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府的大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方落雁便撅着头从外面闯了进来。
方夫人正在两个丫头的陪伴下浇花,一见府门大开,不由奇道:“咦,这不是雁儿吗?这是怎么了?”
方落雁却撅着头从母亲身前直直走过,憋道:“娘,我心里不舒服,你不用管我!”
“哎,雁儿,雁儿!”方夫人又怎能真的不管,连忙跟上。
方倚璧远远见了,不由连忙拦道:“哥,你干什么,娘叫你呢!”
方落雁却将信往她怀里一摔道:“你也别来烦我!”
“哎——哎——这到底怎么了这是?”方倚璧从来没有见过方落雁生这么大的气,不由连忙和母亲一起跟在方落雁身后。
方落雁却走进房门,砰的一声关了门,又找了一根木棍将门顶死,这才放声大哭。
他这一哭,众人都不知道是什么原由,还因为是什么大事,不由都六神无主起来,方倚璧先前还镇静,不时的骂方落雁几句,但听方落雁后来哭的惊天动地,还爹呀娘的混叫起来,推门又推不开,方夫人不由也急的哭了起来,眼年母亲也哭了,方倚璧劝又劝不住,不由也方寸大乱起来,看看手头的信笺是中丞府的标签,还以为方落雁是在中丞府受了什么委屈,当下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直叫道:“备轿!赶快备轿,我要到中丞府去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中丞府,毋宝晴姐妹正在议事,突然外面一阵吵闹,毋宝箱不由问道:“怎么回事?”
外面一个家丁忙道:“不好了,方府的方小姐来了,说要马上见你,我们拦都拦不住!……”话音尚未落,方倚璧已大步的闯了进来直接对着毋宝箱就喊道:“毋宝箱,你们究竟对我哥哥做了些什么?”
毋宝箱见她来势汹汹,本就奇怪,又见她发乱钗横,眼角竟还有泪光闪烁,显然是刚哭过,不由更是诧异,不由问道:“你哥哥?你是说方落雁,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他了,又怎么会对他做什么?”
“那他为什么回家的时候就在屋里一个人大哭大闹,还说不想活了,现在我娘都在那里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方倚璧眼圈一红,似乎又要落泪。
毋宝晴见了这等阵仗,也知此中必有周折,她虽聪明绝顶,但一时之间又哪能猜透这许多,只得先劝道:“倚璧妹妹,你先别慌,有事先坐下,慢慢说!”
方倚璧却不坐,只管叫道:“我不坐,今天你们要是不把这事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就不走了!”
毋宝瑶见她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心中本就不舒服,又见她咄咄逼人,不由也气道:“哎——方姑娘,这可就是你不对了,且不说咱们这次没有见着你哥哥,再说了,一个大男人在外面谁没有个磕磕碰碰不顺心的,回去哭也正常,为什么一定要赖在我们头上?”
毋宝晴听她话里有不满之意,不由连忙推了她一把道:“大姐,倚璧她肯定碰上什么事了,你就少说两句好不好!”
“那怎么会?我哥哥从小就是属贱--皮条的,对什么事情都不管不顾,我从来就没有见他不开心过,他现在哭的那么厉害,他喜欢宝箱,这几天做事做的有些过分,肯定是宝箱一不小心说了他些什么,他心里一难受就闹了起来,是不是?”方倚璧叫道。
毋宝箱见方倚璧着急,心里也着实替她难受,想要解释,却又一时无从说起,只得道:“方姐姐,方公子他的确没有来我这里过,我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还说他没来过,那这封信是怎么到他手上的?”方倚璧却摔出了那封信道。
毋宝晴的眼睛却亮了:“咦,这封信本是我叫石润霞转交给你的,怎么又会到了方公子手上去了呢?”
“霞儿?”方倚璧突然沉静了下来。
“是呀,你快去问问石丫头,看看是不是他对方公子说了些什么,你知道的,她那张嘴最是饶不得人!”毋宝晴连忙提醒道。
方倚璧的脑子中不由灵光一闪,连忙赔礼道:“对不起啊,毋姐姐,我也是给急糊涂了,我这就到石丫头那里去,回头再来赔罪!”
毋宝晴却点头笑道:“你快走吧,都是自家姐妹,又那么客气做什么!”
“这算什么?!”眼见方倚璧出门,毋宝瑶还是有些愤愤地道。
“大姐,你就算了吧,能让方丫头都这么沉不住气了,也就可想而知那府里到底闹成个什么样子了!”毋宝晴却叹了一口气,看着毋宝箱黯然地道。
石府,石润霞正自一个人歪在床上嗑着瓜子看书,一派悠闲,突听外面一阵吵闹,紧接着门被推开,一个人风一般闯到自己面前叫道:“石丫头,你干的好事!”
石润霞这才看清楚是石青玉带了方倚璧进来,又见方倚璧眼角通红,显然是刚刚哭过,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站了起来问道:“方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你还来问我!我问你,你今天到底跟我哥哥说了些什么?!”方倚璧却怒道。
“我没有说什么呀!”石润霞不由一阵茫然。
“还没有说什么,那为什么他一回家来就大哭大叫的,现在闹的我们一家都不得安宁!”方倚璧道。
“什么?他会大哭大叫?”石润霞不由感到有些好笑,但还是道:“我今天不过顺便说了他几句,他怎么就闹起来了?”
“你是怎么说他的?”方倚璧道。
石润霞便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
喜欢大蜀群芳谱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