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就不情不愿的站到了翻天燕身旁,虽然迫于现实和他联手,可还是有些不甘的讥讽他道:“怎么,翻天燕前辈也打不过这个家伙,需要找我来帮手?”
“咳咳……”翻天燕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他倒是很想拍着胸脯说自己怎么可能打不过那家伙,但奈何事实上他之前已经和白子俊有过一次交锋,可惜连自己送给女儿的宝贝锦煞旗都被人家给收掉了,要不是仗着从林宋那里抢来的百人斩,他只怕已经做了白子俊的刀下鬼。
所以翻天燕就算是想要硬起一些,但也没那个胆气表现出来。
叁月看到他不说话,心知他这次一定是吃了大亏,心里就更加警惕了,连翻天燕都不是那个白子俊的对手,看来这次要想从他手里抢到星河碎玉,恐怕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
正在仔细思考着对策的时候,她身后的林宋却突然走了上来,朝翻天燕伸出一只手道:“翻天燕,把我的剑还给我!”
翻天燕朝他翻了个白眼,看样子根本不想搭理他。
林宋冷笑到:“你这个废物,拿着宝剑都不是人家的对手,还不如把剑还给我,我让你见识一下宝剑的威力。”
“嘁~”翻天燕同样还一个冷笑:“年轻人,别以为学过几年武功就可以横冲乱撞,老夫的手段,你还没有完全见识过,你以为你拿着宝剑就能打得过那个家伙?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三人在这边勾心斗角,那白子俊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突然出声风轻云淡的说到:“你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走罢,我不想乱造杀孽。”
他说话的时候双手负在身后,身子凌空而立,倒是颇有几分古时名仕大家的风采。
然而正是这个动作,突然给了林宋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负手而立的姿态,这孤独寂寞的眼神,林宋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真的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可是印象不深,说明此人他认识,只是不熟悉,而且看对方一副读书人的姿态,林宋更觉得摸不着头脑,自己在宋朝只是个粗鄙不已的大兵,和读书人之间能有什么交情呢?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地下突然又传来了一阵悸动。
只见一颗光秃秃的脑袋慢慢的从地下升了起来,先是一身大红的袈裟,随后是手中的木鱼短杵,一个和尚的造型,渐渐从先前两人打斗的洞中冒了出来。
“是何人于此喧哗,可知打扰了出家人的清修?”
那和尚虽然一看就知道是具鬼魂,可是他说出来的话,却俨然是得道高僧,就仿佛他根本未曾逝去,而只是睡了个懒觉,然后刚刚起床发现有人在他门口聒噪一般。
众人全都满腹狐疑的把目光转向了他,这和尚什么来历?
只见那和尚目光在四周所有人身上转了一圈,不知为何,明明他的眼神看上去毫无光泽,极其死板,但是落在众人身上,却仿佛给人一种完全被他看穿的感受,那大智若愚的目光,盯的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你又是何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几人之中,就以翻天燕性格最是暴戾,听到那和尚用训斥的口气与他们说话,顿时就怒了,生生给顶了回去。
好在那和尚也没着恼,看了他一眼,低头念到:“阿弥陀佛,不知施主究竟是何人,为何于寺庙之外打斗喧哗?可知寺庙乃是僧人清修之地,严禁刀兵殴斗?”
翻天燕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到:“早就已经被夷为一片平地了,还说什么清修之地?老和尚,你抬起头来看看,这里已经不是你们当初的那个世道了,你是不是做了鬼,连脑子都糊涂了?”
那和尚回过头看了一眼将将露出来的寺庙塔尖,眼中却并没有半分异色,依然坚持的说到:“阿弥陀佛,修行之人,一切全在于心,心动则风动,心不动则万物皆不动,虽然这寺庙已经被长埋于地下,但是在我等僧人心中,寺庙犹自存在,内心所在之处,皆是寺庙所在之处。”
这番话俨然是六祖慧能的唯心主义论,不过按照年代来讲,这僧人应该远在六祖慧能出生之前,看来佛家果然是贯彻的唯心主义理论,认为一切皆在人心,无论善恶,借存于一念之间。
不过这话对翻天燕来说,简直如同对牛弹琴,他继续嗤笑道:“如果按你所说,那岂不是只要你们和尚在的地方,都不能打斗了?你以为你是谁,世界警察吗?”
那和尚露出疑惑的神情,很明显他听不懂世界警察是什么意思。
不过出家之人,心境的确是比翻天燕这样的人高了不止一筹,虽然翻天燕屡屡以唇舌相讥,但他却没有半分恼怒,而是淡淡的垂下眼皮说到:“既然施主不听劝解,那贫僧也没有办法,只是贫僧希望各位施主莫要再在寺庙之外吵闹,打扰了我等清修,大为不美。”
翻天燕冷笑一声,刚想要再说话,却没想到那个一直冷眼旁观的白子俊却突然开口了。
“敢问大师,可是昙林法师?”
一言既出,四座震惊。
这就是昙林?那个达摩祖师的四弟子,写出《略辩大乘入道四行(观)》的高僧昙林,那个禅宗数万弟子顶礼膜拜的昙林?
一时间十四道目光齐刷刷的钉在了那个和尚身上,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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