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可能撞见了,你说是不是最近有人去世了。爸爸不高兴的示意我别说了,然后岔开话题和eric讨论电视里的内容。我把妈拉到厨房,说在6号楼那边。是不是
我妈说,前天有个老职工去世了。就是6号楼。
我说好嘛,我俩赶上他半夜锻炼了。。我妈厅去陪eric和爸说话。可怜的我又被撂下了。
这件事在eric心中是一个类似里程碑的存在。尽管事后我劝慰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是风吹得器材在响。但是作为亲历者,他已经彻底混乱了。突然他提到了我们还在异地恋时候的一件怪事。事情发生的时候,虽然老听我说,但是从来没有亲历过,即使奇怪也当做可以解释,直到现在亲历了很难解释的事情,当初的一些拉杂记忆都被扯回来了。
那时候他在澳洲,我在国内。七月流火。每年中元节,都是我很讨厌的一段时间。这次说的也不例外。从我的角度,整个事情是这样的。
我有一个习惯,相信很多亲也和我一样,中元节前后很多家都在烧纸。地上一个圈,我从来是绕道走的。从小的习惯,不是听说会怎样只是自己就这么做了。但是那个晚上我有事出去,很晚回来,倒霉的事回家的那条巷子照明灯好死不死的坏了。整条巷子一条道走到黑,我借着手机灯光摸摸索索的往前走,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是eric打来的。
接着电话一边走一边说还要解释为什么回的比较晚,结果突然我几乎是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心直接窜上脑门。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我踩到人家的烧纸圈了。
更奇怪的是,电话突然就断线了。
那个晚上我整晚失眠,不知道为什么的失眠。那瞬间的压抑感仿佛是笼罩在我额前的一股氤氲,退散不开。后来他打来的电话草草说了两句就挂了。直到第二天,我出门坐公交车。
本人是一个音乐狂热者,所以自然在独自坐车的时候耳朵里必然塞着耳机摇头晃脑。几年前的我还是一个标准otaku,touch里的音乐多数都是新番的op或者ed。亲们自行想象那卖萌的岁月唱出的歌曲必然是叽叽喳喳,就在这声音节奏无比激情的旋律中,我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丝异样。
那是哪种老上海似的留声机的声音。一个女人咿呀呀的唱着类似夜上海那个年代的歌曲。与我正在听的歌曲极为不和,我一个激灵拔掉了耳机。
我本以为是公车上电视的声音,抬头一看,这辆公车电视是坏的--。整个车内乘客各自安静的坐着,根本没有类似刚才听到音乐的声音。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再次带上耳机,跟着叽叽喳喳的音乐陶醉起来。
突然,格外清晰的声音又想起来。唱着听不懂词,一个女人咿呀呀的哼唱,仿佛从遥远的地方空灵的传来。耳机里的歌曲声音似乎不见了。只留下那个带着哀思的吟唱声。我吓到了,拔掉了耳机。那时候我的touc从澳洲带回来送我的,国内还没有普及卖,我却把这个算是贵重的礼物摔倒了地上。摔了之后很心疼,还好硅胶的保护skin很好的护住了我粗鲁的伤害,我仔细的检查了touch,没有摔坏,我单带一只耳机重新听了一遍刚才那首歌曲,没有丝毫异样,那个吟唱声消失了。后来我给朋友也听了这首歌,依然没有异常。
晚上我将这个奇怪的事情告诉了eric。他气急败坏的告诉我,电话ip卡买的不好,老串线。然后叫我不要放在心上。那几天我莫名其妙就觉得很冷,明明是很热的伏天。一个貌似很懂的网友给我支招说把刀放在枕头下睡几晚,但是我怕以我不老实的睡功,睡到半夜把自己脖子抹了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那几天每次路过那个巷子,都感觉有人在看着我,让我格外不安。终于病倒了,虽然是小感冒但是夏天感冒是很痛苦的。最后,我选择在一个晚上在那次我踩到烧纸地方的旁边,重新烧了一次纸。没有人教我这样做,我也不知道是烧给谁,但是我很静心很真诚的蹲在那里烧。
那晚之后我果然很奇怪的好了,没有再觉得莫名其妙的冷,感冒好了,也不在觉得有人再看我。我以为这件事彻底就过去结束了,但是eric重新提起来又让我想到了那几天的不安经历。
他说,那天晚上电话断了,我就莫名其妙打不进去。好容易打通了你说了两句就挂,第二天开始,我打过去老是串线,我以为是卡的问题,但是现在想想,每次接电话的好像都是一个南方妇女的口音。好像是一个人
他这么说立马让我坐直了问他,那她都说什么。他说每次都是他打通喂对方不说话,他又喂了几声,对方就嗯了一下应答,他听了不是我的声音就说不好意思串线打错了挂机。现在想想,几次的口音都很像是一个人,因为当时我给他说这些他没有真心相信也不特别留意,想来觉得那个声音很奇怪,而且不像是打电话的感觉。
事情已经过去,听到这里我大概也猜到他的这个经历肯定和我遭遇的是一个人,于是诡异的笑笑说,现在信我了哼?
突然他就大叫不要我说了他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没发生过,转身躺在沙发上装死了。
昨天下午呢,又是和eric同学一起经历的。下班后他要去医院办点事,我们去了**医院的西院区。我就不想说一家1931年成立的老医院让我内心多么的排斥,eric那么自然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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