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穿过两个房间进入一间精致的内室,在那儿我要求她在一张沙发上就座。随后我把我的钱袋指给她看,并说:“这里面是一百基尼。”
“您会把它交给我的姑妈吗”
“很愿意。但在此之前您必须……”我做了一个特殊的动作。
“今天不可能。那样任何人都会说,我出卖了贞操。”
“如果我把钱交给您的姑妈,”我问道,“那我明天就……”我重复了那个动作。
她愤怒地叫了起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人能指定我同意别人只有从爱情那里才能得到的东西。”
我发火了,放弃了这场游戏。
但在第二天早上,当我看到古板的姑妈进入我的房间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一番极度疯狂的喋喋不休之后,她要一百基尼来完成她的“生命之汤”。
“夫人,”我马上打断了她,“如果我没有履行我的诺言的话,那您去找您的侄女。她也没有履行她的许诺。”
“她是一个孩子,一个没头脑的人,但有着一颗出色的心灵。”
“这与我何干”
“先生,我的侄女爱您,她向我承认了。但她害怕,您的热情只是兴之所至。”
“您能向我证明您所说的是真话”
“绝对可信。尽管我的侄女现在身体不适,我要领您到她那儿去,我保证,您会心满意足地离开她的。”
她的话使我欲火难挨。
“您来吧,”这个拉皮条的继续说,“您会惊喜,我的侄女在床上。”
这表明我已看到了所希望的目的了。我穿上衣服,马上动身。
“我的侄女正在洗澡,”当我们到了那幢房子时,她对我说,“您等一等,这不会太久。也许半个小时。”
“见您的鬼去,”我叫了起来,“您是一个骗子。”
“如果您这样认为,那我领您到浴室去。我的侄女会说她要说的话。”
“到浴室去”我非常激动地喊了起来。
“对!您来吧。”
我跟着她,到了一个小门前,她急急忙忙把它打开,把我推到里面。我喘不过气来。美人正笔直地站在浴盆里,一丝不挂,背朝着我。她误以为是她姑妈进来了,要她拿一块浴巾。我递给她。在这瞬间她朝我转过身来,一看到我就尖声喊叫起来,并把她的脸掩在双手里。
“您叫喊是没有用处的,小姐。”我对她说。
“离开我!”她恳求说。
我笑了:“为什么这么激动您认为我会对您施暴吗”
她叹了口气:“我的姑妈必须为这场骗局付出更昂贵的代价。我承认您这样行动是无辜的。”
“什么样的行动”我问,“难道您没有看见,我站在离您多么远的地方我对您没有任何不轨行为,只是请求您恢复您刚才做出过的姿势。”
她绝望地绞起双手,但最后终于决定做我请求做的。是啊,她甚至采用了一种比刚才做的更富有挑逗性的姿势,骤然间我失去了自持,向她冲去。
一个拳头把我击退了。
事已清楚。我拉开门走掉了。
她的姑妈看到我,紧跟在身后。“呶,您感到满意了吗”
“非常满意!”我回答,并把一百基尼掷到她的脸上。
我对自己发誓,要像逃避黑死病一样避开夏比隆和她的姑妈。然而,第二天我又在瓦克斯哈尔遇到了这个美人,正想迅速地离开她,可她却抓着了我的胳膊。我对她这样的不知羞愧极为恼火,并打算好好地对她发泄一通,但她却十分亲切地邀我到一座亭子里,和她一道喝杯咖啡。
“请您原谅,”我气愤地回答,“因为我只对其他东西有胃口。”
“我也是。”她说并邀请我晚间到她那儿用饭。
我的愤怒有所缓解,建议散一会步。
她挽住我说:“我决定完全献身给您,但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您每天来我这里,并把我引入社交界。”
“同意!那我们现在到草丛里去。”
“您要在这儿……”
“为什么不”
“我不想这样。”
“这我可以想像。”我回答说。我愤怒地离开她,回到自己家里。
为满足欲求所做的几次努力都毫无结果,这使我厌倦了,若不是翌日清晨她又来到我这里,我决不会谈起夏比隆了。她这次对我说:“先生,我必须再和您谈一次。那时我已经对您说过,您在我那儿只能慎谨从事,才能得到某些东西,现在您责备我说话不算数。谁没有履行他的诺言难道您不是想借助突然袭击的方式占有我吗”
我不知道我对此该说什么。
她哭了起来:“残忍的人,难道您没有发现我爱您有哪一个女人能忍受您的做法。”
“如果您爱我,那您就用自愿的方式向我证明。”
“在您对待我就像对待一个**之后”
“也许我该给您写一封信:最最尊敬的,在此我极谦卑地请求,今晚拥抱你。”我挖苦地问道。
“不,”她平静地回答,“我所要的是您的爱情。我对您的钱不感兴趣。我什么时候和您谈到钱了呢我仅是要求您来拜访我,领我出去,陪我去剧院等等。您看,我哭了,先生。但这是我为一个男人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流泪。”
我迷惘了。“请原谅,”我嗫嚅地说,“我千百次地请求原谅!真的,我该受惩罚,我不惜一切,来补偿我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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