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项擎北的书房走去,书房的门锁着,需要密码,她愣了愣,熟练的输入自己和项擎北的生日数字,没想到门啪的一下就打开了。
她只是习惯性的,而他,大概是还没来得及换吧。
书房里摆放着一排一排的书,项擎北从小到大读过的书,都收纳在这里面,除此之外,大概也与别的书房没什么区别。
姜木樨坐在窗口处的沙发里,项擎北的气息是那么的远,又是那么的近,仿佛他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喀屋外似是有一群人进来了,客厅里吵吵嚷嚷,姜木樨习惯性的皱起眉头,她倒是听听,这是苏家萱的什么不寻常的客人。
“家萱,项擎北呢?怎么回事,你们订婚了,项擎北却没见过我们这边的父母!”
一个细声细气的中年女人的声音,尽管听得出来十分的克制和冷静,却还是有抑制不住的势力味道迸发出来。
踊父母?难不成外面来的人是家明家萱的父母。
她从没见过他们,只听说他们的母亲去世的很早,父亲后来续弦,娶了一个富家小姐,虽然教养很好,可是冷面冷心,与他们也没有感情。
“妈妈,擎北他一直很忙!”
是苏家萱在小声的替项擎北辩解。
“他忙?我们就不忙了,苏家萱,你还没有嫁过去,就已经向着他了啊。我告诉你,你这样下去,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听得出,中年女人十分不满意苏家萱的态度。
“妈,擎北他很爱的,我知道!”
“他爱你?那他为什么一直不肯露面,苏家萱,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他每天晚上都有回来,不信你去卧室里看看。早上才去纽约的。”苏家萱说。
于是一群人,拥着朝楼上项擎北的房子里走去。
姜木樨靠在书房木门的后面,心里明白了一些什么。
只怕这一次,项擎北和苏家萱的婚姻,又是双方的父母之命吧。
而项家这边,是不是也应该加上外公。
她一个人走出了项擎北的别墅,走在了清冷的大街上,这一次,她也许要为自己争取些什么。
她回家,跪在梅绮绢的身下:“妈妈,请您成全我和擎北!”
说话时已经是泪如雨下。
梅绮绢冷冷的看了她三十秒,目光再次投向远方,那里有一棵树,在秋天的季节里,树叶纷飞,飘散。
“木樨,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妈妈,我知道,我知道我几次莫名的消失,让您心里有阴影,可是那是我年纪小不懂事犯的错,今后我不会这样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事情。请您成全我们吧,我们走到今天不容易。”
姜木樨第一次这样去求一个人。
倔强的她,从来没有这样放下架子,去求一个人。
“不行,擎北已经和家萱订婚了,接下来就结婚了,我不希望再有什么波折。”梅绮绢狠心的别过头去。
“妈妈,擎北他爱的是我,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结婚?”她继而说。
“他爱的是你?你确定?”
梅绮绢问。
她点头。
于是梅绮绢拨通了项擎北的电话,那边没有迟疑就接了,姜木樨的心都揪紧了:“擎北,我是妈妈。”
“妈妈有事吗?”他不耐烦的说。
梅绮绢看了一眼姜木樨:“木樨在这里,她让我成全你们!”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是吗?”
“她说你爱的是她,是真的吗?”
姜木樨的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
谁都没有说话,良久之后。
“我不爱她,我爱的是苏家萱!”项擎北在电话里清晰的说道。
姜木樨身体往后微微一退,眼睛里看到的耳朵里听到的,都变成了幻觉,她看到梅绮绢得意的脸色,看到她挂掉了电话。
真后悔自己来到这里,她木木的站起身,用手抹了抹眼泪,木然的朝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她又转过头来。
“妈妈,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瞒在心里,谁也没有说,今天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她顿了顿。
梅绮绢本来就很喜欢姜木樨,看她悲怆的背影,心里早已生出怜惜来,看她回过头来,缓缓的开口,心里的防线在慢慢的崩溃。
“怎么了?”
姜木樨正欲开口,手上却传来重重的力道:“木樨,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带你走!”
是项占南的声音。
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她已经被他拖出了梅绮绢的房间,拖进了项占南的房间。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项占南的房间,一进去她就震惊了,因为房间里到处挂的是姜木樨的照片的,从她二十二岁到二十九岁,各种各样的表情,有甜蜜的笑,有苦涩的笑,有凝神思考的,有愁眉苦脸的。
就好像是姜木樨这么多年来的时光展览厅,她站在其中,才发现这么多年原来,哭比笑多,愁眉苦脸的时候比舒展的时候多。
她是怎么过来的呢?
“木樨,你看出来了吧,别做梦了,我哥他不爱你,确切的说,他更爱他自己,而我,却可以只爱你一个人,专心致志的爱你,比爱自己更加的爱你!”项占南缓缓的开口说话了,每一个字都迸发着热烈。
“可是我已经不想再爱了!”
生平第一次,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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