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叹出口气说:“陈浩东不会对她好的,你忍心看王悦待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边?”
“不忍心又怎样?”时赴冷笑了一下,把油纸棋盘一盒,似乎没了再下的意思。
我把棋子一颗颗收入盒中,继续道:“我把她骗出来,你带她走,二十四小时看着她,而且一个女人要是怀孕了,心也会变得柔软。”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她关个地方,然后和她……”
“做!”我身子越发倾向他,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声。
“这样不好吧。”时赴的脸竟然红了。
“时赴,难道你不想睡她吗?”我说出口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好邪恶。王悦好不容易跟了陈浩东,这种时候要是让她见不到陈浩东,绝对比直接宰了她更折磨人。
而且我了解王悦,王悦对陈浩东的心死不了,时赴越是侵犯她,她一定越恨时赴,那种为了陈浩东而愤怒的眼神,言语,全部都会激发时赴对陈浩东更深的恨。
当然,这么做也有潜在的危险。王悦就是一颗炸弹,随时都会引爆的那一种人,如果时赴心软,说不定还会为了王悦做出对沈寰九不利的事。不过这种可能性似乎非常小,一旦王悦被禁锢,陈浩东要是依旧连找都懒得找,不排除她认命跟了时赴。但这里头,我得给她加把料才行。
我未曾开发的黑暗角落一点点被勾出来,是她逼我的,以德报怨在王悦那根本就不实际,我越是放过她,她越是得意洋洋地想害我。
我死死盯着时赴好一会,过了很久,时赴自己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不知道。”
我向时赴摊开手:“把手机给我。”
“要干什么?”时赴眯了下眼睛。
“翻王悦的电话号。”我说。
时赴压根就没从兜里掏手机,直接熟练地报下一串数字。
我记下了。
“能不能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时赴调了调坐姿,大概是因为不安,又伸手解开了一粒纽扣。
我花了半小时和时赴讲解了我想干的事,时赴听完之后很怀疑地说:“陈浩东真会这样吗?他明明说了……”
我知道时赴的意思,时赴是在说陈浩东这次不一定会在王悦和我之间选择王悦。
就当是我对自己莫名的自信吧。沈寰九现在处境这么糟糕,我实在没办法真的什么都不做的待在他身边。万一王悦昨晚说的话真的迫在眉睫,我该怎么办?我甚至不敢去想没有沈寰九的日子我会怎么过。
“快点决定吧,时赴。”我很严肃地说。
时赴思索的过程中抽了好几根烟,最终犹犹豫豫地朝我轻轻点头。
沈寰九回来的时候,我给他盛了碗放有安眠药物的排骨汤,他说我煮的汤好喝,还特意多喝了一碗,姚叔也一样。
晚上八点不到,姚叔和沈寰九就睡得很熟,时赴带了很多人过来,一半留在了别墅,另一半随车跟我们离开。
我坐在车里,拨通了王悦的电话号码。
王悦一听是我的声音,立马就尖酸刻薄了起来:“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报纸上说你的农场出了事,我还以为你这几天会很忙呢。怎么,找老娘有事儿?”
“有事。”我忍着愤恨心平气和地说,毕竟时赴也在。
“你不是再也不想见我了么,一会我得陪东哥去赌场赌钱呢,这几天我在他身边,他赢了很多很多,他说我是他的福星,今天得去别人家的场子大杀一把,我可没空陪你。”前几天还要死不活的人,今天的语气特别的张扬跋扈,我听进耳朵里,一阵一阵的刺着。
“我和沈寰九吵架了,我的男人,你霸占的差不多了,该还给我了。”我特别心平气和地说这句话。
然而电话那头的王悦却炸了:“扶三岁,你这个贱人,昨天你怎么和我说来着?再说你那么喜欢沈寰九,怎么会突然要陈浩东,你一定有阴谋对吧?”
“你管我是为什么?”我笑了。
王悦大口大口呼吸的声音通过无线电震荡进我的耳膜里。
沈寰九是我的软肋,而陈浩东是王悦的软肋,这就像是定律一样亘古不变。
“你敢,扶三岁。你真要这么做,就不是没鸡场那么简单了。”王悦一着急,话说得很快。
好家伙,还真是她,我真没冤枉了她。
她已经留在了陈浩东身边,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来算计我!
紧紧握住电话的手被我越捏越紧,我咬了咬牙说:“王悦,我和你做个交易,我们见一面,要是你过来,我今天就不见陈浩东。”
王悦也不是傻的,鸡场出事,我忽然找她,她肯定也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在电话那头结结巴巴地说:“扶三岁,鬼知道你在搞什么,我可不上当。”
我很快就说:“那行,别怪我没和你打招呼,你家男人以后就归我了。”
我正准备挂电话,王悦立刻急冲冲地说:“你等等。我们在哪见?”
“省的你担心我搞鬼,地点随你定,反正我只有一个人。”我违心地说。
挂了电话,王悦没多久就把地址发来。她很聪明,把地方约在了陈浩东住的地方,似乎在赌我不敢过去,毕竟那是陈浩东的地方,就算她有事不在,王悦大概料我不敢对她做什么。
时赴和我一起坐在一辆大面包的后面,他从我手里拿过手机,脸上的表情别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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