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句,好。
这个女人在房间里又转了一圈说,真没摄像头吧。我说,我说的没有就是指,真的没有。
这个女人的手机响了,接通后说,ie.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我的大腿,离开了。
打发完了这五个客户,我脑子里乱嗡嗡的。不知道做什么。
都说一个人最难受的事情是无事可做。
我觉得一个女人最难受的事情是有事可做的时候无事可做。目前我就是这种状态。
现实不允许我发呆,不允许我无事可做。我向领导汇报完了客户的需求后,马上进入寻找合适男人与女人的工作中。
几个小时后。
我下班了。走在马路上。脑子里还在想那副专注的样子。
突然前面围了一大群人。
我挤过去,看到两名警察押着一个男人,男人的妻子在后面喊,政府啊,他不是贪官,他看起来像贪官,他不是贪官啊。你们抓错人了。
那个男的回头看了一眼他妻子,又扭头朝我们这边看了下。
我的心一下怔住了。
好熟悉的面孔。可就是想不起来。好难受,明明记得自己见过这个人就是想不起来。我带着遗憾离开了人群。
端着麦当劳的套餐寻找座位。环视了一圈,看到只有一个空的位置,空位置对面的座位挂着一件男式衣服。我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开始吃东西。
突然,对面座位的男人走了过来。
薛总,是您呀。我红着脸面对公司一把手。
哦,是你啊潇潇。薛总和我打了个招呼。
薛总,他是一个非常不爱讲话城府非常深的男人。有家室,女朋友也不少。我很讨厌与这种类型的男人讲话。可他又是公司的一把手。
只见他把两包番茄酱打开直接倒入口中。
薛总,这样吃,不甜吗。我不知道说什么的问了一句。
不甜。好吃。他说。
您是公司的一把手,您坐的椅子应该是头把交椅。我想和他开个玩笑。
他没有笑。只是点头继续把番茄酱往嘴里挤。
哈哈...哈哈我突然大笑了起来。我很想不笑,但是仍然在笑。
对面的薛总说,我说句不甜,你至于笑的这么夸张吗。
哈哈...哈哈我仍旧在笑,难以控制。我恨死自己了,怎么就控制不住笑呢。
原来在薛总吃番茄酱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被警察抓走的男人是谁了。就是今天下午在我公司那个欧洲的古巴,保定,涿州和鄂尔多斯都有房子只要chù_nǚ,瞎子聋子都行的男客户。
薛总明显不高兴了。可我仍然在笑。一直笑。实在没法控制。
我笑我的事情,对面的薛总以为我笑他。这个例子恰恰证明了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这句话的真实性。
在外人看来,貌似我们两人聊的很好。因为我都笑成那样了。其实,我心里既舒服又不舒服,而薛总心里只有不舒服。所以,人的心里舒服不舒服,只有自己明白。
后来我离职了。没有原因。非要说一个原因满足好奇心的话,就是每次见到薛总的感觉不对。
当一个女人心里真的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是坐不住的。无论如何,都是坐不住的。
而我坐了将近两个小时。我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那个专注表情的男人。
这天,我又走向他所在的铺子。
请问,你要喝什么。一个女孩问。
我随便指了一种饮料。问,之前这有一个男孩,个子很高,他不在吗。
我不知道。我是一个女孩。个子也很高。女孩边说边给我递饮料。
我笑了一下。离开了。
也许我们会在熟悉的地方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不过喜欢对方是自己的事,对方是对方的事。
无论何种原因,只要对方离开了。我们这辈子也许永远不会再见。很可惜。
可惜的事情只能是自言自语的感叹一番,没有任何实际的用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停的接受各种男人的约会。只限谈话,吃饭。
让我一起回家,或者坚持送我回家的男人我全部回绝。我知道男人们需要性。
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我想看到不同男人的表情,具体男人们说什么,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自己能不能通过大量的表情忘记那个专注的表情。实践证明,我无法忘记,因为表情越多,我越是想到那个表情。
能让我忘记这个表情的唯一就是时间。时间久了,记忆就会模糊,很多事情就会淡忘。
我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感觉生病了。总之,正在发生的事情我记的很清楚。可是,一旦我和这件事情分开,我马上就记不住了。哪怕只有一个小时。
我明明记得这件事。这句话成为我经常说的一句话。
当一个男人经常重复一句话的时候,大家都会说他是傻子。
当一个女人经常重复一句话的时候,大家都会说她是疯子。
对于本质上有区别的区别我是不会去区别的。
这段时间,我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个人待的时间久了,就会产生各种yù_wàng。这些yù_wàng有些是本能的,比如性。
有些是习惯造成的。比如,购物。买一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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