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全福还指望用于蔓的事拖住黄丽。
但他想错了,在一个母老虎面前,特别是一个刚刚得知自己老公身边还有个狐狸精,打翻了醋坛子爆发了多年积怨的满血暴怒的母老虎面前,其他的事情就是个屁。
于是,在凄厉的求饶声中,于全福被黄丽拖进了电梯。
“嘭!”
电梯门关上,电梯直奔一楼而去,但于全福的惨呼声依然回响在楼道内,余音绕梁。
于蔓这时转头望着秦郎,一脸的古怪,“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嗯,是,是故意的。”
秦郎也是脸上古怪的紧,有点无奈地耸耸肩,“可是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啊!”
他的话音落地,二人都是静默不语,互相看了看,突然脸上都爆出忍俊不禁的表情来,然后同时地哈哈大笑起来。
许久,笑声作罢。
秦郎张口想要说什么,但又猛地咽了回去,转口问道:“蔓姐姐,我可冒充了你的男朋友,帮你把你叔叔跟婶婶给应付走了,你不会又出尔反尔吧?”
于蔓脸上一红,故意冷哼一声,“哼,放心,我会把房子租给你的。”
说完,她转身就进了屋子。
秦郎望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慢慢隐去。
其实,他刚才是想问于蔓她父母的事情,还有那个什么章枫,但是,他终于还是没有问出来。
这个应该就是于蔓的心结。
“你还傻站着干吗?”于蔓回转身来,对他娇叱了一声,“来帮我搬东西啊!”
“哦,好的。”
秦郎立刻小跑上前,和于蔓一起忙活开来……
等一切忙完,都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于蔓把1702的房间钥匙丢给了秦郎,自己就风风火火地赶去上班了。
秦郎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伸着懒腰。
这时候,他那件土的掉渣的衬衫已经换下被于蔓给直接扔了,身上穿着的是于蔓拿来的一件圆领老年衫,虽然样式陈旧,但于蔓说这是她父亲生前的衣物,所以保存的一直很好,穿在身上倒也熨帖。
想着于蔓看着自己穿上这件衣服的那个眼神,秦郎明白于蔓对她父母的眷念还是非常深的,这个心结想要打开,还是需要慢慢来。
不过现在可不能在屋里头傻坐着了,虽然,已经打算住在这里了,但是老宅那里还是要去看看的。
另外,还得先去买个手机。
一想到这个,秦郎就又生出了怨念,老头子真是太抠了,还亏的他是我师父呢,连个手机都舍不得给自己买,算了,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想到这,他跨上帆布包,拎起了装有他如今全部家当的麻布袋子,出门了……
此时此刻,在燕家大宅里。
燕成武望着自己冷艳无双的女儿,默然不语。
“爸,你喊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燕如霜开口问道,但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燕成武开口了,“他昨天去你那里了?”
燕如霜点点头,父亲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她知道父亲口里的这个他,就是秦郎。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燕成武脸色淡漠,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但是眼神里却异常地郑重。
“流氓!”
燕如霜脱口而出。
燕成武诧异地望了女儿一眼,没有说话。
燕如霜显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被一时的情绪掌控了,平静了一些,稳稳情绪,想了想,“整个人吊儿郎当的,完全没有个正形,但是骨子里似乎有着强烈的自信和霸气,很复杂,说不清楚。”
燕成武没有接话,低着头沉默不语,思考着什么。
燕如霜想起什么,又加了一句,“不过,他功夫似乎很高,玉娇在他手上连个照面可能都过不了。”
摇摇头,燕成武开了口,“功夫再高也没用,不过是打打杀杀的本事,上不了台面。重要的是,他早在五年前就被秦家放弃,如果没有超绝的资本,想要回归,继而成为家主继承人,那好比登天呐。”
“可不是听说,秦家放弃他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病吗?但我这次见他,完全没有看出他有什么病症啊?”燕如霜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昨天与秦郎见面的情景。
燕成武冷笑了一声,“哼,你看到的是表象,他那个病,就连带他走的那个人都束手无策,哪有那么容易好的。”
燕如霜脸上也是微微变色,她知道父亲说的那个人是谁,号称是天下第一神医的风玄衣,这样的人如果也说治不好,那恐怕就真是没救了。
“再说了,即便就是好了,又能怎样?”燕成武又摇了摇头,“从小就被带走,完全没有受过良好的家族教育,这样被放野的人,回来了,偌大的一个秦家,怎么放心能够交到他的手里。”
“可他毕竟是秦天的唯一的亲生儿子,他父亲会轻易罢休吗?”燕如霜似乎还有不解。
“呵呵,秦天虽然秦家的家主,但是秦家这么大,还由不了他一个人说话。”燕成武笑了,似乎是看到了秦天窘迫的样子,“你看看,秦天这些年敢把他这个儿子的行踪说出来吗?哼,要是让某些人知道,怕是早就安排人来除掉这小子了。”
燕如霜微微点头,神情略有黯淡,生在这样的大世家,别人看着幸福,但其中的艰险却是难以言表。
“不过,你做的很好。”燕成武站了起来,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先用一个婚约纸吊着他,看看他日后的表现吧,万一秦天真给他搞出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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