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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图书馆回到宿舍,黄乾华递给我一张光盘。
“什么?”
“看过就知道了。”
“卖什么关子呀,还有资料要查呢!”
“那就忙完再看。”
黄乾华回到自己的桌前,收,离开宿舍。周杰和大鞋今天早上又没去上课。大鞋幸运了点,周杰今天被点名起来回答问题,老师找不到人,被记旷课一次。
我把光盘塞进光驱,打算先把内容拷到电脑。打开光盘,文件名为:录像。录像并不长,好奇心迫使我得先把这录像看了。点开后才知道是前天晚上在福鼎山庄拍的,而且拍的是我们从泳池起来后发生的事,奇怪的是我们居然又穿上了衣服。
我们几个人的面目先后出现在视频里,对于当时的记忆我已经没有印象,但里面的境况确实是当时的我们。
黄乾华起身拿起一瓶xo,掀开小冰桶的盖子。大家眼角都瞥向他。他把酒递给我,又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溢出他就抄起酒杯,一饮而尽。我跟着仰头送进酒水,莫名大叫了一声壮胆:
"他妈的好酒。"
话一说完,我和黄乾华在众目睽睽之下扯光了与吕哥一行的两个女士的衣物,她们挣扎,我们暴力,在拉扯按压下终将她们强行就地正法。
我越看越惊疑,不时回头看正在玩游戏的大鞋和周杰。
除了演员之外,一个人很难看到自己本能的一面。或许有人会觉得幸运,如果你看过的话,你就会知道那种感觉有多么的诡异。即便在事后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到这一幕,我仍可以肯定的说那是一种绝秒的体验,因为你知道你不用对自己所做的这些粗暴、本能的行为负出责任。
甚至当音频响彻这两位女士“不要啊,死变态!救命啊!”“啊~啊~qín_shòu!啊~不要啊!”的叫喊时,你的脑海自然而然闪现同情的念头,但它同时又激动你的本能。我不知道在电脑屏幕的当事人与就坐在一旁观看的康复、他们的感受是否不同。
我把,迫不及待跑到图书馆找到黄乾华。
我们俩坐在图书馆门口的阶梯上,漫天不断有飞来的像柳絮的东西,黄乾华点燃了一根红梅。
“前天我们会不会有点那个?”
“哪个?”
“她们真的是坐台的吧?”
“她们不是坐台的,她们为路尚德他叔服务,她们是坐沙发的。”黄乾华掸了掸裤子的"棉絮",指着空中,接着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看起来不像蒲公英,应该是哪里飘来的柳絮。"
“不是柳絮,是榆四脉绵蚜。”
“什么东西?”我不明所以,也掸了掸粘附在身上的"柳絮"。
"榆四脉绵蚜,一种长毛的虫子。"
"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多长毛的虫子?"
"这得问生物学家了。”廉价的红梅烟雾从黄乾华鼻孔散发而出,弹开了一只棉蚜。
“怎么他们还录了像?”
“进温泉的时候你喝水了吧。”
“大家不是都喝了么?那.......那里面是不是有放药?”
“大家都喝了,但是只有你喝水的杯子里面有放药。”
看着我已呆滞的神态,黄乾华接着说:
“这个光盘还有一份拷贝,在我拿给你的时候康复也把那份拷贝拿给你爸了。”
“我操!”我站了起来,已经失去理智。“你们有病啊!为什么啊!”
“走下来,放松点。”
“放你大爷!”
“刚才康复带着那张光盘和那个被你扒光衣服的女孩去找你爸。他会对你爸说你qiáng_jiān了那个女孩。而且,那个女孩会报警。除非——”
“除非怎么样?”
“先坐下。”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们了?要是觉得我不适合跟你在一起玩可以直接说啊!我从一开始也没想跟你们认识,我不像你们,不读书以后还有后台撑着。能不能不要玩我啊?”
那一天大概是我长这么大最没有种的一次,眼眶里的眼泪随时将无能地滴落而下。放肆的玩,只要不干违法法律的事,只有不伤及无辜人,在可被知道的范围内大家共同承担,这理应是不会出什么大事的。有些事,你可以很大胆的做,但是你却仍会害怕被亲密的人看见。我当时不知道该立马和黄乾华——这个我崇拜的舍友绝交,还是清醒一下头脑。
“你头发有。”
黄乾华伸手拨掉落在我头发的棉蚜,我本能躲闪了一下。那一瞬间,我在黄乾华眼中看到了我未留下的泪水。
“我们要你爸给我们画一张博物馆翻新后的图样。”
“什么翻新的图案?画图样需要这样?”
“我们计划去偷南京博物馆内的一件国宝,博物馆翻新用了三年的时间,没有你爸画的图样我们拿不走东西。”
“你们疯了吗?为什么要偷博物馆的东西呢?你们还缺钱?我也不管你们想干嘛!你们拿我威胁我爸?我操你妈!你信不信我马上报警。你带我去马婷菲家就是为了利用我?”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巧合的东西,你可以说它是小概率事件,也可以认为是机缘。我们同宿舍是教务处分的。在我们决定去偷博物馆东西的时候,我们要拿到图样也有很多种方式。你爸是六个设计师其中的一个,我们要从六位设计师中的其中一位手中拿到博物馆图样都可以,从你爸手中即便不利用你我们也有其他办法拿到。我们综合考虑了很多办法,决定采用最容易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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