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合卺酒,他们便是一生一世的夫妻,永结同心,白首不相离。
王府的生活恬静而惬意,阿然虽然忙但总是抽出时间来陪郁容赏花弄鱼、弈棋弄墨,惹得静言都连连羡慕。
好消息是婚后第二年传来的,府里上上下下都开心的紧,宫里也十分重视派人来请了脉。
确定后专门赐了两个有经验的宫人伺候着,单家听闻消息也十分欢喜送来了许多孕期吃用。
卫然更是紧张的不行,对郁容下了禁足令,无十分重要的事情不许出府。
郁容无聊的发紧只得每天做些婴儿衣物来打发时间,幸得卫然时常请静言过来陪伴,郁容不致十分烦闷。
在当年第一场初雪后,郁容诞下了一名女儿,卫然给取名唤作凌儿以示出生不畏寒冷、凌霜傲雪之意,上报朝廷后朝廷封为瑞平郡主以显天恩。
第一次迎接小生命卫然又欢喜又紧张对于襁褓中暖暖软软的婴儿简直爱不释手,就连婴儿睡觉都趴在床榻边看着,郁容时常笑他有女万事足。
凌儿满月那天王府热热闹闹的办了一场,宫里赐了许多婴儿用的长命锁、吉祥玉、手镯、脚环、软锦暖貂等。
单时修也难得过来参席抱着,被小凌儿逗笑的合不拢嘴。
郁容刚出月子不宜见客只在内室暖着,静言在外厅同大伙逗过凌儿后便寻来同郁容说话。
“容容,凌儿真的好可爱呢,外面一群大男人都快看化了。大哥、郁飞抢着逗凌儿叫舅舅呢。”静言进门便向她报告外厅情况。
郁容揶揄道:“既然静言这么喜欢小孩儿,也赶紧成亲生一个吧,到时候我就做姑姑啦。”
静言羞得直扑榻上要捶郁容,郁容急忙握住静言的手告饶:“好静言,我不开你玩笑了,你坐下来我们说会话。”
静言依言在另一边坐下随手拿起几案上的锦帕劝道:“虽说你出了月子,但这些费眼神的活也是少做些才好。”郁容笑笑:“我也是偶尔消遣下。倒是静言你今年已经及笄了,明年开春让大哥上你家提亲去。”
静言观赏着帕子清淡道:“我还小不急。”
郁容只当静言脸皮薄,转念又一想因为自己将大家置于风雨中,大哥才这么忙一刻不能松懈,心里极愧疚:“静言,都怪我任性,拖累了单家也耽误了你。”
静言佯装生气娇嗔道:“说什么那,我才不想像你这样这么早就把自己束缚住了。”
郁容叹气笑笑,静言既不想谈及次话题,她也不想净寻些不开心的。又与静言说了许多体己话,直到丫鬟来请才依依不舍放她走。
本来欲送她,被静言坚决制止了,只得万分抱歉目送她离去。
静言刚到门口便见卫然进来,静言盈笑着向卫然行礼:“见过王爷。”
郁容见卫然进来赶忙道:“阿然,静言要回去,你送送她罢。”
卫然依言说:“你躺下歇着,我送罢静言就回来。”静言见景也不好推迟便随卫然出去。
凌儿的第一个新年热闹而快乐,原本每年都会又宫宴,今年因为皇上身体不适便取消了,郁容一家三口便在王府热热闹闹的过了一个新年。正月里趁大家元日假往单家小住了几日,一大家人热闹欢乐非常。
开春后,卫然繁忙了很多,经常匆匆忙忙过来看眼凌儿,抱抱凌儿便到书房忙公务。大部分时候郁容睡着了卫然才回房,清晨郁容醒了卫然早就出门了。
不仅卫然忙连单家的人都鲜少露面,原本一休假便会来看凌儿的郁飞都见得少了更不用说原本就事务繁忙的郁正。
郁容只得逮了静言打探情况,静言宽慰郁容让她不要担心:“我也只是听得爹爹一些只言片语,皇上开春后身体越来越差,王储之位又迟迟未定,各方都蠢蠢欲动,大哥他们更是严正以待。王爷不与你说想必是不想让你劳心,你现在照顾凌儿已是花费许多精力了不要再为朝堂的事劳心了。”
卫然再在书房忙事的时候,郁容就做些精美茶点之类端去书房,既然在政事上不能与卫然分担,就照顾好他的身体。
有时郁容去的时候正值部下在房内议事,她就在书房前的白玉兰树下或等着或拣些白玉兰花做茶。
卫然每每从书房望出去见郁容立于漫枝白玉兰花与满地白花间就如同洁白天地间的仙子。每当这个时候卫然就先暂停议事遣人带至中厅休息吃些茶点。
自己便去树下陪郁容一同拣些花或干脆在树下食用陪郁容说会话,仿佛置身无暇的天地间身畔郁容笑容明亮远离尘嚣。
凌儿周岁时皇上已沉疴难起,进宫请安也是隔着屏远远的作揖请安。宫里人的神色都让郁容感受风雨欲来。
风雪弥漫,一夜间就已裹住了整个京城,一眼无际的雪白像是要涤净皇城下阴暗。这大风大雪的街上走动的人极少,连买卖人都早早的收摊回家。
郁容亦吩咐下人备些必要的炉碳便让各人回房暖着了只留阿茵伺候。郁容陪着凌儿在暖房中玩乐。
卫然已经好几天没回府了一直在宫中伺候着汤药,皇上怕是熬不过这个新年了。
现在全城戒备,已经实行宵禁,就连普通百姓凭着长期在皇城下生活的经验也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
卫然在宫中难得休憩一下,这几天皇上昏睡时多醒时少,几位皇子都伺候在宫里日夜不休轮流陪伺,在这最后关头大家都不敢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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