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父母的仇恨,林珑是他迄今为止最美好的拥有。
与步步为营的事业相比,她简单纯真多了,与残酷多变的生活相比,她善良而平静。
他想,或许她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块净土,完完全全、从始至终只属于他的净土。
每每想到这里,杨临川丝毫不后悔当初对她的强取豪夺,更不后悔后来将她的自由限制,牢牢束缚在自己身边。
那件华美的衣服,从最痛恨的人身上脱去,客观而言凭心而论,依旧是如此华美。
所以忘掉林珑与她父母的关系,杨临川依然对她如此着迷。
他比任何时候都要疼惜这株好似枯萎了的玫瑰。
杨临川参加了一场酒会。
酒会是h市某高档商城董事长举办的,所到之人无不是各界名流和社交名媛。
北面落地窗前两位身着正装仪表堂堂的年轻男人吸引了酒会上大多女人的目光。
的确,男人到了事业有成的年纪,就算不是大腹便便,几乎也都是人近中年了,年纪尚小的富家子弟要么在别处寻欢作乐要么在国内外高校刻苦研读,像杨临川和霍浩泽这样年纪轻轻就继承家业或帮助父辈打理事务的青年才俊实在是少之又少。
服务员端来盛好的酒,两人端起高脚杯互敬一下各自喝了一口。
杨临川转头直视窗外的阑珊灯火:“想不到霍家三少竟比我还大两岁,以后是不是该改口尊称霍兄?”
霍浩泽被他酸溜溜文绉绉的口气逗笑了:“装,接着装,谁不知道杨大少爷走的是硬朗风,可别霍兄霍第了,我知道你私下都叫我霍老三的。”
杨临川又敬他一下,自嘲道:“那倒没有。不过硬朗风可不敢当,顶多就一糙汉子。”
杨临川的父亲在世时,建起的五星级酒店在全国有口皆碑,前一阵杨临川有意将酒店内部家具设备统一更换成品质更高的产品,于是开始了跟风华敬腾品牌的合作。
整个晚上两人相谈甚欢,对于霍浩泽偶尔抛出的一两个与感情相关的问题,杨临川都选择微笑沉默。
这方面霍浩泽比他磊落得多,畅谈情史数尽fēng_liú,还不忘调侃他:“你太太以前当明星时,还是我的女神呢,只可惜啊,我从来没亲眼见过她。什么时候带出来看看?”
高楼俯瞰,窗外夜景璀璨。
杨临川眼里是道不尽的复杂情绪,他放下酒杯,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递给霍浩泽:“过段时间吧,这几天一些弄得,总闹情绪。”
霍浩泽把烟夹在耳朵上,喝尽杯里的酒,极目远眺:“说实话我还真挺羡慕你丫的,总算找到那么个人了。不像我,都玩儿腻味了,还特么没遇上个真心喜欢的。我承认,最近在追的一个女人,聪明漂亮又风情,满足很多男人的幻想,可我对她吧,也就是征服欲,越得不到的越想要。要说爱啊感情啊,我还真没有。”
点燃烟,杨临川目光停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上,思索起霍浩泽这些话来。
他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其中的恩怨纠葛,让这段原本纯粹的感情变得斑驳复杂。
她是他的救世主,也是他的心上魔。
梦瑶从老家回来了。
林珑在床上躺一整天,腰都躺硬了,梦瑶仍然不肯让她下床,林珑软磨硬泡,终于答应搀扶着她在房间里走走。
别墅的各个房间隔音效果都很强,杨临川回来时,楼上的两人都没听到动静。
新雇的保姆丁阿姨恭恭敬敬对在门口换鞋的杨临川说:“杨先生,一切都收拾妥当了。林小姐又吃了些很补的炖品,现在估计睡了吧。”
大厅两边都有通向二楼的半环形楼梯,杨临川走上左边的楼梯,说:“辛苦你了,早点休息吧。”
房间里梦瑶正跟林珑眉飞色舞描述她崇拜的杨先生的种种优点,但只是沉默地听着,既不赞成也不否决。不经意间梦瑶看到林珑脸色越来越凝重,突然顿住几秒,然后诚挚地解释:“小玉你别误会,我对杨先生只是单纯地崇拜而已,不是那种喜欢......”
梦瑶并不知道,她和杨临川之间的恩怨。
林珑不知该怎么接下这话,事实上自从走下手术台的那刻起,杨临川于她而言,已然变得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面目可憎。
父母种下的仇恨,她心甘情愿去化解去承担,然而杨临川故意让她怀孕后又不允许她生下来,才是她心里最大的怨怒。
吃完东西后就洗漱过了,林珑想要上床睡觉。
杨临川耳朵贴在房间门外,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梦瑶说:“开心一点吧林姐,孩子还会有的。”
她和丁阿姨都以为她是意外小产,所以见她整日闷闷不乐,总以类似的话安慰她。
只有她自己知道,就算往后再有一个,也是不能生的。她绝不会给杨临川生下一儿半女。
可是以后无论如何,都要谨慎对待了,手术台上的经历每每想到都会不寒而栗。
林珑说:“不会的,以后都不会有了。”
梦瑶皱紧眉头呸呸呸了三声说:“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和杨先生都那么年轻,怎么不会再有了?我认识一姑娘,前面两胎都没了,第三胎还不是好好生出来了。别乱说话了啊,这话叫杨先生听见可不好。”
林珑勉强笑了一下:“你快休息吧,陪我一天肯定闷坏了。”
“也不是很闷,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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