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叶有为跟随穆多斯来到密扶所说的,有快艇和重机枪的火海背后时,眼前两座锈迹斑斑的庞然大物和一艘勉强可以称作为船的物体,让我额头直冒冷汗。
多次用铁皮修补过的船底显得凹凸不平,几个崭新的木头座位镶嵌在可以滑动的横条上,我甚至还在船底上看见几个还没修复子弹孔,恐怕一开船就会缓慢进水。
先不说中型‘快’艇,地上两架潮湿,枪管里头还长起青苔的两架重机枪像巨人般停放在码头边缘,一股湿漉漉的水汽从腐锈的枪身里头散发出来,几只虫子在打开的弹口里头安了家。枪托的回旋处有蜘蛛新织的网。我上前抚摸着枪身,粗糙的表面掉下许多不知名的残渣。
我十分怀疑这两座复古的铁疙瘩能不能溅射出穿透的火花。
唯一正常的只有早已放在穿上的一整箱扩散性******了,虽然是纯手工制造的玻璃以及塞头。
穆多斯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人,他指挥着大伙把散落在各个营地的冲锋枪弹药集中起来,以及寻找一些干燥容易燃烧的草垛放在船舱里头,还让人找了些皮革。我和叶有为站在原地,手忙脚乱的帮忙。毕竟我们都不熟悉穆多斯口中一个个难以理解的土里英语。
很快,除了两座重机枪以外所有东西都准备就绪。
“你们两个,干的事情和芝麻那么多,快跟我下船把重机枪搬上来!”我和叶有为正像其他人一样坐在穿板甲休息,穆多斯忽然指着我俩,用枪托敲了敲我们的肩膀说道:“还有你们几个,手脚快点,我们耽误的每一分钟都有同胞和朋友死去,我们要做泰米尔人的英雄!”
我推了推叶有为,我们就下了船,走到重机枪两侧,手放在底座下正想抬起来。
这时穆多斯忽然从船上跳了下来,他一脸不屑地踢了踢我们身前的重机枪,笑着说道:“这个大家伙我们前不久才从水域外拖回来,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五个人才能勉强抬起来,你们这是做什么,烧坏脑子了吗,这底座下全是翻过来的铁针,用来固定泥土来抵消后坐力,你们这样搬的话整个手掌都会烂掉。”
我和叶有为都没用过这种二战时间的重型武器,现在听穆多斯一说,吓得我俩刚贴紧铁皮的双手赶忙收了回来。穆多斯看我们的眼神变得奇怪,里面包含了些微怀疑。不过远方的炮火生打断了他想继续耻笑我们的话,只见穆多斯摇手让人把刚刚拿到的皮革从船上丢下来,要我们用碎皮条绑在手上。
“老叶,用点力!”穆多斯在另一座重机枪旁边,他大喊三声,和几个高头大马的泰米尔人抬起了重机枪开始往船上挪动,而我们这边却还在鼓红了脸仍没有把它从地上抬起来。叶有为咬牙切齿地喊道:“我这边出土了,你们使劲,使劲啊!穆多斯又该要笑咱们了!”
听到叶有为的话,我们这边几个人手上的力气明显增加了不少,可也只是勉强让吨重的铁疙瘩从湿润的土地里头换换抬升。叶有为说得没错,估计是穆多斯看见我俩刚才在土堆后头有一枪没一枪的打卡塔塔家族的成员,他心里有些不屑,叫了几个瘦弱些的人帮我们忙,想让我们吃点苦头。
“你们几个软骨头,赶紧的,穆多斯都要上船了!”甲板上有个戴头巾的人冲我们喊道。
“闭嘴!你这家伙坐着说话不腰疼,有种你下来试试!”叶有为用语气更为古怪的英文谚语冲船头大喊。
“阿尼多,继续说,让这些软脚虾也知道什么叫做泰米尔人的勇士,胆小鬼。”穆多斯果然因为刚才的原因心里仍有芥蒂,他冲着我们这边,像个肩膀上站着鹦鹉的海盗大喊大叫。
我内心倒是平静,毕竟自己之前确实没有像泰米尔男人那样英勇杀敌。
可我们也不是泰米尔人,这不是我们的战争,我们的目的是寻宝以及复活吴玲,如果不是密扶的话,我和叶有为在路上早就跑走了。可叶有为听到穆多斯的话心里像有火药桶爆炸了般,愤怒地嘶吼,我和旁边所有人顿时感觉手低一轻,重型铁疙瘩拔地而起。
“哦?”穆多斯回头一看,嘴里吐出一个词,他也看见了叶有为的猛劲。
这段小闹剧很快就过去了,两座重型机枪被抬到甲板上,用铁链固定着,架在可以移动的厚木墩两侧,活像战舰的炮台,而船在穆多斯的一声令下,剧烈的齿轮和爆炸声从船舱里头乍然而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整艘重型快艇要爆炸,船也因此开动了。
绕到卡塔塔家族阵营后方需要大约十五分钟的时间,我和叶有为比其他人更快的装填好弹药,往衣服里头塞了些铁皮当做防弹衣,还用碎皮绑在手肘和膝盖这些容易和地面接触却又脆弱的地方。
穆多斯也和别人不同,他和我们一样明显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早已收拾好站在甲板上,走到我们旁边。
“力气蛮大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叫什么?”穆多斯递了根烟给叶有为,他忽略了我,指着周围的人含笑对老叶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懦夫,想不到骨子里头是个勇士,你看,他们太瘦了,和你不一样,你应该做更多的事情保护好他们。”
“给我的兄弟也来根烟。”叶有为指着我说道。
穆多斯看着我,皱起眉头,不过也礼貌的递给我烟。
我苦笑地接过手,道了声谢,三个男人就在甲板上看着逐渐移动的水生植物沉默不语。远处的战火依旧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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