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打不过还非要去打,这不是聪明人,而是蠢货,中国人要都像你这么想,早灭种了知道吗!”饭粒儿再次拉住了陈南,玩笑似的开口:“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你这样一味地过去只能挨揍,听我的,忍忍吧,等你将来混好了,让他去给你洗厕所不是更好,年轻人,靠好勇斗狠解决不了问题,做事情要用脑子。”
听着饭粒儿的话,陈南心情渐渐突然恢复了平静。饭粒儿在一边看着陈南的表情,知道他是个聪明人,随即继续开口:“我言尽于此,如果你还要冲过去找挨揍的话,我肯定不拦着你。”
陈南没有再动,只是一直盯着那边被人拉走却还在继续骂骂咧咧的闫亮。
饭粒儿知道,已经成了,这小子也不傻,却是在一边故意开起了玩笑:“朝仓不是跳下去了吗,唐塔也跳下去了,现在轮到你了,跳啊,你倒是跳啊。”一边说,一边朝自己的摊位走去。
陈南看着饭粒儿离开,感觉这个人怪怪的,当然这个感觉他一直有,只不过,今天再度的印证了。
原本以为这个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报复不报复的放在以后再去想吧,就像饭粒儿说的,最好的报复,那就是你活的比对方好,以暴制暴并不一定是最好的方式,再者,他确实打不过闫亮,这也不是在学校,有那么多兄弟,随随便便吼一嗓子就可以招来一坨人帮自己打群架。
陈南高中时候的女朋友叫千惠,和他是同班同学,都是学美术的,后来陈南辍学在帝都打工,艺术生们也要出来进修,而帝都恰是大多数艺术生的选择,千惠自然就报名到了这里的一个画室进行进修。
千惠长的小巧玲珑,皮肤白皙,吹弹可破,精致的五官如同芭比娃娃,惹人怜爱。
今天正好是周日,她过来看看陈南,快过年了,也顺便问一下,看能不能一起回老家。正巧这个时候,老板李姐开车过来了,了解到了早上闫亮和陈南的事情,打算调节一下两人的关系。刚过来的千惠还没来得及和陈南说上两句话,也只好跟了过来。
“咋回事啊你俩?都多大人了,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至于么?尤其是你,小亮,还动手了!”李姐开口很和善,她也觉得闫亮这么大岁数了动手打一个孩子着实不应该。
陈南站在一边没说话,一来,本来错就不在他,二来,闫亮现在坐在李姐边上,敲着二郎腿,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一脸胜利者的高傲,看着就觉得恶心,更别提开口说什么。他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不再看见这个让人反胃的家伙,垃圾看多了,真尼玛影响视力健康。
然而,陈南不愿意多说,闫亮却好像自己占着多大理似的,开口就骂:“这小兔崽子不服管教,让干啥不干啥,还跟老子撂脸子,带脏话,我不揍他揍谁?”
闫亮伸手一直陈南:“我跟你说,小兔崽子,你再跟我牛逼一个试试,我让你走不出这帝都你信吗!”也不知道这闫亮是怎么想的,说好听的是个小摊位主管,说不好听了,也就是一个臭打工的,还走不出帝都,总不至于这偌大的四九城就属你势力最大吧。
当陈南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怒火再一次烧了起来,但是他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当你的女人在你身边的时候,如果你不能保证不让她受到伤害,就千万不要因为自己的冲动和人动手。
一边的千惠很不自在,哪个女人听到别人骂自己的男人一口一个“小兔崽子”,心里也不会舒服,但她却没有说什么,虽然年纪不大,她却知道,男人的事情,女人不适合插嘴。
陈南脸色铁青,抿了抿嘴唇,看向了刚要再次开口的李姐,轻声道:“李姐,你啥也不用说了,说再多也没用。你是一个好老板,但是对不起,今天的事情你应该也清楚了,闫亮刚才的话,你也都听见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正式向您请辞,明天是发工资的日子,麻烦您还是打到我卡上就行。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走了,再不走,我特么都快出不了这四九城了。”陈南说的很平静,只是最后的一句话满是嘲讽,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一边的闫亮不乐意了,他再傻也知道这个“特么”是骂他呢啊,“你他妈跟谁特么呢?你回来!你再骂一句,我他妈弄死你信吗!”
都决定要走了,陈南在嘴上肯定不会惯着闫亮,说道:“我亮哥,这么多人看着呢,别像个小丑一样行吗!你要表演就自己从这演,要丢人自己从这丢,我没心情陪你。千惠,我们走。”陈南说完,再次转身而去,千惠很乖巧的在一边挽起了陈南的胳膊。
“我草泥马!”
一声大骂,闫亮暴怒的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千惠,揪住陈南的头发举拳便打。千惠那瘦小的身体倒在一边,下巴的位置就那么巧的磕到了一个铁皮管上,她用手捂着自己的下巴,瞬间满手鲜血,惊声尖叫,晕了过去。
她从小就晕血。
陈南的脸颊肿了起来,闫亮那身板,他的两拳让自己很难受,脸很疼,头有点蒙,但他并没有还手,甚至在他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愤怒,看着晕倒在地上的千惠,下巴处被铁皮磕出了一个很大的豁口,他只是心疼他的丫头。
围观围的人越来越多,有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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