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时赴,心里暗暗在说:这就是爱情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像我理解不了时赴这种在道上混的男人,早该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好女人不去喜欢,不也一样偏偏去爱个坏女人。
车子一个掉头,快到地方的时候我从车里下来离开了时赴的车,独自走进那个小区,而时赴他们则会在我进去后不久放倒小区的保安,关闭监控设备后再进来。
我朝陈浩东的家门一步步走去,每一步我都在告诉自己:不要惊慌,不要觉得负罪,扶三岁,你只是在做保护自己的事。套用一句经典台词,太软弱的人作恶最深。
我渐渐加快了脚步,没多久,我敲响了房门。
给我开门的人是王悦,她很小心地只开了条门缝,确定我身后没有别人才让我进了门。
只是,她比我想的更卑鄙,我走进去才发现陈浩东家里少说站着七八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这些人无一例外我都没见过,应该不是陈浩东的人。
身后,门砰一声关上,那声音就像震荡到了我心里头似的。
“王悦,你几个意思?不是说好咱俩谈谈的吗?”我冷然盯着王悦问。
王悦盘着手走进我,啪啪几下,在我脸上轻轻拍打,从最初很轻很轻到一次次加重。
她这会儿的肆无忌惮,大概来源于她仗着自己这会人多。
我忍无可忍,一把扭住王悦的手用力往外翻,她立刻歪斜着身子嗷嗷叫。
轮力气,我一个干习惯粗活的人弄不过个男人,还弄不过个王悦吗?
“你干什么,给我放手!”有个刺头跳出来,横眉怒目地指着我。
王悦的手被我折到一个很扭曲的姿势,她大叫着:“给我弄死她,把她衣服全脱了,我也要把这个贱货扒光,让全世界的男人都好好看看。”
话音刚落,那批人立马就朝我走过来,脸上挂着十分邪恶的表情,有几个搓着手,那种猥琐的样子特别让人恶心。
我顾不得那么多,另一手揪住王悦的头发,拼命把她的脑袋往墙上用力撞。
才两下而已,雪白的墙面就染上了红色的血液,而我的手也被两个大汉给用力扯住了。
只觉得屁股一疼,我整个人都摔坐在地上。
王悦捂着冒血的头,流着眼泪咬牙切齿地说:“扶三岁,你昨天有句话说的实在太对了,我们俩这辈子都当不了朋友。弄不死你,老娘的恨就没法子搁平!我恨不得你去死,恨不得把你丢到窑子里去伺候男人!昨天打我的一个耳刮子,今天我叫你十倍还给我!还有,我不怕告诉你,你他妈真觉得你家男人能靠得住多久?要他完蛋的人可不止陈浩东一个!你家老沈就是个完蛋货!”
我瞪着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原来她指的是这个,我当然知道这个,还用得着她来提醒我。可是王悦的一句‘完蛋货’实在是触及了我的底线。
我忍着疼痛慢慢站起来,指着她说:“王悦,你不得好死!”
“是吗?我倒要看看不得好死的到底是谁?”王悦的脸狰狞到了极点,她大喊一声:“他妈,还不快给我扒光?今天算你们走运,要是谁扒了她觉得受不了,就不要客气的给我上!”
黑压压地人朝我走来,我一时就被用力揪住了头发,他们一下就扯掉我外套的纽扣,拼命地撕扯着。
我没有感觉到害怕,我只是觉得最后今天倒大霉的人,绝对不会是我。
王悦靠在墙上,笑得很瘆人,她就在看一出大戏似的非得要我好看。
我怒视着她,冷笑回了句:“别高兴太早。我就是要你尝尝得到又失去的滋味儿!对付你,就这招行。”
我的外套被脱了下来时,要说没有一点恐惧是不可能的。我深怕等时赴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狼狈不堪,可做事哪有没风险的,没有风险的事也同样很难有利益。
“哎呦,身材不错的样子啊。”有个刺头嘴里不干不净。他拉开我的领口看了一眼,我愤怒地往他裆里用力踢,他疼得一下成了‘捂裆派’嘴里叫着:“给老子扒!快点!”
王悦为了看清楚我的狼狈,脚步一点点移到门上。我知道时赴手底下有个小偷小摸入行的,开锁特别厉害,除了太高端的保险柜开不了,一般的防盗门根本难不倒他。
我差点被扒得只剩内衣时,砰一声有人开门进来,王悦大概是没站稳,一下就趴在地上。
时赴的人冲进来很快就解救了我。
而时赴把王悦扶了起来,低声问:“没事吧?”
“你!”王悦大概是缓过疼来了,指着时赴气得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会来?”
时赴没接她的话,看了我一眼说:“快把衣服穿好。”
我不着急穿衣服,走过去从王悦兜里强行抢来了手机,咔咔两下,拍下了我狼狈的样子,然后又从电话簿里翻到了陈浩东的号码,编辑了一个定时发送的邮件到陈浩东的账号上。
“你干什么?”王悦看看被摁倒的一个个刺头青年,终于开始着急了。
我一把扎起的马尾早被人扯散,我不用看就知道自己这会像极了梅超风。可就是因为这样,我依然冷静的眼神怕是对王悦来讲更有杀伤力。
“我什么也没干啊,只是想提醒陈浩东你对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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