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机关锁!它!它!它!它!掉下来了!!!
养二几乎要叫起来,这——这这这!这不是她弄坏了的!
她哭丧着脸看着散落在手上的机关锁和还没有来得及插进去的钥匙,陷入了沉思。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已经有人来过了?盗走了【逍遥】?
哦哦哦,对,当务之急是去看看【逍遥】在不在。
其实,养二也没见过【逍遥】,不知道【逍遥】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她曾问过养老爹,养老爹说:“【逍遥】啊,你看到它就知道了,那是一把宝剑的样子。”
养二把钥匙和机关锁的残骸都放到了自己的袖袋里。走进了剑牢。
第一次靠近那么多黄金,养二眼里全是光,哦,并不是因为钱财,像这样的小女孩根本不知道什么金钱概念,只是这金剑的光芒太过耀眼了,养二总有一种眼睛不被灼伤,皮肤也要被灼伤的错觉。她伸手摸了摸这剑,有一点生冷。
她想用牙咬一咬看看是不是真的,可是又觉得好傻,于是,一刻种后,养二揉揉自己的腮帮子。那巨大的金剑上面有一小排浅浅的牙印。
养二背过身子,像是要去遮挡那一小排牙印一样。
她围着金剑转圈,转到了金剑的背面,于是,机智的养二发现了一个问题,那【逍遥】到底藏在哪里呢?难道是这把金剑的里面?
可是,那么硬的黄金,又怎么能打开看看里面呢?
养二拿一只小箭,金属的箭头敲了敲,这金剑,好像是空心的,好像是实心的,听不真切。不过——声音好好听!
养二有点开心,注意力不太集中,开始敲着金剑玩,她敲一首曲子,手很顺,突然就想起,这首曲子是良宵引啊。
良宵——想到这里养二的头就有点疼,那大棒子又开始搅拌她的脑袋。
这时候,叮叮咚咚的金属撞击声中突然有一个声音说道:“你玩够没有,还不快点去老庄主房里?”
“是谁?”听到有人说话,养二汗毛都要立了起来。
“呵,还能有谁?”声音又想起来,从四面八方想起来,“我真不该相信你这种小姑娘。”
“你是真的阎罗城主?”养二问道,她皱起眉头,那人果然来了,只是,这到底是谁?这个声音听不明确,像是被刻意改变过。
那个声音没有再出现,养二眨眨眼睛,刚才那人说啥来着?去老庄主房间?这意思是老庄主是阎罗城主么?还是说,【逍遥】没有被偷呀,是放到了那边?
好吧,去老庄主房间。养二想了想,大概也只能这么做了,她走出剑牢,突然,耳朵听到了从密道外面,甚至可以说是从方面外面传来脚步声。
自己究竟在下面耽误了多少时间!鱼江回来了!
养二有点焦急,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现在出去绝对不行了,也去不了老庄主房间,躲在下面?可行么?
于是养二收住脚步,返回了剑牢。
现在怎么办?养二急的有些打转转。
她围着金剑左转一圈,右转一圈,哎,怎么办!跺跺脚,突然!
她就掉了下去。
脚下的地砖突然就凹陷了,养二掉到了剑牢的底下。这是一条更加长也更加平滑细致的密道,养二像是坐滑梯一般一路滑到了头,转着圈,直到她的脑勺敲到了墙壁,她才知道自己已经停了下来。
“这是哪呀?”养二这才知道老爹曾说过的。各大家族都有很多秘密的藏在各种地方,每一个房间也都是相连的方便躲藏和逃跑。
“那我们家呢?”养二问老爹。
“那闺女你觉得平时老爹和你捉迷藏你为什么找不到老爹?”养家老爹笑着摸了摸闺女的头,看着闺女露出那种眼睛亮晶晶的求知欲旺盛的样子,内心好不充实。
这是鱼家的密道,鱼家不可告人的秘密。无意间被养二撞破了,这算是密道中的密道,只是不知道究竟通向哪里。
养二摸摸屁股想站起来却摸到了什么锋利的东西,割伤了她的手掌。
“哎呀!”她叫道。
这黑不溜秋的也不是办法,于是从怀里摸出火折子。火折子燃起了,养二转身看看,才发现是一柄剑。
“难道这是【逍遥】?它和我一起掉进来的?”养二前后打量那把剑?真的那么得来不费功夫?养二不可置信。
手中的剑,没有剑鞘。两尺七寸长,约三寸宽,剑身上有一条极细的凹槽,剑柄做成竹节的形状,黄铜包的两头,中间部分不知道是什么木头,被摩挲得油光水滑的,前方有蛇形的握手,顶着两粒圆珠,尾部有环,环下挂着金色的流苏。
养二不太会使剑,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拿着剑,挽一个剑花。风声簌簌。
“说不定真的是【逍遥】。”养二笑着说,这完全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样子。
养二把火折子放低些,想看看地下还有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了,墙上挂着一架软梯,好像别无选择,只能爬上去了。
那头,鱼江刚逮着机会偷了点果子想带给养二吃,都到了房门口了,被一个侠客打扮的络腮胡子大汉把住了他的肩膀:“新郎官,这就想跑?这还没把哥们儿喝爽呢,继续!”于是鱼江看看自己紧闭的房门,只得转身继续应酬。
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就像是一出早就被排好的折子戏。养二把剑背在身后,嘴里咬着火折子往软梯上爬,毕竟只有软梯,毕竟软梯上方有光。
等她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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