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聩一听立刻放行了下来,这叫花羞的小妾他也见过,虽然长得花姿招展,但也不是什么惊艳的女子,这样的货色自己用这对玉瓶一下可以换回十几个。
想完,蒯聩就好像捡了便宜般马上答道:“好说好说,不想范蠡先生还有如此雅兴,这件事情兄弟我一定给你办妥,现在我就去联系智申,傍晚就把人给范蠡先生你送过去,而且保证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范少博故作大喜,然后起身笑道:“这事如果办妥,我想南子必然再也无法找到蒯聩兄。”
离开蒯聩的院落后,范少博立刻对蠡英说道:“赶紧去盯紧这蒯聩,看看他是先去了智申的府邸,还是先去找了赵鞅。”
蠡英一点头,然后悄悄的返回了蒯聩的侧院。
范少博离开了蒯聩的府邸,很快便在街上汇合了自己的四个亲卫,正打算打道回府,却在街边的一家食馆中看见了白冥彻。
此刻他正跟两个生人坐在二楼的阳台处饮酒,白冥彻坐在主座之上,那两名陌生人则陪坐在两侧。
范少博看到这里顿时笑了起来,也不回避,直接带着四名亲卫上了二楼,然后找掌柜问清了白冥彻的房间,这才把亲卫安顿在了一楼,自己悠然的去了二楼。
白冥彻正在吃菜,忽然听闻伙计来报,说是有人求见,待范少博的脑袋出现在门口时,白冥彻倒是一惊,转瞬就换了笑脸,然后做了个迎接的手势。
范少博也不客气,很快便来到了席位之中,这时伙计赶紧布置了桌几,待范少博坐下后才倒退着离开了房间。
待伙计走出,白冥彻爽朗笑道:“余姚一别,不想竟然在新田再见范蠡先生的风采。”
范少博微笑回道:“怎能用‘不想’二字,白冥兄不是应该很早就听闻我在新田,所以才赶来的吗?难道是周圣子传话有误?”
白冥彻顿时尴尬了几分,然后瞄了眼左右的两个生人。
范少博心中暗笑,白冥彻虽然剑术厉害无比,但是说道心机诡计,则实在是小儿科,自己只是随便提了句周圣子,他立刻看向身边的两个陌生人,不用猜也知道,这两人必然也和周圣子有瓜葛,甚至就是周圣子的手下。
白冥彻稍微喝了杯酒,然后才一礼道:“之前听闻范蠡先生再次放了我那师弟尉夫一马,这里我感恩不尽。”
范少博摇了摇手,然后说道:“尉夫本不是蠢人,之所以会落入我的手中,完全是因为周圣子的栖女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所以才以为牺牲尉夫可以拖延些我的时间。”
说完,范少博瞄了眼面前的三人,只见三人都是一般的皱眉深思,脸上也是苦恼不已,这下终于明白,这三人看来都跟姬别离一般,是受到周圣子的挟持,这才只能听其命令。
白冥彻叹息一声,摇头回道:“我等如果能有选择,怎都不会与范蠡先生作对,奈何时不与我,我们也只能成为敌人。”
范少博也跟着一叹,然后说道:“确实如此,所以在下就让各位轻松些,我们继续做敌人好了,即便是下次你们落入我手,我依然会放你们逃生。”
这时只见白冥彻身前一人猛然站起,然后气道:“我铁剑门如今落到如此下场,不仁不义,不忠不孝,我铁心真不如死了好,范蠡先生高义之人,这话题早已在我等之间传开,奈何我们依然要对范蠡先生重下杀手,实在是违心之举,范蠡先生不如现在砍下我的脑袋,也好让我赎罪。”
铁心说完,真的把脖子伸了过来,一副待宰的架势。
范少博立刻摇手道:“兄台何必如此,你们师门受周圣子胁迫,所以才做出如此多的违心之事,我范蠡自然不会怪罪你们。”
白冥彻三人顿时一惊,然后呆呆的望向了范少博,人人眼中都闪过不可思议的神色。
范少博再是一叹,然后笑道:“之前我误闯曲沃智申府邸,发现那里关押了大量鬼谷门的子弟,甚至连掌门都被困其中,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全部,所以从那时起便不再仇视各位,倒是深深的怜悯,所以今日见到白冥兄在这里饮酒,这才特来一会,现在事已说完,这便离开,免得给周圣子的人看见,影响了三位的安全。”
说完,范少博转身就走,而白冥彻三人则满脸愧疚,一时半会都说不出半句话来。
范少博到了楼下,四名亲卫立刻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叫欧角的马上问道:“大姑爷何必与这些人啰唣,他们既然和我们为敌,我们就杀了他们便是。”
范少博嘴角一扬,轻笑道:“你们的大姑爷我这是准备钓大鱼,杀了他们多可惜。”
说完,先一步向着街心走去。
回到米铺的后堂,范少博没有去见姬青衣,而是去找了姬别离,此刻姬别离就住在后院的一间偏房之内,与主宅住着的范少博和姬青衣只有一墙之隔。
也不敲门,范少博直接推门而入,进到堂中立刻对着卧室喝道:“别离姑娘赶紧出来见我,免得我发起火来,把你赶出欧氏米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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