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长时间的回忆后,就开始瞎想。我无意中自言自语了一句。
自言自语的时候,我会去思考人为什么会自言自语这个听起来很普通的问题。记得自己第一份工作时的一次自言自语大致情形是这样的:啊…打哈欠的感觉真好,啊…我再打一个。哎呀,我的苹果。你跑,你再跑,我看你往哪跑。你跑个啥嘛?给姐,站住!范总,您好,您…您也上洗手间啊。我这…呵呵….追苹果呢,怎么就掉了呢!范总在我脸通红的时候扫了我一眼,憋出一股很牵强的微笑,搓了几下手。当时我真想一脚把苹果踢向伯纳乌。从那以后我决定这样思考了:因为我们都是人,所以自言自语是避免不了的球事。
本市的第三大经济支柱是位于龟城性别不重要汉语小学附近的龟城正规胸科医院。该医院的规模非常之大,因为院长是市长兼任,所以敢用正规两个字。自然医术也是非常之强大,通常可以看到跌打损伤的人进去看病,看完之后病都好了,好的非常干脆,好的非常彻底,好的自己总感觉哪不舒服。仔细一想好像是胸不舒服。不过,想是没用的,得检查,回正规胸科医院检查,果然是胸不舒服。
由于外国人突然增加了不少。一只大雕主题酒店的生意越来越好,主要是酒店里女人的生意也越来越好,龟城正规胸科医院的业务越来越好,奇怪的是90的主治医师都闲着没事干。因为他们的专业是研究胸的。而来医院看病的大部分是流产的。平时倚老卖老的主治医师开始和负责流产的实习医生学习如何做流产。这些倚老卖老的女助理看到这种情况反问,为什么你已经是医师了,还要和别的实习医生学。主治医师说,这个叫眼光。学习流产医术之后,你们没发现旁边还有一个小学吗,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发展,里面应该都是我们的客户。做医生要有这样的眼光才行。不能总是研究胸,总是研究胸,多没意思,对了,你凶什么凶。
有病人和医生闲聊天,问该医院的医生工作累不累,医生说工作不累,就是病假不太好请。
杨君兰,龙泽,电,电的父亲母亲和爷爷坐在一起准备吃晚饭。
当我们与不熟悉的人一起吃饭时,那种心理是一种不太自在的状态。尽管这些不熟悉的人是非常的热情。产生这种不自然状态的原因主要是大伙都要把各自学的懂礼貌以自以为最文雅的方式表达出来。比如:女生吃饭不露牙齿,而平时自己吃饭是可以晃几下舌头的。男生敬酒给长辈的时候要说一些提前准备好的美好祝福,比如:祝您长命百岁,寿比南山等等这样听着很舒服和很不舒服的话。哪怕此刻这个男生脑子里想的唯一事情就是女人。
非常感谢你们家给我们提供餐饮和住宿的方便。面对电一家人龙泽开始表示感谢。
......电用朝鲜话给全家翻译龙泽说的话。
翻译完之后,大家都没有反应。互相观看。
龙泽老师,你说的什么意思?我翻译的只是小部分意思。他们听不懂。电说。
谢谢你们让我们吃你们的,喝你们的,睡你们的。杨君兰说。
......电用朝鲜话再次给全家翻译杨君兰说的话。
哈哈...大家开始笑了起来。
我的家人都听懂了,说这位姐姐说的话比较容易听懂。电说。
你们好,我是学过一点中国课的。我叫金日垫,我儿子叫金日店。电的父亲金日垫说。
杨君兰和龙泽吃惊了一下。说,谢谢你,你的中国话讲的真好。
电,你能和我说说第一个中国外教的情况吗?龙泽说。
那个中国外教教的词语都比较少见。我记得有,小别胜新婚。还有一根绳上的鸟窝。不对,不对。好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对是蚂蚱,蚂蚱这个词,很难记,还不如鸟窝呢。电断断续续的说。
哈哈...哈哈...龙泽和杨君兰一起大笑起来。
还有别的吗?杨君兰说。
第一个中国外教教我们的有很多词语呢,不过我就记住小别胜新婚与一根绳上的蚂蚱。龙泽老师,杨君兰老师是你媳妇吧?你们两个生儿子了吗。电低头喝了一口汤很自然的问。
龙泽看了一眼杨君兰说,杨老师不是我媳妇。她是我的朋友。女性朋友。
此时,电的爷爷默默的喝了一口菜汤,用手擦了擦嘴。看到龙泽与杨君兰一直不吃饭,声音很低的向金日垫咕噜了两句。
杨君兰和龙泽都不知道老人家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似乎在等着弄明白不同国度人的想法。
金日垫用右手抓抓额头,站起来,又用两只手撑着腰,叹口气。向地上随地吐了几口。尽管这个行为看着感觉挺恶心的,但是对方一直随地吐。这不是没素质,而是习惯。或者说是一直思考方式。
很多时候,有些人的肢体语言可以直观的告诉我们这个人的想法,当旁人在较短时间内看懂这个人想法时而此人依旧继续摆弄着那些肢体动作的时候是最让人尴尬的一件事。此时金日垫的肢体动作表达的想法就是有件事他极其的不愿意去做。
金日垫看看龙泽和杨君兰,用手摸摸电。抬头扭了扭脖子,发出骨头碰撞骨头的响声,声音低沉的说到:我去杀只鹿。
不用了,等等,大哥,真的不用了。鹿留着给电结婚时用吧。龙泽说着一把抓住了金日垫。
杨君兰捂着嘴开始大笑。电的爷爷看了她一眼。她回头看着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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