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进来,紧身上衣陪着很修身材的牛仔裤看上去特别高挑好看,她首先环视了一圈屋子,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扶三岁,咱俩和好吧。”王悦非常直接地冒出一句。
可我,却跟被雷劈到了没两样。
我一度很肯定,王悦这种人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再和她成为朋友,而且也没有成为朋友的必要了。
“你开什么玩笑呢?”我没动怒,但口气也没太和善。
王悦看见三毛面前的茶杯,直接拿起喝了一口说:“咱俩呢,就是冤家,但所有的冤呢都是来源于陈浩东,现在陈浩东终于让我跟着他,他也说了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你。所有我也没什么好和你争的。”
哦,是这样。
在我看来,做朋友是假,向我挑衅倒是真的。
王悦上门,看来无非是想告诉我,陈浩东那天抱着她离开时说的话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
“恭喜啊,美梦成真了。”我和她打着哈哈说。
王悦见我一点也不动怒,反而着急了。她皱着眉头问我:“扶三岁,你是真恭喜还是心里酸得不好受?”
听见这句,原本也拿起自己茶杯喝茶的我突然就停住了。
我抬动眼皮看她,好笑地反问一句:“你家陈浩东比的上我家沈寰九吗?你爱流氓,可我更爱君子,这一点麻烦你搞搞清楚。”
王悦掏出一根烟,当着我们俩面很**地吸起来:“呵,扶三岁原来你爱君子啊。你那么爱君子,嫁给我喜欢的男人干什么?也不怕自己的舌头给闪了。你他妈别告诉老娘你没被陈浩东干过!”
我一时间就面红耳赤,没了反驳的能力,那是我最无力且最痛苦的记忆。为什么一个个人都要不停的提,不停的提。要知道我恨不得把脑袋剁下来,把那些记忆都拔出来。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怎么一见面就斗嘴呢。”三毛在边上唯唯诺诺地拉着我们的嘴架。
我蹬了眼三毛,然后没了喝茶的兴趣,直接把茶杯搁在了桌上,微笑着对王悦说:“你今天来到底是来干什么?要是想告诉我陈浩东现在和你的种种,我很清楚明白的告诉你,我压根就不想听。要是真打算和我和好,那我也清楚明白的告诉你,我不想交一些想利用我的朋友,这样的朋友不但利用我,还会害我害的很惨。真不巧,你正好就是那一类人。王悦,多少回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耳光先闷上来了。退一万步说,我现在有钱,有事业,有老公,为什么非上赶着和你当朋友?你是不是太自信了,觉得你说一句和我和好,我就得感激涕零?那真是很对不住了,那天你跪在我面前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时赴在场,我一定扇得你比陪睡时还爽!”
我以为王悦听见我这番话会歇斯底里,可她非常冷静地说:“呦呵,扶三岁你行啊。想想你以前受气包的样子吧,怎么了这是,一有钱屁股就噘上天了?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说的话,比那会上学时的我还刻薄。我陪睡怎么了,我睡你家老沈了啊?还是睡你家儿子了?哦,不对,你的事我好歹听说了点,你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啧啧,你家老沈可真惨,娶了个不能生养的。”
我的眼眶子一下红了,这真的是我的痛处,而且当年,要不是陈浩东一棍子一棍子把孩子给打下来,我怎么会到现在都怀不上。他还敢说爱我,他难得真不知道**个月大流产是很可能丧命的吗?
眼泪差点滚出来,可我不想在这种女人面前流眼泪,头一扬起,泪花瞬间逼了回去。
我继续笑着说:“王悦,你今天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我大概心里有算盘了。我想和你说一句,你真跟了陈浩东也好,没跟上也好,和我真没关系。咱俩要再说下去,我真怕忍不住把你好不容易整好的脸给打歪斜了。滚!”
王悦不慌不忙地掐了烟,只丢给我一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是担心你家老沈走了之后,你无依无靠又他妈念起了陈浩东的好,到时候再想往他身上贴……”
我没让她把话说完,一下站起来揪住她的衣领:“你刚刚说什么等沈寰九走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王悦拼命揪住我的手,用力扯掉,然后用自己的手拼命摊平着我扯出来的褶皱说:“话我说完了,反正我也听见你答案了,扶三岁你要是敢说话不算话,别怪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这怎么这是?不是说了要和好的吗?怎么就吵起来了?”三毛在一边不知所措,吓得要哭。
王悦没理她,拿起自己的包转身要走,我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到底知道什么呢你?”
“扶三岁,你放手。反正啊,你家老沈离死不远了。友情提醒,你有空就多陪陪他,多干干那事,万一怀孕呢也给你家老沈留个种不是吗?”王悦给我翻白眼。
我真的怒了,特别的愤怒,现在连一个没钱没势的王悦都能这么说我老公了吗?
火气一下子就在身体里猛烈窜行,我一个巴掌重重打下去,王悦的嘴角就裂开,趟出很多血,跌到了地上。
三毛赶紧来抱住我,胆战心惊地说:“扶三岁你别打了,算了吧,算了。”
我觉得特别心寒和愤怒,于是就残酷地冒出一句:“三毛,你今天要是再拉我一下,马上从我鸡场里滚蛋!还有你那个顾律师,也不要了吗?”
除了三毛上工前的一句警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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