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辫子的一句话直接令赢川流停住了脚步,看似没头没脑不沾边际的话引起了赢川流的莫大兴趣。
“女人?”赢川流想再确认一下刚刚是不是听错了,是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真正的卸岭力士可是有着过人的嗅觉,这嗅觉不仅仅是预感危机的潜在,而是真正令人发指的鼻子,能够比狗鼻子还敏锐,这一点也成了卸岭力士除了奇大的力量之外最为显眼的能力,有这么一个本事就不愁躲不开危机,也不愁找不到地下埋藏的宝贝了。
说是这么说,可从来没有一个卸岭力士达到过这样的能耐,有些是力量达不到神乎其神的地步,与力士相别甚远,往往利用敏锐的思路,利用强大的外援工具器械达到目的。还有的是空有一身力气,无明确地方可使,后来就有了养狗养雕甚至养陵鲤来协助倒斗卸岭。也只是难有全面的缘故,这些参差不齐的盗墓人聚在一起,起初是聚义绿林,后来也就慢慢互补成了规模,吸纳了不少有来头的开山卸岭高人,进而形成了庞大的卸岭门流。
大辫子抽动的鼻子还有那往怀里揣的小瓶子都有着蹊跷。
“就是刚才那个回音啊,吓唬咱的那个女人,她和一汉子的走的是这边儿。”大辫子一见赢川流转身,便更加卖力的说“财”路的好,既然已经有人走了“财”路,那就证明那条路有人在前面当先锋,相比起来师父选的那条“劫”路可就保险多了。
“你是如何知道的?”赢川流认真之色根本不容得大辫子说假话。
“这还用说嘛,闻香识女人呗,哈哈。”大辫子一阵得意,将鼻烟壶塞回兜里,一看师父是有改变主意的意思,正好历阎也对“财”路里的一男一女十分的在意,按照大辫子所说,那不正是贺儿和黑叔么。
“看来你卸岭人的鼻子已经有些火候了...不错,不过这里你们得听老夫的,走这边也是不会错的。”
“还走那边啊?..”大辫子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鼻子猛的又抽了抽,闭眼一瞬间猛的睁开,急道:“怎么这么大腥味!你们闻见没有?”
“对对对,从那个里边儿传过来的!”大辫子指着那条属于鲁班尺财字正对着的“财”路的洞口,捂着鼻子说道。
其实腥味并没有那么重,历阎仔细嗅了嗅,也只是略微的有些土腥味。可身边都是些黑石,除了巨蛇骨玉一般的骨架之外就没有一点泥土。
“后……后……后边……有……蛇。”廖顺水结结巴巴,嘴巴打颤的说道,手指着大辫子身后的玉棺也跟着不停的颤抖着。
土腥味正是来自于蛇,历阎已经习惯了这个鬼地方神出鬼没的窜出什么东西了。
咽了半口吐沫,大辫子的手僵住了,腿更是动也不敢动,敏锐的鼻子气息霎时降到了零,除了汗液之外,大辫子连眼仁都不敢晃动一下了,就那么的立着了,原先一脸的红润之色,此刻却是变得煞白煞白。
大辫子双肩麻木了,背上犹如有一条大蟒,一副熊腰虎背此刻已经是大汗如雨,刺鼻的腥气已是证明了这条大蟒一样的蛇有多么的毒,闻气辨毒,真要一转身恐怕就绝无生还的可能了。
背上越来越重,不知道背的是鬼还是蛇,纵然力大胆肥,可是这腥气就是罩在脑门上的一颗手榴弹,只要一扭头就会把系在脖子上的引线给扯动,命丧黄泉的威胁令大辫子这个嗅觉敏锐的卸岭传人一口气都不敢喘。
虽然不是手也不是爪子搭在肩上,可是背上扛着的东西让大辫子不禁想起了一个传说故事,
小时候大辫子听不少人都说过,去山上割稻的人有时候会遇到有“人”在后面搭你的肩,如果你回过头去看,就会被咬断喉咙。
也就是因为一个名人的缘故,这个人是个采药人,叫做张仲景,因为当年酷爱医术,当时又赶上有传染病流行,百姓苦不堪言,张仲景就独自爬上一座名叫紫山的山上去采摘一种叫做“紫柴胡”的草药,到了山上后采了足够的药草,张仲景正背着草药下山。
天色已经渐晚,眼看就要到村子了。突然张仲景觉得背后一沉似乎有两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张仲景突然想回头时,脑海中乍然觉得不同寻常,同时闻到一股难闻的腥臭气。
张仲景往下一瞟,地上能看到半截毛茸茸的尾巴,张仲景自知不妙,步子越来越快,因为背上有着背篓的阻挡,身后搭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也对自己无奈,只要不回头就不会被咬住脖颈,否则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
拖着身后的东西,张仲景进了村子,村子人一看,张仲景竟然拖着一只一人高的老狼,村民们举起棒子锄头将其打得皮开毛乱。
张仲景一看,好家伙,这分明是一只老狼,不过这只老狼还戴着帽子披着褂子,人模人样的。
自那以后,张仲景将狼搭肩一事戒告过众相亲们,预防狼搭肩,狼计之下保命的两个诀窍。
其一就是,有“人”搭肩莫回头,回头神仙不挽留。只要一回头,那就算台上老君也救不了了。其二,双手向后,双膝不漏。双手向后是能撑着狼腰,它若是不松爪的话,两只手就能卡住细长的狼腰,不让其往前窜,保持这个姿势。双膝不漏是讲的不要将两个膝盖放松,因为在走的时候,狼的两只后腿会蹬人的腿部关节,只要一跌倒,难免会落入狼口。
如果这只狼能撑到最后,那就只能比耐力了,或者将其拖到有人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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