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门他也不问我看见什么,先开始搓着一胳膊的鸡皮疙瘩说天气真冷啊,里面空调冷啊。意思是我是吹空调太冷了所以加快两步出来了。我微微一笑说,刚才那个黑黑的空走廊没人吧,我突然看见那边弓背坐了一个人。然后这孩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啊啊啊啊啊搓着胳膊就跑了。用这种方法报复他丢下我真爽。。。。
回家不想说这事,这样的情况真心比较多了,一般是我看他跑,我俩同时看见的时候就是比较诡异的时候了。
这次是我和eric自己犯贱撞上的,这件事也教育我们还有看字的大家,作为一个懒人,要适可而止,若是事事都图轻便,后悔是肯定会的嘛。。
那天晚上我和eric出去玩弄的比较晚,从高速上下来他说那咱加个油呗,于是我们就在一个很特殊的加油站准备加油。
为什么说它特殊呢?因为我们这个城市随着时间的发展,之前远离城区的丧殡场所也到了高速口。虽然政府已经计划继续南迁,但是目前的火葬场小道和安放骨灰的场所就正对着高速下来的路口。而这个加油站就不偏不倚的立放在这个小道正对的位置。而那天我和eric图省事就在午夜12点整在这家加油站加油。
是不是很犯贱?于是当然躲不掉
说实话我到现在想起来最诡异的还是那个时间,因为当时加油我两人都坐在车里,事情发生的前秒钟我看了一下车上的时间0:00分,那时候我还嘟囔抱怨了一句,怎么都弄到这么晚了。然后我俩不约而同的望向了正对着丧殡场所的那条小道。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都望向了那边,仿佛是有人叫我们似的,我想那个场景eric和我应该一样到现在记忆犹新。
那条小道路宽不足两个车位,就是会车另一个车都会很委屈那种。晚上加油站倒是灯火辉煌,更加映衬那条小路的阴森漆黑。当时我看到的是一辆像是丧殡用的白色面包车晃悠悠的从那条小道开出来,为什么会特别注意一下那辆车,是因为非常奇怪的是从那么乌黑的道路开出来的时候,是没有开车灯的。这么黑的路,这么晚的时间,从黑暗中摇摇晃晃出来一辆不开车灯的车的确让人有点心里不舒服。正准备看个究竟。加油的小伙叫我们,油加好了,把油卡还给了eric。这时候我再往那边看。车居然跑车般的失踪了。
油加好我俩没说什么话,eric一把方向盘我们就上了路,但是好死不死回家的路是要擦着那条小道过的。于是我们灰常近距离的感受了一下那条小道。不知道这厮是怎么想的,我们车擦着那条小路过的时候,他车速放慢了。我们都看到了什么东西。。。。。。
这是eric仿佛从嗓子里很艰难的挤出来一句:老婆。。。刚才。。。
我一把打向他胳膊,说。开!!!回家!!!!
这娃一脚油门,飞机起飞的感觉我们就逃离了现场。一路80码的溜回家。路上他还开口想问。我气沉丹田的叫他闭嘴。他很配合的闭上了嘴巴踩着油门。直到我们把车放在地下停车场停好上了楼。他憋不住的问我:
老婆,刚才你是不是看到有一辆车从那条路开出来。
我说嗯。
他声音都发抖了问:那它是怎么开出来的???
我不说话。
因为我们路过那个路口,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路的正中间放着好大一块看不清的黑色墩子。挡住了整个路的去处。
它是怎么开出来的?!我tmd怎么知道!?
我的这个反应让eric更加不安,他用着数学系理性的头脑分析了那个路宽,墩子宽,和看见的车宽。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绝对不可能。。。尼玛这太恐怖了。。。。
但是更恐怖的事儿我当时根本就没有给他说。因为我第二天就要出差,我要告诉了他我看见的,以他的性格,把我的行李藏起来,身份证没收让我走不了绝对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因为我不止看见了那个硕大的黑色墩子,在路没有路灯的漆黑深处。我隐隐约约看见了34个人,在拉着一个板车一样的东西,慢慢的走着。当他叫我老婆的时候我再看就没有了。。头皮发麻。。。
当晚我们诡异微笑默契的什么都没说。直到我出差回来,我才告诉了他我看见的东西,他颤颤巍巍的告诉我,第二天告诉了他同事,他同事兴致勃勃(又是一个类似我妹的死孩子)跑去见证了一下现场。回来给他报告的确路中间有一个黑色的路障。但是奇怪的是,以他同事的描述,和我们看见的路障大小,仿佛很大差异。
那死孩子的描述路障是在的,但是若是想过车,从边上歪着小心开是能出来的。可是当晚我们看见的车是堂堂正正压着马路中线开出来的。而且那个路障的大小高度都比他同事形容的大很多。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突然再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问eric,你好好想想,那晚我们看见的,像不像是一个横在路上的。。。。
棺材。
死一般的沉寂后,eric很有他自己风范的啊啊啊啊我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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