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在这儿插上一段说明:在我苦苦追着娟的同时,领班的一个女孩,香花总是来找我。无非是借借书看,侃些闲话,我从来都是被动应付她。香花是初中老同桌,直到师范最后一年我们才熟悉,才知道是老同学。老同学在师范相见不亚于异地遇老乡。她说话幽默,调皮,她是通过我的文章才在课间活动互相介绍认识的。她长相一般,挺活泼。现在要说那时喜欢她,我认为绝没有那份心思。关于她,后来我还和她的男友有个小小的误会。她的男友是大山中的,人挺朴实,我们很合的来。他有这层关系我知道很晚。
这种误会我觉完全没有必要。
香花的出现,并没有丝毫改变我对娟的痴情。说痴,过于夸张了点。这是我头次所感受的,我只能这么说。我觉地香花很厌烦。我不能不这样说,尽管她伤心。伤心是后来在最后的毕业的一星期中,我当时异常震惊!
那天是个热天,阳光灿烂。中午,她敲开了我的家门,当时母亲给她开,我还在自己旁间躺着大睡。她那种轻小门声并未引起我注意,我躺在床上,记不清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总之眼前总恍着娟的影子。
我想像着同娟组合成家庭。我的爱会不会像巴尔扎克笔下的高老头,最后由爱造成悲剧,那就太惨了……
我枕前就放着《高老头》。等待毕业的早上我躺在床上看完了这一名著。那结尾还很清晰地在眼前晃来晃去,我又看到了娟。
“志刚,志刚……”我听到了声音,以求立马打掉眼前的一切,尽管那么细小,我却听到了巨大的温柔,这声音又驱逐自己的睡相。
“等等”,我这么说已快速穿上了衣服,“来了,来了。”
是娟吗?我当时这么想。
然而,现实毕竟是现实。她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请她坐。
“到你家,不欢迎?”
“不,不,请还来不及呢?”而我内心是多么虚伪。
“想借你几本书看看。”“请便。”我很大方打开书柜,内面有我二三百册书,她寻好几本书后又抽出相册,相册里有我小时照片,有光着屁股,有周岁照片,有在北京、山东等照片,她坐在床头,我呢,坐在木凳上,一边向她解说一边讲我成长故事。
谁曾想,这一天后来让我母亲记起,唸叨了几年,香花在她头脑中留下可爱的印象,每次说及我的婚事总是念叨有她这样女孩就好。可我内心很反感。
她要我指给每个照片上人物是谁时,我不得不频繁地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给她弓了腰说。
“你也坐这儿吧。”哈,人家到成了主人了。我大方落坐,同她坐很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及匀称的呼吸声。
天黑时,她坚持不用饭。我送她穿过门前马路到她家。其实,我记得很清,同她住在这座县城,我从来没有与任何一个女孩这么近走在大街上,尽管夜幕降临。我的心情却异常痛苦,如果同娟这么走在一块,我内心又不知是一番什么滋味了。痛苦上天真会开玩笑,看她在我身旁走,幸好有黑夜,有车辆往来,大白天或许会拒绝这份纯友谊上的礼节的。
我内心还真有点儿担心,是否她有意这样做呢?是她向我暗示什么信号?那个信号,我不能这么想,也拒绝这份意思。
然而,第二天,我整理床被时,香花又在楼下喊,我说你上来吧,家里没人。
她挺活泼地,蹦跳上楼。我那时真不敢想她那来那么大胆子,她告诉我一个消息:她将同我一块在县城涧河小学实习。这说明能在同一个学校相处一个月,你看她那神情,当然,这对于我也是一个好消息,不必下乡远离繁华的城市了。
她给我一沓纸,说等她走后让我再看。我硬要展开,她很认真地脸色让我略显尴尬,我说好吧。她说明天见。我知道明天就是分配实习的日子。
我送她下楼,她推我回去。
坐在床边,我打开信。信上是她那小学生般工整的字体,很遗憾那封七八页信纸上的内容我当时就丢在书柜里。
我看了,简直想相信,她终于向我吐露了那神秘的三个字:iloveyou!
我们做了件亏心事,生怕谁见,把信放在书柜中。随后又夹到我至今未找到,印象中寻不出到底搁在那儿了,几年后我整理过我的书柜并未见到。
我只记得,我快速做出反应,跑下楼,推出我骑了两年的赛车(自行车),在阳光金黄照耀县城的下午,头脑空空,嘴里不停嘀咕着,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又一次想到了娟。娟此时肯定在学校,明天就能见到娟了,一星期的等待,娟终于从自己的思念中走出来了呵!
可,明天,我又该如何面对香花?香花这封信让我无法估计我明天的日子是好是坏。给娟说吗?
我可笑自己的想法,是虚伪,是报复,是……
拿别人的情去刺伤自己心爱的人,并感到这是种快乐,而且自己并未感到爱香花。内心空落,真的,那时自己真想把这天这太阳这街上行的人一块碾碎,包括呼呼而过的汽车,而我又是多么,荒唐的骑着一辆嘎嘎响的赛车在想。
事后多次分析,都不是以证明就是香花搅乱了我的初恋,打破了我与娟的爱情。反而让我知道自己是那种自恋的人。完全是心理问题。
可读者们,理智分析是理智分析,是经过多年后分析认定的,而在当时,在教育实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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