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三毛就说过一句,每次看明星结婚的视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充满童话的,只是能遇到的又有几人?在承受梦幻生活的同时,同样有没办法想象的压力和大山一样压下来。
而我似乎越来越能体会作为沈太太的压力。
煮咖啡的过程中,沈寰九把笔记本放在阳台那的一张小白圆桌上,高价的笔记本就放在桌上,右边放着一盒烟,烟上压着一块钱的打火机。
我听着咖啡渐渐滚动的声音,兀自欣赏着沈寰九工作时的样子,咖啡煮好后我倒入白色的瓷质杯子走过去,轻轻放下了它。
看了眼屏幕,一众精英男人出现在一个个小框子里,每一个都是西装笔挺的人物,他们对沈寰九的称呼都非常敬重。
“谢谢。”
我起身是沈寰九自己打断了自己的会议,礼貌地对我说谢谢。然后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说:“抱歉各位,刚刚是我太太,我们继续。刚说到adenoe和alfalfaextract的研发……”
我默默走开,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昨晚沈寰九给我看的漫画。
“你的兴趣爱好什么时候从养鸡变成研究变态了?”一个声音忽然冒出来。
我之前看得很入迷,每一分钟都被弄得动魄心惊的,完全沉溺了进去,沈寰九的声音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
我拍着胸脯说道:“你吓死我了,现在天冷了,你还老喜欢赤脚走,走路没声音就算了,关键会着凉知道么?”
沈寰九闷声一声:“今天起太早了,有点困,我躺会。”他横着身子就躺在我腿上,由于腿脚太长,他侧身弯曲膝盖,睡姿瞧着有点别扭,但依旧十分好看。
他可能是真的累了,没多久就在真的睡着了,我的双腿被他的脑袋压得很麻,不过我觉得很幸福。闲来无事,我继续滑动手机屏幕翻动着被译成中文的漫画。
就这么一页一页翻下去,我看见了一段非常惊人的文字,里面提到了一场车祸,而车祸的整个描述都和扶稻出事的时候非常相似。有一句这么写道:情感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它可以让人不顾道德,不念法制,它是多么的不可控。那么,我成全你。
我的冷汗一瞬间就密密麻麻地下来了。
我以为沈寰九一步步被迫成了今天的局面和我干的那些愚蠢的事情多少有一定关系,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就连我也是沈砚的一颗棋子。一个男人一旦有了爱的人会更有韧性,更有反抗欲。而沈砚会不会就是贪恋着这种把对手培养成目中无人的境地,然后再享受割裂人格的乐趣。
我身子就和筛子一样抖动起来,沈寰九也是被我抖醒的。
他密集的上下睫毛被分开,然后坐了起来。
我指着屏幕问:“沈,沈寰九,你看过它没?”
他睡眼惺忪地盯了一会,特别镇定地说:“嗯,看过了。”
我鼻子特别酸楚地说:“也就是说我姐根本就不是死于意外是吗?她是被蓄谋撞死的对不对?”
短短几天,一系列的事就跟洪水猛兽一样朝我过来,网住我,折磨我。我胸膛子下一颗小小的心脏怎么能承受这么多!
实在是太血腥了。
沈寰九立刻扬起两只手捧住我的脸,一字一顿清楚明白地说:“都过去了。”他一下就拥我入怀:“乖,有老公在。”
类似安慰的话被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我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
我窝在他怀里问:“你真的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就爱上我了吗?”
沈寰九破天荒的没有回答。
过了很久,他亲吻我的头发,低低地说:“反正你在我身边,我的下半身就老是和我闹腾,这个诚实的答案你喜欢吗?”
他的确答的很诚实。
我再无言语,贴在沈寰九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晚饭过后,三毛登门。
沈寰九把时间留给了我们,赤着脚走上楼。
要是没事,我不觉得三毛这么没追求的懒人会突然登门。
沈寰九上楼后没多久,三毛往楼梯口看了好几眼,我就更加断定她过来找我是有事情说。
“怎么了?表情慌慌张张的。”我拉着她手问。
“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这是三毛的开场白。
我被她的话弄得有些紧张:“到底怎么了?”
“今天早上的时候,王悦来了鸡场。她整的……哎,我差点就没认出来,那下巴看着都能扎死人了你知道吗?”三毛抿了下嘴唇。
“她来鸡场干什么?”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王悦说想和你聊聊,说是有话和你说。”
“我和她有什么好说的,用不着。”
三毛支支吾吾看了眼落地窗那的方向:“王悦就在附近,她已经来了。”
我顿时如鞭在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要不我陪着你,就在别墅里聊聊就行,成吗?”三毛十分胆怯地又补了句:“现在时代不同了,她比起你差一大截,你有什么好怕的。”
三毛到底还是会向着王悦,我想当年的游戏厅事件给三毛留下了阴影,三毛到现在铁定还觉得自己对不住王悦。别看以前她跟着王悦嘴上挺刻薄的,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胆子,遇见事她谁都不想得罪,也不敢得罪。
我看着三毛,见她怯懦到这副样子,我说:“把她叫屋里来。”
“好。”三毛立刻掏出手机啪塔啪塔发短信。
没俩分钟,三毛就说她到了,过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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