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商听她这样一问,当场被问住了,顿时哑口无言,他一开始确实对杨辉和秀儿没有任何爱慕之情,不过是当她们是一对老友记而已,真正生出感情的时候还是当天顺天府公堂庭审的时候,秀儿不顾一切站出来为自己和唐毅开脱,那一刻,秀儿的影子开始在自己的心中生根发芽,所以现在根本不可能发誓说自己对她们两人一点也不心动!
天舒见他无法开口,苦笑道:“果然如此!你又何必来苦苦骗我!”
纪商说:“我没有骗你,我喜欢的人也不是你想象中的杨大小姐,而是她的贴身丫鬟秀儿!而且喜欢上她的时候,就是庭审当日她站出来为我和唐毅作伪证的时候,而不是一开始,还有我要告诉你的一点就是,这是我一厢情愿的爱慕而已,秀儿并没有喜欢我,更加重要的一点就是秀儿是杨辉的贴身丫鬟,以后将会成为杨辉的陪嫁丫鬟,杨廷和上书皇帝建议取缔锦衣卫的事敌可以说是路人皆知了,因此杨府和锦衣卫几乎是势不两立的状态,就算我让秀儿喜欢上我,但我要想娶得秀儿为妻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天舒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开诚布公地和她说起了自己的感情,心想:“看来他真的已经铁了心要和我退亲了,否则,只要他对我还有一丁半点的留恋,绝对不会和自己说出这番话!”
她说:“纪商,我问你一点,你是什么时候真正决定和我退亲?”
纪商说:“今年的四月中旬,就是我刚刚入职锦衣卫不久!”
天舒有点惊讶地说:“难道不是你喜欢秀儿的那时吗?”
纪商摇着头说:“不是,那时候我虽然已经喜欢上了秀儿,可是我很清楚与你有婚约在身的事实,所以我不敢将这份感情表露出来,直到四月中旬,那一天我去东苑为衡王妃办差,完成差事之后,我路过送别亭的时候,发现了你和刘子韬的事情,从那时开始,我就决定了和你退亲!”
天舒感到一股凉气从背粱传来,冷透了她的全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真的发现了刘子韬的事!”
纪商看到她有点泛白的脸色,说道:“你不必担心,我并没有要拆散你们的意思!”
天舒不断地深呼吸,直到心跳平静下来之后才说:“既然你知道我和刘子韬的事情,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来将我挽回,你知道吗?我跟刘子韬是三年前认识的,我给他母亲看病,他认识我之后不断过来追求我,我一直对他不予理睬,直到我看到杨小姐主仆二人为你挺身而出,站出来作伪证后,我对你的信念才动摇,心里想着,‘天舒啊天舒,你是不可能比得上她们两人的,与其将来被他扫地出门,还不如现在坚强退亲,留下一点自尊心也好啊!’因为有了这个念头,心里又对刘子韬能够三年如一日地追求自己感到高兴,便给了他一个机会,试着和他处来看看!结果发现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和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皇子一个形象,所以才会对他动心。”
纪商皱着眉头看着她说:“我不想知道这些!”
天舒抬起头来,迎着他的目光望着他的两个瞳孔,说道:“你知道吗?就算我和刘子韬在一起的时候,心中还是很犹豫,只要你过来解析清楚一切,说不定我们还能够在一起!”
纪商说:“那是不可能的,我虽然看不透你的内心,但我的娘亲却早就看出来了,所以她去找楚大叔商量,让你过来我家和她一起做家务,目的就想着让你在我还没有发觉的时候收心,可是你并不知道,你在我家帮忙的时候,对我更加冷漠了不是吗?我娘的一番心思付之东流!”
其实纪商想错了,商翎根本不知道天舒和刘子韬的事情,只是因为她认出了红景天是红莲教月使者的身份之后,担心纪商受到红景天的美色蛊惑误入歧途才会强行要纪商和天舒二人相处,从后来她在长福镖局发现纪商和墨零的态度有点暧昧而反对两人在一起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了!
天舒听到纪商的话,久久不能语言,她最后叹息说:“我一直想要问你一个问题,不知当不当讲!”
纪商说:“既然你要问我,就不要说当不当讲,直接问就是了,如果我想回答自然不会回答你!”
天舒说:“两个月前,你是不是在国子监用黑头蜂蛰了刘子韬,并且让他不能够及时医治,导致他诸多不适?”
纪商心想:“难怪当日在楚家医馆的门口见到刘子韬的时候,发现他对自己充满敌视和愤怒,原来他认为是我对他动的手脚!不过其实也不算是冤枉我,还真的是自己让朱如聪对他下的手!”
他不否认,说:“和我有一点关系,但并不是我动的手!”
天舒说:“你为什么要去谋害刘子韬,难道你这是嫉妒吗?”
纪商说:“我又不是国子监学子,难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到国子监里面去吗?”
天舒说:“除了公差之外,还能有别的原因吗?”
纪商说:“没错,就是公差,既然是公差,你就应该知道锦衣卫做事不是无的放矢!刘子韬受到黑头蜂的钉蛰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不好细说,但我听天阙说楚大叔已经帮他彻底清除了体内的蜂毒,你还担心什么?”
天舒说:“当我听到是你用黑头蜂蛰了刘子韬,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我,心头竟然生出一丝甜蜜,现在想来当真可笑,原来不过是你办公差时候的一个手段而已。”
纪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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