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蔓的拉扯没有让秦郎正常起来,他似乎要把装傻进行到底,依然是一脸大迷糊的样子瞅着于蔓,看样子是她不介绍的话,他就不罢休了。
“她是我婶婶!”于蔓没好气地又把黄丽介绍了一遍。
“婶婶?”
秦郎看了看黄丽,又看了看于全福,然后很诧异的望着于蔓,“就是你叔叔的老婆?”
你这是什么语气,这难道很意外吗?
婶婶就是叔叔的老婆,你都不懂?你丫智障啊!
看着秦郎那满脑门子挂问号的样子,于全福和黄丽都想上去抽他两嘴巴子了。
于蔓也是一头雾水,完全没明白秦郎想要干嘛,只能默默地点点头。
“不可能!”
秦郎突然爆发出了极为高亢的声调,把其他三人都吓了一跳,“他们绝不可能是夫妻!”
不是夫妻,老子能跟这黄脸婆一睡睡二十年吗?于全福心里嘀咕着,面上却是一脸的怒容,喝道:“小子,你什么意思,我们当然是夫妻!”
秦郎却丝毫不为他的态度而改变,依然是一副让人发恨的傻傻表情,“你们真是夫妻?不可能啊!哦,莫非你们离婚了?”
离婚了!老子倒是想离来着,可老子敢提吗?不过这倒是个向黄脸婆表忠心的好机会啊。
于全福一把拉住了正要发飙的老婆,冲着秦郎冷笑,“哼,你想说什么疯话我不管,但是我要告诉你,我和我妻子结为同心之时,就没有想过离开她,我一定会和她白头偕老。”
“老公……”
黄丽听到这话,顿时心花怒放,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好好伺候一次自己的老公。
于是她顾不得还有人在旁边,堆起一脸的肥肉,甜腻腻地喊了一声老公,然后一下子就把自己整个人靠在了于全福的身上。
哎哟,妈呀!于全福身子一歪,差点撞到旁边的墙上去,没办法,她那一身肉实在太重了。
这个时候,连于蔓有点急了,她不明白秦郎到底要干什么,连忙出声想要让秦郎不要继续,“小君,你这是要干嘛,别再说了。”
但秦郎根本不理她,仍旧是皱着眉头,一脸迷惑地指着黄丽,道:“不对,你看这位大妈我刚刚都说了她性致不疏,其实何止是不疏,根本就是快两个月没有性生活啊!”
话音落地。
其他三人都惊呆了,直勾勾地看着秦郎:你到底是想说什么,你这打算雷死人不偿命吗?
在三人的目瞪口呆中,秦郎又开口了。
“而叔叔你,就完全不一样了。”秦郎转手又一指于全福,“你眼眉大开,脸上春色荡漾,显然是昨日就有过房事。而且你鼻头暗红,略显枯燥,明显是多日连续纵欲的征兆。”
说着,秦郎一把抓住已经面相呆滞了的于全福的手腕,轻轻把了一下。
然后,摆出了一副特关心的模样,“我说叔叔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注意节制嘛!你这样连续用药的征战,对身对肾都是不利的,男人要保肾!”
放下手腕,秦郎面上重新又布满了疑惑,“不过,我真是不明白,如果你们是夫妻,这夫妻的房事怎可能一个有一个没有呢,完全没有道理!”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神情慢慢转变,直到最后面向已经圆睁双眼瞪着于全福的黄丽时,他已是喜笑颜开了,然后笑问,“婶婶,你明白了吗?”
到了最后这一句,秦郎的用心已经彻底暴露出来,他纯粹就是为了恶心人啊,实在是太险恶,太险恶了!
但黄丽已经顾不上了,她脑子里就跟雷劈了一样,轰轰轰地炸个不停。
好你个于全福啊,难怪你这么多天都交不上公粮,难怪你这些日子总没事就说公司加班,难怪你前几天连续好几天深更半夜才回家,原来你是在外面背着我搞女人呐!亏我一心一意地这么对你,还想着今晚好好地伺候你,老娘我真是瞎了眼了!
于全福这个时候已经从呆滞中清醒了过来,就觉得身边有一道饿虎一样的目光正盯着自己。
顷刻间他就魂飞魄散,意识到大难将临,连忙颤巍巍地转过身来,结结巴巴地向那只母老虎解释起来,“老……老婆,你,你别听他瞎说,他胡说八道呢!”
只是他这语气虚的没法再虚,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放屁!”母老虎咆哮了起来,“于全福,你还敢说人家胡说八道?”
“对,他,他就是胡说八道!”于全福色厉内荏。
“那我问你,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快两个多月没同房,他怎么就说你这几天纵欲过度呢,这几天你难道不是天天都大半夜的才回来吗?哎呀,你跟老娘交不上公粮,老娘让你用药你就跟我说什么用药伤肾,跟外面的狐狸精你就敢用药了,就不怕伤肾了?你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把你变太监了……”
黄丽越说越气,积年的幽怨在这一刻终于彻底爆发,瞬间炸了毛,跟疯了一样,伸出爪子照着于全福脸上就是一挠。
刺啦一下,四道鲜红的血痕出现在了于全福的脸上。
于全福吓得向后一缩,但母老虎这个时候潜力大爆发,肥胖的身躯完全不受影响,身手异常敏捷,一把就揪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身边,咆哮着,“说,那个狐狸精是谁!”
“没……没有。”于全福被揪着头发,低着身子,都快哭了,依然狡辩着。
“哈,你到了这个时候还敢骗我,你身边要是没有狐狸精,老娘的黄字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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