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封君看着努力想挤出笑的脸,心中一苦。
“你身负血海深仇。”这不是问句,笑封君十分肯定。
“你不是也一样。”黑衣人道。
“你我是同路人。”笑封君道。
“我们认识么?”黑衣人问道。
“可能在某个地方擦肩而过。”笑封君道。
“那再见。”黑衣人忽然起身。
依靠在桌脚上的剑不知何时,已在了他的手里。
“不多聊一会儿?”笑封君问道。
“如果你是美丽的姑娘,我会和你好好聊聊。”黑衣人道。
“我以为你不会说笑话。”笑封君道。
“我以为你会刨根问底。”黑衣人道。
“受伤的两只狼最好不要互处。”笑封君道。
“不错,太危险了。因为他们彼此都是彼此的目标。”黑衣人十分理解笑封君所说的话。
“所以,我忽然不想知道你是谁了。”黑衣人道。
“同样。”黑衣人转身就走,“对了,饭钱你负。”
“这局算你赢了。”笑封君揉了揉眉心。
他真的没想到对方是吃完就走的人。好在一顿饭钱,笑封君还拿的出手。尽管这钱,并不是他的。
“似曾相识的脸,你会是谁呢?”笑封君虽然受过伤,失过忆,但他不是傻子也不是疯子。就算是去搭讪,也肯定会找漂亮的姑娘,而不是一个冷着一张脸的臭男人。
只是那张脸,让他很熟识。
这种熟识,就好像是在黑暗中遇到了同病相怜的人,想互相安慰,却又互相戒备。藏在身后的手里藏着刀子,一旦风吹草动,就要送进对方的身体。
“你是谁呢?”笑封君觉得自己的记忆力不会太差,但是却始终想不起他是谁。好在笑封君不是一个喜欢在男人身上花时间的人,因为就算是女人身上他也不愿意多花一点。
当笑封君回去的时候,上官飞燕已经在屋内了。她一见笑封君回来,就快步迎了上去。
“我们才分开了两个多时辰,飞燕就已经这么想我了么?”笑封君打趣道。
“我是怕你伤势太重,别倒在外面,没人把你抬回来。”上官飞燕的寸步不让,“你猜我在外面看到了谁?”
小飞燕的话锋转得很快。笑封君觉得她的剑法要是能变得这么快,肯定是天下无敌。
笑封君就只能问道:“你遇到了谁?难道又遇到那个九公子,然后请你会府做少城主夫人?”笑封君还是像狂沙一样,两三句话就要逗一逗小飞燕。
上官飞燕凤眼一瞪,道:“我遇到了穿山甲和那个拿斧头的人!”
笑封君心思一动,有点疑问在心中,却道:“月镜都被拿走那么长时间了,他们还没离开这荒城?难不成他们想把美人也拿走?”
上官飞燕道:“我也很奇怪,他们居然还没走。而且看样子,好像是在躲什么人。所以,才留在了荒城。”
笑封君想了想道:“或许,想要月镜的不止是他们,还有其他人。而且,所谓的其他人比穿山甲还有人多势众,难以抵抗。他们被封锁在了荒城!”
上官飞燕一拍手,道:“对对对,还真有这个可能。”
笑封君道:“就算是这样,你这么高兴又有什么用?只是我却是奇怪,那个月镜到底是什么来路,居然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它?月镜是你母亲想要的,你应该知道它的来路来历。”
上官飞燕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修炼的内功可以感应月镜,但是却不能相距太远。我也是很久才机缘巧合找到的。只是找到没多久,就被一群人追杀。他们自称是狼群的人。那时候,就是我遇到你的时候,啊不,是把你捡回来的时候。”小飞燕很想用捡这个字来表明自己较高的地位,就好像捡回一直小狗一样。
笑封君已经不是狂沙,自然不会这般计较。他道:“也就是说,双丘寨可能对上了狼群,或者其他势力。也就是说,现在至少有两股势力想夺取月镜,甚至可能是三股。要是包括了你的部族,就要有四方了。真是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古镜,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想要。难道是隐藏了什么宝藏?”
上官飞燕道:“听狂沙你这么一说,我都相信这镜子里藏着一个宝藏了。”
笑封君却是心道:一个月前,也有人认为阎魔陵寝里有富可敌国的宝藏。结果是却天大的局,埋葬了几千人。而眼下,又出现了一个很有可能牵扯宝藏的月镜,这个江湖,最不缺的好像就是所谓的宝藏。只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谓的宝藏背后总是充满了血腥,和成山的尸体!
他心中虽然百般想法,却没有说出口。只道:“就算他们还在荒城,难道你还想将月镜拿回来?”
上官飞燕皱着鼻子道:“为什么不行。现在这么多人想得到月镜,肯定会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说不定我们可以渔翁得利!”
笑封君很想说不要自不量力。毕竟渔翁得利的前提条件是你本身就是渔翁。如果只不过是一只小鱼苗,那么就只能被鹬和蚌吞噬的下场。只是这些话他也只是藏在心中,道:“穿山甲四人险些把我们干掉,现在可能会有十数名高手盯上了月镜。就算他们会打死打活,我们也没有这个实力做渔翁得利之举。”
上官飞燕不甘心,道:“我们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狂沙,我希望你能帮我。”
笑封君如果是狂沙,肯定会去帮忙。只是现在,他是笑封君。狂沙是笑封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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