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电视剧《深渊》令我无法睡眠,惊险中方现英雄,方显真情,爱的确催人泪下。
8月14日
锅巴意外来电话,全班都来培训。我真是喜出望外,未想几天后又一次能相见。我还没走到校便见艳娜、项元,进了一中,又见四班不少同学,都是激动地说着老一套客气,虽老一套,却是最真挚的。
会议结束后,见两人使自己激动不已。见欣欣同学与娟,错,还有后来的红菱。但我见她忽然躲在欣欣身后,那么悄然,连句问话也没有,是遗憾,为何还平添这么多呢?
遗憾,机会难得啊,遗憾……你又何故与我绕呢?
但,这种遗憾并没被自己眼神静止。周围的时间仍嚓嚓走着,很快我们被四周涌来的话,打碎、问候老套言语所重重挤压、麻醉。
同巧克力、菊红、映琳、雅妮、欣欣、巧巧、兔兔等余人到苗苗家,很快欢乐的话语又冲淡了自身存在。我知道,她并没来。
8月15日
心与阴天一般,沉重、压抑。今天上班。下午车送我到桃花寨镇政府。搬了床,总之自己就是这样走自己的路啦。下午街头吃饭,竟玩起游戏,点多喝了瓶“二锅头”,一切暂去吧,什么对我都是惆怅而且虚缈吧。先在在现实里,就是脚踩在陌生的街头,睡陌生的床铺,好的是用仍是学校的床单、枕头及被子。我钻进了被子,太热,月光使这尺方小屋更加浪漫,我用了另一床单,放开那首《雾里看花》入睡。
出奇的是,今夜很静,很平。
昨晚,前天都似乎在梦中船,在这迷人夜晚,我不明白清醒的大脑在睁着双眼下能做昨日梦,太奇了。
8月21日
中午总觉脑中被娟搅乱。如这雨天,心里湿湿的。
我在小房中,用了饭。听雨在敲打窗玻璃,我又看那白花花的天,云成了铅块,心沉闷,无人晓。
只好沉于小说中、音乐中打发。
下午吃饭时,胜友、苗苗、马哈、赵四都来了电话。有朋友挂念真好,而她呢?
没人告诉自己,自己怎么啦?
8月23日
打扫了会议室内之地,地上均在眼中过目。烟头、痰迹、烟盒,呕的自己难受,又打扫了厕所,自不用多说,心却无法轻松,除了体力,心理也莫名沉重,是否得罪领导,或对自身印象不好呢?双重压力下只有机械去运作。充分体味到下层之味――苦。
午看鲁迅先生与许广平先生的《两地书》,使自己总想给娟写封最起码保持联系的语句吧!总想用调皮的话语调剂俩人间关系,可总下不了笔,心到佩服两位先生及昨天看的徐志摩与陆小曼女士的心,自己总觉消除不了内心的悲哀于胆怯。
娟,你到底咋样了?
总以为咱俩毕业能谈笑,但8月4日那天的欲哭无泪使我胆怯不少,因此总觉心是个悲哀,为何有它呢?……只求你给我一点点暗示一点……我便会从心底腾起一团炽热烈焰来,如久违的风筝被主人收回。
娟,你就这样消逝了吗?但我抓住了你,或被你带走了,这样的境况只会使心疲劳。
娟,怎样才能与你联络,再见你的字迹,你的音容你的笑貌,别让时间分手在彼此间,娟,行吗?
我真的要给你写信了。
娟,信写了,但始终不敢如江涛滚涌,你能明白意思吗?你知道我渴望你的友谊吗?那冷淡字面很不适合我内心。
8月24日
又去九营小学。谈话中知道倩倩透露我与娟事给另一位新结识菲菲。我想开玩笑也欣然,毕竟酸涩要想溢出,得有个场合。先交朋友,这又何尝不呢?“认准了便去……”,谢谢朋友们,这还得进一步去了解、发展。
8月26日
下午四点时,被马哈唤醒,我走出家门,下楼。马哈笑着问:猜,是谁?
转过了院墙,墙另一边,我竟然想不到见到娟及丽竹。然而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并没有像开始那样发展下去,我客气让她俩上屋,娟虽应马哈话半严肃半开玩笑说着用什么欢迎,却不见有何动静,我呢,言辞也是平淡地出奇,似乎我知道她正在伤我心。
我看她穿月白衫子,紧身黑裤,显得是那么瘦,我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当时是错误的。我没看到她眼眸,更没注意一旁沉默的丽竹。
日光晒着我们的沉默。我似乎看到下午的阳光追琢墙上自己斜斜的影子,那似乎有点畸形,然而我不敢恭维这就是一个对的判断,更不敢去想是正确的。
我为了不至于沉默,尴尬,问了好多都被马哈回到的话。
等到散会,自己未曾料想被其他同学围住,问分配情况,生活状况,在我嬉笑的话语中,我撇见一旁的她俩,在间隙中我知道娟分配在红花寨镇,哦,好远,真的,心中的绳子似乎最终崩断,他——风筝般飘出了眼际,现实是残酷的,我承认,可我承受不了生命中的打击。
也许自己本身就是个悲哀,也给别人带来异样痛苦。
晚上我在苗苗家,还承受着娟的沉默的问话。她的无语,我明白什么也没有了。我不理解,她也没告诉我啥?我明确了什么呢?
好长时间没有音讯了,每天光说自己想念心发苦已是不可少的事情,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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