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养二就是傻,於十郎和真的阎罗城主一点也没有看错。
於十郎这么一句话,养二马上低头看一眼自己的手背。也幸好於十郎不是那样趁火打劫的人,也许是养二也看出来於十郎不是趁火打劫的人。
反正,就在於十郎说出这句话到养二低头的这段时间内,完全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情。只有养二倒吸凉气的声音。
养二知道自己手掌被划伤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点小疼痛,她是忍了的。所以之前也不太注意自己的手。
你明知受伤了还老去看它,一个会因为心理作用加剧疼痛,第二,就是会影响做事的效率。
总是,养二在於十郎的提醒下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背,也有一道伤口,狭长的,沁出血珠子。
养二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伤的,终于她翻转手掌,翻过来,翻过去,发现,手掌上被剑划的伤口和手背上的刚好一模一样,或者更严谨的说是手背上的伤口和手掌中的伤口一样。
“怎么回事?”养二举着自己的手掌问道。
“这就是【逍遥】。”於十郎淡淡的说道,“把它给我吧。”
养二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也许,於十郎根本不是阎罗城主,但是,鱼江也没有说谎,他,想要【逍遥】。
“你是不是阎罗城主?”养二是个直白单纯的姑娘,于是她直白的问道,简单粗暴。
“我不是。”於十郎摇头说道,“所以养二,把【逍遥】给我。”
“不!”养二也摇头,“我为什么要给你!”
“养二,【逍遥】的特殊性你也看到了,它是能穿透一切的,也就是说,事实上,你的筋骨也已经断了,你快放下【逍遥】吧,我带你去找大夫。”於十郎温柔的引诱道。
养二的眼睛在阴暗的烛火下随着烛火明灭着。她这才知道手上的剧痛来自哪里。
“我不能给你。”养二摇摇头,想起来老爹那晚和自己提起自己娘亲时候的表情。
他守护这个家那么久,她养二不可能为了区区男色放弃他们的性命。既然手中的是【逍遥】,那么只要过了於十郎这一关,一切的一切就结束了。
“养二,你可知道,你若是将【逍遥】带出鱼府,从此你就是江湖的罪人。”於十郎慢慢的靠近养二,说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养二皱起了眉头,她终于知道了——“所以,於十郎你是代表江湖来惩罚我的?”
“呵。”於十郎轻笑起来,“养二,你不要这样子,你怎么能一错再错?”
“於十郎,我们来一决雌雄吧。”养二扯了扯嘴角笑起来,“可惜没有酒。”
“养二别闹,你打不过我的。”於十郎垂下眼睛说道,“何必这样。”
“可是我有【逍遥】。”养二抬起眼睛,看起来有点走火入魔的赤红,“你代表江湖正义,而我,代表着邪恶好了。”
“养二,我只想和你饮酒,不想和你打架。”於十郎说道,后退一步,“你不要干傻事。”
“此一战,胜了,江湖便敬你天下无双,败了,你便是我一个人的天下无双。”养二低声说道,声音低到尘埃里。
“养二我不想和你打!”於十郎看着逼近自己的【逍遥】几乎是节节后退,他至今没有出手。
这时候,吃酒回来有点微醺的鱼江终于发现养二失踪了,他却找不到任何能帮他找人的人,只得一个人在偌大的鱼府里奔跑,找过每一个庭院。
最后一个庭院,最深的院子里,那是鱼英范的院子,里面有打斗的声音。鱼江定定心神,驱散一点酒意往院子里一步一步走去。
打斗的声音是从鱼英范的书房里传出来的。
究竟是谁在那里打架,鱼江已经很清楚了。他当然知道后来鱼英范把【逍遥】转移到了自己的书房底下。
显然,是阎罗城主来了,可是是谁在和阎罗城主打斗呢?
鱼江走近,却只见一红一黑两个身影在缠斗。红衣者纱巾飞扬,黑衣者丰神俊朗。若非打斗,简直像是表演。
那是他的妻子啊,盖头终究还是不知被养二仍在了何处,鱼江亦不是第一个看到养二掀起盖头后娇美容颜的人,他有些嫉妒又有些无可奈何。
因为养二手里拿着【逍遥】。
鱼江知道,现在,谁手里拿着【逍遥】,谁就是阎罗城主。
这——该怎么办。
养二对着於十郎穷追猛打:“你出手啊,不要你让我。”
“拿起你的剑。”
“你若一直这样,我可要到门口了。出了这扇门,你们就谁也拦不住我了。”养二说到这里,勾勾嘴角。她一点也意识不到,自己这副样子已经被鱼江看到了,所有的秘密都将不是秘密。
於十郎的脚后跟已经碰到了门槛。他不敢再退。于是他一个扭身关上了门,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柄青羽软剑。
“呵,你果然有剑。上次摸到你手里的茧我就知道,你是使剑的。”养二轻笑到,是温柔的嘲讽。
两剑相碰,几乎要迸溅出火光。
“於十郎,你知道什么叫一决雌雄么?”养二一边刺出一剑一边问道。
於十郎根本分不出心思去顾及这些。养二使的剑招太怪,又用的【逍遥】几乎可以说是无坚不摧,青羽软剑也只能是缠斗,只有卸下养二的武器才是真的道理。
於十郎这么想着,用软剑格开【逍遥】,脚下踏一个七星步。
养二却还在说着什么,她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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