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再爱的,我早知道,姜木樨,没有爱你就不能活!”他确定的说。
她苦笑,他是了解她的:“如果我再爱的话,也不可能是你!”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项擎北的弟弟?别忘了,如果你和我结婚的话,就可以和丢丢在一起,如果不这样的话,你就要和项擎北掀起一场夺子大战,你夺不过他的。”
“爸爸……”
从项家出来,接到爸爸的电话,她突然觉得特别的委屈,想要大哭一场。
“宝贝女儿,你怎么了?”姜山岳在电话那边紧张的问道。
他叫她宝贝女儿,像小时候一样,叫她宝贝女儿。
喀她突然心情大好,抹了抹眼泪:“爸爸,我只是想你了!”
“想我就回来啊!”
姜山岳趁机怂恿说,“你什么时候带丢丢回来啊?”
踊“很快,很快!”她心乱如麻,敷衍道。
“记得吗?要给爸爸买礼物的?”临挂电话,他不忘提醒她说。
“我知道,知道!”
姜木樨随即拎着手袋奔向商场,说不定自己,马上又要离开了……
男士的衣服鞋子,连带皮包领带领带夹和袖扣,只要能想到的,她全都买了,权当是自己补上给爸爸的全部的礼物。
不到一会儿,姜木樨的手上,已经提着了大大小小的手袋。最后,看得累了,索性在沙发里从下来。
服务员递上温水,笑眯眯地和她闲聊:“小姐您这样用心,看来父女关系很好哦。”
姜木樨笑着点了点头。虽然这么多年里父女分离,但自小至今,父亲树立起的威严的强者形象,倒是不曾有一点磨灭。
即使在过去那些最落魄的日子里,木樨依旧觉得,父亲是最值得依靠的人,他从来都没有远离过自己。
“……如果你不介意再多买一些,”聪明的服务员顺势又递过来一件轻暖的羊绒衫,“再看看这件,冬季新款,上周才从意大利运来。”
又介绍道:“颜色素,款式简约,最适合中年以上的男士。”
木樨伸手轻抚,触感的确柔软温暖。
服务员也不催促,只是捧着衣服静静的立在一旁。
姜木樨又抽出信用卡来,这时候手机又响了。木樨道了句“稍等”,站起来听。
赵玫的声音轻微颤抖,完全有别于平素冷静自持的形象。
“……木樨,你爸情况不大好,在医院里急救。”
她陡然一惊,什么也顾不上,直接打车回家。
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但是赵玫的失态已足够说明事情的严重性。如今让她担心的,还有机票问题。
她刚刚查过机票,因为一个世界经济论坛在a市召开,从这里前往c市的机票提前都已卖完。
她本来想请王清朗帮忙,可是转头想想,还是算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事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说不定要同她一起回去,人家夫妻刚刚团聚,自己岂不是又要给人家添乱。
在此之外,还有她要带丢丢回去,她的爸爸还没有见过自己的孙子长什么样!可是丢丢却去非洲野营去了。
接近傍晚时分,赵枚终于报了个不算平安的平安,姜山岳情况稍有缓和,送去病房观察了。可是木樨却不能安心,她知道爸爸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
可是语气上不能不强作镇定,安慰道:“我买到票就回去。赵阿姨,您也别太担心,应该不会有事的。”
赵玫的声音轻而微哑:“是呀,你爸一向福大,以前那么困难都能挺过去,这次也一定不会有事……”
姜木樨微微心酸。
她狠狠心,不停的拨项擎北的电话,不停的拨,直到电话的女声,一声声的说你拨的电话无人接听。她疲惫的睡了过去。
当铃声再度响起时,姜木樨从浅眠中惊醒。
凌晨一两点突如其来的电话让人心惊肉跳,她坐起来,抓起手机紧张地问:“赵阿姨?情况怎么样?”
那边短暂地一顿,一道淡而低的声线远远传过来:“木樨。”
一向略微清冽的声音此时竟也掺杂了些许低哑。
姜木樨坐在床上,屈着膝,愣了两秒之后,心头才陡然一松。可是,紧绷的弦松懈之后,喉咙却意外地微微一哽。
他出现了。
在她最为窘迫焦急的时刻,重新让她触到他的踪迹。
窗外透着微光,地板乌沉沉的。
她无意识地盯着墙角,深深吸气:“……你在哪儿?我一直在找你,在找你。”
声音说出了口,才发现不论怎么样去控制,都不可避免地带着脆弱不稳的气息,仿佛一碰便会碎成细微的哽咽。
项擎北显然也察觉到了,微微一停后,并没回答她,反倒问:“出了什么事?”
一天下来,姜木樨虽早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但心底的焦急却连半分也不曾减少。如今听他问起,忽然间如同抓到救命的浮木,语气也不免急促起来:“我爸在住院,我要赶回家去可是没票了,怎么办,我要带丢丢回去见爸爸,你要帮我!”
明知道在这种时刻突然之间提出来,他明明白白的说他不爱她,对他来说都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可是似乎在这世上就总有那么一个人,当自己最为难狼狈的时候,仿佛他是唯一可依靠的力量。如果连他都束手无策,那么,或许就真的无望了。
况且,在这种时候,面对着项擎北,姜木樨也根本不想再故作坚强和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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