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哗啦啦流下来,漫过她冰凉的身体,他这才给她身上涂上沐浴露来回揉搓着,并故意戳着她的胳肢窝想把她弄笑。
蓝蓝像棵顽强傲慢的小松树一样纹丝不动,面无表情的站着,在他面前,她就像一个小宠物完全丧失了自我。
莫言尴尬的瞅着她那张臭脸心想,有种你一辈子都别笑。和他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她都像现在一样冷若冰霜,这是她和其它女孩最明显的差别。这种个性是她从父母那里遗传来的,因此,带着股藐视别人的高贵气质。有时候他讨厌这种气质,可有时候他又很喜欢这种气质。他一直认为,只有彻底征服了她,自己才能算是个真正的男人,否则自己都觉得自己窝囊。
床在他们身下痛苦的呻吟着,那吱呦吱呦的声音让躲在黑暗角落里的老鼠都羞红了脸。他用力“惩罚”着她娇弱的身体,她饱满的****几乎要被他结实的胸脯给挤破了。她不停的喘息着,他紧紧的吻住她的唇,吮吸,舔食着她舌头上甘甜的蜜汁,猛烈的挺进着,挺进着……。
雨终于停了,皎洁的月色透过玻璃羞涩的窥视着他们爱的巢穴。莫言把蓝蓝紧紧的搂在怀里,使劲的吻着她……。
十多米高的海浪咆哮着向马路冲过来,冲过来,拖家带口的人群一窝蜂似的正在拼命的跑着,哭喊着。
大小车辆因为司机的惊慌失措,像无头的苍蝇碰撞在一起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熊熊烈火在四处漫延,遮天蔽日油烟呛的人喘不过气来……
……蓝蓝一边逃命一边哭喊着,妈,妈你快点啊!妈……她又做噩梦了,极度的惊慌和害怕使她冒了一身冷汗。
莫言紧紧的抱着她问:“你怎么了?别怕,别怕,有我呢。”
汗流满面的蓝蓝这才摸了摸他的脸,他的脸是真实的,有温度的,于是就像看见救星一样把娇小的身体蜷缩在他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莫言舔着她脸上的泪水用温柔的语气说:“乖,别哭了,那只是个梦而已,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回来?”说着用双手捧着她发烫的脸蛋,然后又将手伸进被窝捏了捏她的小屁股。
蓝蓝这才哽哽咽咽的说:“我,我想吃稀饭。”她头晕眼花,全身发烫,她很想吃红豆稀饭。母亲做的红豆稀饭。
莫言说:“傻瓜!吃稀饭能饱吗?”说着又伸手去摸她的胸部,他喜欢她的胸部,喜欢她身上的一切。
蓝蓝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说:“,可,可我只想吃稀饭。”
莫言说:“好,我去买,好好想想,还要吃什么我一起带回来?”
蓝蓝说:“只要稀饭。”
莫言说:“好吧。”然后打开电视就出去了。
半截烟在烟灰缸里兀自燃烧着,屋里弥漫着一股淡蓝色的烟雾,呛的蓝蓝不住的咳嗽着。
莫言掩上门出去时的一刹那,她透过门缝望着他那让人琢磨不透的眼神差点哭了。每当他出门的时候,她都觉得像是要永别了一样,就像看到夕阳西下,暮色四合,万籁俱寂的田野,那种心境就像是和习惯了的人或者事做最后的告别似的,让她眷恋,让她不舍。
虽然现在,莫言已经消失在她的眼界,可毕竟屋里还有一股带着温度的烟让她聊以***因而那在眼里盘旋的泪水终是没有流下来,因为过一会他就会回来。
每天晚上,她都会乖乖的躺在床上等他回来,在他快回来而又迟迟没有回来的那些时间里,日子显得尤其难熬。
这难道就是爱吗?莫言值得她这么去爱吗?她傻傻的望着天花心想,究竟是她太痴情还是较别人而言太过脆弱?明知是错还不愿放弃?这样的自省让她感到异常痛苦。
这么久以来,她就是带着这些疑问苦苦挣扎着,这么辛苦的自己,莫言心疼过吗?在乎过吗?他除了上网还是上网,网吧就像他的家或者天堂。
莫言把稀饭买回来喂她吃完,然后说:“我出去有点事,你要不要一起去?”
蓝蓝坚决的说:“不去。”
莫言也不勉强:“那你乖乖在家看电视哦,我过一会就回来。”说着亲了她一下,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网吧离他们的住处有二十米远,蓝蓝站在窗前望着他快速跑上“z”字形的铁楼梯,楼梯在他的踩踏下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他到了网吧登上q说,笨蛋,快来上网哦,我找一个好看的电影给你看,随后又附加了一个亲亲图像。
蓝蓝回了他一个抓狂和敲打的图像,然后说,我一点都不想理你。他又发了一个憨笑的图像,故意说,你以为我愿意理你啊?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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