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不会忘记自己干过的事情和自己认识的人。我决定开始。
的时候我有一个硬性的习惯。名字不想好,绝对不开始动笔。
我想了很多名字。有,换防,膝下,优介意,女人眼中的男人,男人眼中的女人。这些名字都被我划掉了。我想不到好的名字,就开始睡觉。可是又睡不着。
有种困,叫睡不着。
这种困,持续下去,叫怎么也睡不着。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困,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终于想到了自己想要的名字。叫,女人的那点事。
过了一会,我删除了的那点事。叫,女人。
谁说女人只有那一点事呢。女人的事多着呢,叫这个名字好吗,女人,女人。我为什么要叫女人呢。讲女人故事的不叫女人叫什么。管它呢,就叫女人。我就喜欢女人。我自言自语。
的时候,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要不停的分段落。比如,第一句话到第八句话表达的是一个意思,他们是一个段落。这些文字是要在一起。第九句话单独是一个意思,第九句话就是一个段落。第十句话到第八十句话是一个意思,那么这些文字又是要在一起,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一个意思。时的这种分段落情况让我想到了人分三六九等。我们总说不要拉帮结派。不要几个人在一起搞小圈子,我觉得什么时候都会拉帮结派,什么时候都会有自己的圈子。你问他们为什么要有自己的圈子,他们会说,我们几个都是这意思,我们都是一个意思,所以我们就要在一起。书中都是这么写的。
多次出现写不出一个字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知识面是很有限的。平时的扯皮此时都用不上。就像足球运动员训练场上总练习点球。可是自己的球队被对方在上半场就打进去七个球。所以,点球基本上能用上也派不上大用场了。
我随手打开了一篇小说,韩寒的作品。读了其中的一段,
我拦下一辆黄色的客货两用车要去金三角。货车司机要我十元,这个价格其实公道。但是我的包都还在房间里,身边只有六块钱。我说,师傅,我差四块,你能不能拉。
司机说,能跑。干嘛说能拉,多难听。但是你只能坐在后面货车的斗里。
我问他为什么,你身边的座位不一样是空着的么?
司机很实在,他说服了我,他说,你坐在车里,但是钱没付满,我心里不爽,你在后面,我就能对我自己说得通,这个是客货两用的车,你身上的钱不够,你不能是个客,你只能是个货。
看完之后,我笑了。笑的很开心。这种开心是很开心的开心。我决定找一个男人聊天。这个男人必须要像那个客货两用的司机土,土才有意思。这样才能满足我的心里。
可是大街上的男人都是看起来不土的人。即使很土也装的不土。找个很土的人真的很难。我想怎么能让一个男人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去掉伪装,露出很土的一面。
几番谈话之后,我发现我的想法是幼稚的。没有一个男人一个陌生女人面前显的很土,因为他们太能装了。装的我都装不下去了。
一个男人用粤语和我说,我刚从国外回来。
我说,你是香港的。他说,我是鹤壁的。我说,你是鹤壁的,你何必这样呢。
一个很斯文的男人和我说,操作的操,这个单字,操。经常被我们男人用。很解气。很实用主义。
妈妈的妈,这个单字,妈。也经常被我们男人用,条件是后面要加一个的,前面加一个他。蛮提神的。
我说,你看起来挺有文化的,怎么和我说骂人的话。
你不是要求男人不装吗,要土吗。我够土的啦。男人说。
我说,你太斯文了,这些粗糙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是在装。你别斯文的在这里和我装斯文。
一个保安和我说,美女,不对,这样叫,显的我在装,还是叫大姐,大姐啊,你这么漂亮,你为什么要求男人不要装。要土呢。我和你讲,不对,这样好像,太装。我不说我和你讲,重来啊,我告诉你,我从来不会装。我就是一个土人,很土的人。我土不重要,关键是我有关系。我有一个哥,叫大哥。我们都叫他大哥。大哥很有门道的。女人们开车违章了,他一个电话就搞定了,老太太在超市和我们保安有冲突了,他一个电话就搞定了,团结湖堵车了,他一个电话就搞定了。反正什么事情都是一个电话就搞定了,连电话丢了,都能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我又开始笑了。我笑的很开心。这种开心果然是很开心的开心。原来这个保安真的没装。
我说,大哥,你没装,也不土。就是吹牛吹的有点土。
保安说,别叫我大哥,我可是一个电话搞不定很多事情呢。你怎么知道我吹牛了。
我当然知道了,你刚才什么一个电话就搞定的事情是一本书上的话,我读过那篇文章。
保安说,你不信,我真有一个大哥,一个电话可以解决很多事情的。文章里有这样的段落,说不定就是说我大哥的。就算不是说我大哥的,那文章里面的东西也是从生活阅历中截取的。很多故事都来源于生活嘛。你看起来很有文化,这个道理应该懂吧,肯定懂的。因为我没上过学我都懂。
我说,我懂。很多事情巧合也是正常的。谢谢你和你大哥的故事,我走了。
姐,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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