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起强撑:“没事儿。”
梁水探出脑袋,歪头看她:“真的?你对我的手和嘴这么满意了?”
苏起面红耳赤,差点儿跳起来:“要不要脸?”
梁水笑得不羁,搂紧她的小身板,仍是裹圈着她,将下颌搭在她肩上。
苏起捏他脸:“你怎么越来越流氓了?”
梁水搂着她摇了摇,脑袋埋她颈窝里,哼哼一声:“废话,憋了半年,人都疯了。”
他这疑似撒娇状,弄得她背脊酥麻,浑身发热,却还扭头看他,激他:“脑子里天天想流氓画面,你该没背着我在外面乱搞吧?”
梁水掐她腰:“说什么呢?”又道,“老子的流氓画面里边就你一个女主角。”
苏起不听,扭扭身板:“本来就是。飞行员就爱招蜂引蝶,我又管不到你,你要真是夜夜春宵我也不知道啊。”
梁水气得好笑:“夜夜春宵,我有那么闲么我?”
苏起见惹了他,更得意,一堆胡话:“你本来就是运动员,精力那么好。啊,我想起来,以前跟你同组的运动员就是,纵欲过度,还招……”
梁水受不了她一通瞎话了,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扒她:“行,让你看看我到底是纵欲过度了还是养精蓄锐了。”
“啊……”苏起一声尖叫,被他扑倒在床上,“啊……”
梁水一下停住,笑得胸腔都在震:“哪儿学的?啊?”佯怒状,“不收拾你要翻天了。”
男人咬着牙,嗓音沉磁,苏起只觉浑身一个激灵,兴奋又期待,下一秒,他整个人压上来,吻住她的嘴唇,强势,宣泄着压抑了数月的激情和思念。
苏起被他吻得头昏脑涨,呼吸不畅。
她也是思念他的,身子比记忆更诚实。他的鼻息掠过她的耳朵,她人儿便温软了下去,像一汪馨香的甜牛奶,软腻,黏滑,缠着他,绕着他。
他浑身都是炙热的,滚烫的手心摁着抓着她的小手,和她十指相扣:“七崽……”他嗓音暗哑,吻着她,轻唤着她。
“呜?”她气若游丝,细细的牙齿轻咬着他薄薄的嘴唇,微启开口,抻着肩膀仰起脖子,焦灼地蹬了蹬哆啦a梦。
“唔……”尚未发音,他的唇寻过来封堵上了她的唇。
哆啦a梦歪歪脑袋,一头扎倒在地上去。
夜色沉沉,翻来覆去……
凌晨三点,女孩儿浑身酸软,口干舌燥,嗓子都哑了。
幸亏隔壁姐姐不在,不然她得羞愧而死。
第二天她一觉睡到中午还不醒,又被他搔着亲着弄醒来。
苏起趴在床边,乌发散落肩背,嘤嘤嘤嘤:“以后再不找运动员谈恋爱了。嗷……”
两人竟就在家里厮混了两天三夜。无尽的缠绵,亲昵,爱与欲,身与心,仿佛从未如此合拍。他们依恋着彼此身体的温度,汲取着充盈内心的力量,给予着激烈而璀璨的yù_wàng,而又寻觅着似停泊港湾般的
安宁。有时,疯狂颠簸,有时,安心缠绵。
到了第四天早上,一场漫长的旖旎才终于平息。他和她相拥而眠,一觉睡到下午五点。
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狎昵的气息,久久不散。
两人洗了澡出门吃饭,寒风吹着,神清气爽。他们搂在一起,讲着笑话荤话,笑咯咯地往餐厅走。
年轻真好啊,有数不尽的快乐。
看到光秃秃的树丫,觉得开心;看见昏黄的路灯,觉得开心;寒冷的风吹着,也觉得开心。
晚饭后,苏起去图书馆自习,梁水则静静陪她看书。
之后又过了两天,梁水陪她跨了年。
元旦那天,他要回云西看妈妈,之后就直接从省城回美国。
他寒假没办法回来,暑假要加训,只能等明年了。
2012年的第一天,苏起送梁水去火车站。
拥挤的地铁里,一进门。
“58同城!”电视中,杨幂的广告词很是洗脑,接着还有什么聚美优品的“我是陈欧我为自己代言”,什么“凡客体”的“爱某某,爱某某,我是某某……”
最近这些广告很火,网络上流传甚广,搞了许多段子出来。
苏起都没反应过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仿佛突然就进入了一个信息高速发展的时代。小时候那慢慢悠悠的日子像是一个世纪之前了。
还好,时光飞速流转,他还在。
梁水抓着扶手,苏起搂着他的腰,搂着搂着,抿唇一笑。
梁水低头,下巴拨弄她的额头:“笑什么?”
她肩膀蹭蹭他,把他搂得更紧,小声道:“我有男朋友抱……”
梁水瞧她那得瑟样儿,无声笑了,刮了下她的鼻子,问:“这次准备得不错吧,考试别紧张。”
“嗯。”她精神头儿不错,说,“我心里有底的。”
地铁停站,梁水看了眼线路图,面色微凝。
苏起回头一看,还有三站就到了。她心里后知后觉地涌起了一股酸涩,低声道:“你回来了几天呀?”
“十多天了。”
“是么?”她觉得恍惚,怎么觉得去机场接他是昨天的事呢?
梁水静静看她一眼,贴住她鬓角,说:“乖。”他松了栏杆,移动一步靠在车壁上,双手环住她的腰肢。
苏起脑袋垂在他颈窝,有些低落:“你暑假不回来了么?”
梁水一时开口都有点儿难,哄道:“我不是想提前完成课程了回来陪你么?你是想我明年暑假才回,还是想我明年寒假就回了?”
像家长
喜欢南江十七夏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