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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心轻轻的键入小卡片上的那个电话号码,点下绿色的拨号键。
屏幕转换成“正在拨叫……”,她摸了摸跳的有些快的心口,突然觉得这可能大概也许……是个不怎么正常的主意。
她犹豫着把拇指移到屏幕底部的红色按键上方,正要按下——
“喂?”
——听筒中传出一个低沉醇厚的男声,电话居然在这时接通了。
乔心几乎就要触到屏幕的拇指顿住了。这个男人大概刚被吵醒,声音中还带着一丝迷蒙的鼻音,短短一个字的尾音略微拖长上扬,暗哑磁性的声波在浴室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回荡,进入她的耳膜,仿佛有一股电流传入脊柱,顺着神经末梢传遍全身。
她不由自主的蜷了蜷脚趾,不得不承认,不管小卡片上的照片是不是他本人,亦或是他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光凭这把嗓音……果然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啊。
既然已经接通了,那就当是天意吧。
乔心清了清嗓子,“请问,你提供电话服务吗?”
对面静默了一瞬,须臾,男人不答反问,“……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号码的?”
咦,这个行业也挺注重广告渠道的有效性反馈的嘛?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乔心实话告知是门缝里塞进来的小卡片广告,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我不需要你上/门/服/务,你有电话业务……吧?”
对面又陷入了沉默,乔心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她完全不懂这个行当是什么规矩,正当她又开始觉得这可能大概也许真的不是个好主意,要不还是算了吧的时候,男人再次开口了。
“这位小姐……有什么具体的要求?”
乔心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浴缸的沿上刮过,声音带着迟疑,“那个,我不会……不对!我当然会,我对人体非常了解,知道是怎么做的……我是说,我自己不行……”她懊恼的闭了闭眼睛,哎呀,中文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的?
“明白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男人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抹兴味,“你自己没有……嗯,足够的兴致?你想要我对你说话,给你引导?”
大……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现在在哪里?我听到有水声……我猜,你正躺在浴缸里?”男人把她的沉默当作了默认,嗓音中带着愉悦的低沉笑意,“真是个自觉的乖女孩……”
没有再给乔心反应的时间,他已经径自开始了,“现在,我的乖女孩,闭上眼睛,想象我——唔,我相信你能想象出我的模样——我正把你亲密的拥在怀里,皮肤紧密相贴,抚摸着你的……”
……
他的声音优雅而又性感,语速低缓,在暗夜中为他言语描摹的香/艳场景更涂抹上一丝淫/靡的气息。然而他的语气中却又带着一股上位者不容违逆的笃定,让乔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不要压抑自己,叫出声来……你的声音真好听,”男人的话语仿佛有让人顺从的魔力,随着乔心带着颤音的细碎娇/喘,他的声音中也染上了一丝暗哑,“乖,不许碰我没有允许你碰的地方。你会听话的,对吧?”
“嗯……”乔心意识模糊的点点头,她的乖顺受到男人的表扬,紧接着是更多更刺激的指引。
她的手像是被他操控着一般,按照他的指令,探索着她的身体,或重或轻的揉压按抚。
他似乎能从她不同的声音反应中判断出她的状态,在她临近边缘时突然喊了停,非要要求她呜咽着喘息恳求,才给了她许可。
延迟到来的刺激格外猛烈,她弓起身子,紧绷的脚尖划过浴缸的边缘,一种前所未有的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她的全身。她仿佛在脑海中看见了彩虹,又好像落入了一片虚无的空白。
她那容纳着浩大的记忆的脑海像是第一次被清空,总是高速运转的思维如同方才被按下暂停键的音乐一样瞬间戛然而止。这一刻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想去想。
她第一次感觉……完全的轻松。
过了一会儿,她的喘息和心跳终于平复,这才感觉到浴缸中的水已经有些冷了,她却软手软脚的无力起身。
察觉到对方在耐心的等待她平复,她清了清嗓子,尽量用全然公事公办的语气问道,“你怎么收费?把卡号给我,我可以马上转账。”
男人低低一笑,醇厚磁性的笑声似是与她体内未退的余韵产生了共振一般,再次让她脚趾蜷缩。
“刚才我也很愉快,所以,钱就不用了。祝你做个好梦,凌晨……三点钟小姐,再见。”
听到电话“咔哒”一声被挂断,乔心盯着显示着“通话结束”的屏幕,在心里嘀咕——
这年头的特殊服务业从业人员也这么财大气粗的吗?说免账就免帐?
至于“再见”……
是从没见过,且再也不见吧。
……
托豪爽牛郎的福,乔心还真的睡了个好觉,一整晚连梦都没有做。
虽然没有如他祝福的那般做个好梦,然而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一夜无梦,就是最美的梦了。
次日一早,乔心精神抖擞的赶赴学术论坛的会场。今天有不少世界顶尖的神经外科专家和学者到场,她很期待一起探讨最新的科研成果和临床心得。
让她惊喜的是,她还遇到了一个几年前在美国j大交流时的同学。听说她刚作为无国界医生去支援过叙利亚,对方一脸钦佩,啧啧感叹,“dr.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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