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空调温度比平常低了几度,因为酷暑天气,董事长杨临川今天居然穿了套西装。
开会期间不时有人打喷嚏,却没人敢提出异议。
散会的时候,孙泰清告知他昨天和彬辉公司的魏总约在今天中午见面,地点是凯越商城的法式餐厅包间内。
末了孙泰清忍不住提醒他:“杨总,今天室外三十二度,您真的确定还要穿这身出去?”
杨临川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脖子上被白色衬衫领口严严实实捂了一个早上的一抹暧.昧吮.痕只露出一下就再次被遮盖,却还是逃不过眼尖的孙泰清,他提出了建设性的建议:“魏总也不算外人,直接穿衬衫去就可以了,不用套西服。穿得太正式,反而搞得像相亲。”
他说得很有道理,杨临川把西装脱下,说:“泰清啊,你不厚道,这时候才提醒我。”
孙泰清胆子大了,笑得神色暧昧,说:“只要遮住脖子就行了,穿那么多干什么?还可以试试bb霜,我老婆总抹那玩意儿,别说还真好使,抹了之后雀斑啊痘印啊啥都看不见了,不过能不能把草莓抹掉我就不知道了。”
没想到苦心遮掩了一上午,还是被人看破,杨临川豁出去了:“谁想到‘小天堂’会有那么野的妞儿。”
“小天堂”是h市著名欢场。
孙泰清挑眉佯装惊讶:“昨晚请韦局长吃完饭就送您和林小姐回去了,杨总后来自己又去了‘小天堂’?”
杨临川岔开话题:“下午别忘了把这个月的财务报表送过来。”
夜深人静。
浴室中,林珑纤细的手指抹开镜子上的雾气,停留在镜中人左肩两排清晰的牙印上。
这是宣判她无期徒刑的印章。
她抬头,冲镜子里的女孩一笑,轻声说,要加油啊,加油活下去。
整个卧室弥漫着浓烈的烟味。
杨临川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掐掉烟,拉上里层的窗帘。月光透过薄纱,她从门口走来,没有穿鞋。
他的白衬衫套在身上宽大了许多,衣角恰好遮住腿.根,光洁纤细的双腿一步一步向他靠近,凄楚得仿佛赤脚走在冰天雪地,孤苦无依。
杨临川将她推倒在床,拿出一沓钱扔她脸上:“我想了想,断了你财路不是个办法。总这么白睡你,也怪不好意思的。”
他扯下领带将她的手按在头顶绑起来,一俯身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出去piao,又嫌外面的脏。不如咱们按次收费,一次五千,如何?”
林珑死咬着发白的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历人事,林珑还是痛得几近晕厥。身后不断发力的人无视她极度克制仍然溢出的痛苦呜咽,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没有赢得杨临川丝毫同情。
痛到极致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
林珑大部分时间是意识模糊的状态,她半张着嘴断断续续地自说自话。
“你拿我当作什么……我都……都认了……”
“你要少……抽点烟,抽多了、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妈害死你妈,这个债,我来还……都欠你太多……所以……不管你……要我怎么还……我都……”
杨临川突然发了狠似地进攻。
最后那一阵她几乎昏了过去,没能把话说完,闭着眼上半身瘫软在床上,双腿还麻木地跪着。
筋疲力尽后杨临川平躺下来,扳过林珑的脸对着自己,缓长的气息吹在她阖着的眼皮上:“你要怎么还?”
杨临川很久也没有等到回答,林珑渐渐均匀像睡着了一样。
半晌,一双手水蛇般缠上他的胸膛,他听见一个低到尘埃的声音。
出事以来,这是她头一次唤他的名字。
“杨临川。”
这三个字凝固了两个人的呼吸。杨临川几乎忘了自己是在哪里,忘了发生过什么,天花板旋转着往下压,他突然觉得紧绷了这么多天的神经竟然毫无预警地松懈开来。
“我曾经真的很爱你。”
她身上有淡淡的香。
她给杨临川买过一支香水。她每天都会喷一点。
之所以对那款香水情有独钟,是因为它有一个让她豁然开朗的名字。
海洋天堂。
杨临川曾经为她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那个世界里有一片蔚蓝辽阔的海洋,她被清澈温暖的海水包裹着,体会到了快乐、欣喜、欢愉,沾满尘土的伤口被这清爽的海水清洗,慢慢愈合,结痂。
回忆里那片海洋再次出现,被他撕开扔在枕边的白衬衫弥出淡到难以察觉的香气。她在黑夜里,仿佛又一次看到天堂的光。
过了好久,杨临川拉开缠在他胸膛的手,翻了个身,汗水濡.湿的半边额头陷进枕头里,他凝视着林珑微微肿起的额头和漆黑发亮的双眸,平静地问:“我不会让你去上大学,不会给你你想要的那种自由。因为,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恶心,我有多恨你?”
床单被林珑攥得发皱,杨临川看她的眼神和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腔调,都有如利刃,一片片剜下她身上的每一块肉。
她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终于明白,这是一场没有完结的凌迟。
又是一个深夜。
红男绿女的酒吧里,杨临川埋头畅饮。
喝到第七杯的时候,他问陪在身旁的孙泰清:“你说,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
台上的驻唱歌手是个漂亮非凡的年轻女孩,孙泰清想,这个酒吧肯定有些来头
喜欢重生豪门,腹黑总裁玲珑妻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