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一款时下流行的红色羽绒服,围上围巾,带上沙宣假发,不认识他的人,一定会把他当成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并且,是女神!
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钟,去往帝都的末班高速汽车是下午六点钟,时间还足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刚刚回来又要回去,还是坐汽车?很简单,因为汽车是不需要实名登记的,不需要出示身份证,就是这样,他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去。
那又为什么?呵呵,为了报复!
夜里九点,长途车准时到达了帝都六里桥汽车站。
“还有一个小时那混蛋就回家了,时间刚刚好。”陈南站在车站门口喃喃自语。
坐上公交车,30分钟的时间,陈南到了他的目的地。这是他以前上班单位的员工宿舍,算不上小区,只是附近批发市场里的一些打工的人会住在这里,只有一层,而这一层现在也几乎没人住了,今天是大年二十六,市场里的店面昨天基本就全放假了。
在帝都,过年的这些日子是最清静的时候,外地人几乎都走光了,而现在,这一层也只剩下两户,一户就是那个混蛋那里,另一户是隔壁公司的,两个男的住着,一般情况下,夜里十二点之前从来不会有人回来。
陈南所说的这个混蛋叫闫亮,是以前和他一起在批发市场里的同事,也可以说是上司,今年28岁,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标准的男模体型,还长了一张小白脸。这些都不重要,最关键的,他找了个长的兵荒马乱的媳妇儿,他还一天天夸他媳妇儿好看,外人虽然不好说什么,但,是人都会笑话他这个歪瓜裂枣的媳妇儿。
陈南之前所在单位的老板是个他们老家的一个女强人,今年三十几岁,按辈分算,闫亮是她外甥,而不知道的人都以为是这老板找的小白脸。而陈南按辈分和这个老板叫姐,不过,算是远亲,没有闫亮的关系近,所以后来为了方便,陈南就一直和闫亮单论辈分,和他叫亮哥。
陈南和这个小白脸的矛盾可以说从进公司没多久就结下了,不过,毕竟是刚刚出身社会,陈南处处谦让。刚进公司的时候还好,闫亮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后来不久,公司开始转型,闫亮被分到了主店当主管,而陈南就在他的下边做事。这下好了,主管的架子就端起来了,脏、累、苦的活儿陈南全包,稍微不顺他的心思,就是没完没了的数落。直到后来快过年了,陈南心想,大不了过完年换个地方,不在这受你的鸟气了。
陈南在单位每天是起的最早的人,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年轻人,就该勤奋点,努力点。结果就是上个星期,他和一个叫梅子姐的同事被分到了另一个摊位,陈南依旧每天早早的就起来出摊位。
尽管被分走了,闫亮仍然要求他每天要先来主摊位帮忙,陈南虽不愿意,但还是每天都会来帮他,而这种行为,就像是农民种庄稼,我自己的粮食熟了都还没有收割,你就要让我来帮你,那我错过了黄金的收割时间咋办?
两个人矛盾的最终爆发点,就是在分摊位后的第三天,这天陈南刚刚解开主店摊位的绳子,揭掉苫布,正好闫亮来了。
“亮哥,帮忙把苫布叠一下吧,弄完了我还得去新店那边儿。”一块苫布的长宽至少是十米乘十米,一个人要叠起来很不容易。闫亮瞥了陈南一眼,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装出一副应该做的样子过来帮忙了。
闫亮今天的心情很不爽,内心异常的郁闷。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车子的后视镜被人挂掉了,也不知道昨晚咋回事。上班的路途中,还差点和一个送货的三轮车撞上,吓了自己一跳,情绪糟糕的一笔。于是乎,满腔的怒火,全都一股脑的发泄到了陈南的头上。
“你他妈傻.逼吧!往我这边叠!会不会弄,不会弄滚蛋!”叠苫布的时候两人没有协调一致,闫亮指着陈南的鼻子就开骂了。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的小伙子,我问一下,换你你能忍吗?陈南也是瞬间感觉自己都快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一年前还在学校的时候,可没人敢和他这么说话,别说骂他,就是和他大声吼两句,都要考虑考虑自己的关系到不到位。
闭上了眼睛,低下头努力平抚着自己的情绪,几秒钟以后,陈南扭头就走,心想,我忍了,不是说滚蛋吗,那老子就不伺候了,临近年关,没必要弄的谁都不愉快。
然而,刚走了没几步,就感觉身后一股巨力,自己整个人飞出去了有两米,以一个漂亮的狗啃屎姿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你他妈还有脾气了是不?都他妈是惯的,来,你起来,你再和我牛逼一个,你再给我一个不服的表情试试。”闫亮助跑了两步,一个飞踢踢在了陈南的后背,然后,像一个泼妇一样破口大骂,引来了周围摊位不少人的围观。
众人纷纷出来劝解,并且拦住了闫亮,陈南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大冬天的,摔在地上,还是很疼的,尤其手腕扭了一下,疼得厉害。
陈南抬起头,目光凶狠的像一只饿狼。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挨了打不还手,那还是男人吗?陈南从小就不是那种打不还手的人。
然而这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他面前,这个人叫樊立,外号饭粒儿,身材高大结实,他直接顶住了陈南,小声说道:“你就这么上去,两个你也不是他的对手。”
陈南知道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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