。
“天下第一啊,现在的小辈也是太谦虚了。”鱼英范笑着说,“也不多客套,老朽此次拦住於少侠实在是有事相求。”
“前辈请说。”於十郎躬身问道。
“少侠可听说过【逍遥】?”鱼英范问道。
“知道。”於十郎答道,“那【逍遥】宝剑不是保存在鱼府么,鱼府的镇府之宝。可是出了什么事端?”
“哎,少侠且看。”鱼英范从袖中摸出一张纸,递给於十郎。
於十郎皱着眉接过,摸到纸张材质的时候他的内心就是一惊。待展开被叠的四方的纸张,落入眼帘的首先是那阎罗鬼面。
惊得於十郎险些把纸张掉落在地。
血色的阎罗鬼面下写着一排工整的小字——冬月初一,适时来取。
“这,这是什么?”於十郎舌头打了个结。
“哎,大魔头阎罗城主要来盗取【逍遥】。”鱼英范说,“老朽不才,已经弄丢了【逍遥】密室牢笼机关锁的钥匙。”
“怎么可能?”於十郎声音粗重的问道。
说道阎罗城主,难道他不认识,他当然认识,也许他是世上少有的知道阎罗城主真实身份的人。可是那个元气满满,笑容灿烂的姑娘,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当然会!
她不是都敢去皇宫偷太子的东西么?
可是她善良啊。她家境那么好,有什么理由?想来想去,於十郎想,大概她根本就只是一个傀儡。
他有些怜悯,有些同情。
“哎,老朽也不知道。只知道现在【逍遥】太不安全,只想请於少侠为江湖出力诛杀大魔头。”鱼英范说道。
“於某也只不过是一个小贼,鱼老前辈高抬了。”於十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搞什么,他怎么可能去杀养二。他现在一想到养二的笑脸都有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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