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拔出剑,指向穆脩,怒吼道:“赶紧识相点放了她,不然要了你命!”
穆脩不以为然:“我倒要看看,你这口出狂言的黄毛小子,有什么能耐来挑衅老子!”说完抡起刀便跳下马,和阿金过起招来。打斗间,刘墨趁机跑向曦空,准备将曦空解救出来,却不料遭到了其他兵卒的围攻,和士兵们开始扭打起来,刘墨以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无法和众多士兵对抗。忽然,一名士兵趁刘墨无法抵抗之时,抓起手上的兵器朝刘墨刺去,阿金见到刘墨有难,忍不住大声喊道:“殿下小心!”因为太心急,竟然无意说漏了刘墨的身份。穆脩却听在了耳中,趁阿金注意力转移之际,打掉了阿金手上的剑,又将刀架在了阿金的脖子上,降服住了阿金,并大声命令道:“全都住手,不得伤及性命!”
手下们收到命令后,全都收起了兵器,刘墨也惊险地躲过了一劫。“他们几个人好像有些来头,并不像这里的普通百姓,来人啊,全给我拿下带走,等候大王发落。”三人就被这样捆了起来。
三人被绑着来到了离斡尔的营帐内,离斡奇怪地尔问道:“穆脩,你为何绑了三个汉人过来见本王?”穆脩行礼回答:“这三个汉人并非普通的布衣百姓,我便抓过来给大王瞧瞧,因为其中有人在情急中喊了殿下,所以我断定他们都是汉宫里来的人,大王不是有位经常思念的故人在汉宫里吗,我想把他们抓来,或许大王会很感兴趣!”
“来人啊,给他们松绑赐座,拿些好的酒菜来招待这些贵客。”离斡尔向下人吩咐道。三人被解了绑,大家都料想不到这个好称祁甸王的匈奴人,竟然会如此款待他们,不仅给他们解绑赐座,还备上了丰盛的酒菜,请来了歌舞表演。离斡尔满面笑容,举起酒杯:“不知道你们是汉宫里来的贵客,真是多有得罪了,在这里我替穆脩给你们赔礼道歉了,这是我们游牧民族自酿的上好的马奶酒,我离斡尔在这里先敬大家一杯!希望各位多多包涵。”
刘墨三人对离斡尔突如其来的盛情款待,很是不解其意,总觉得来头不对,大家的心里全都在揣测着、不安着,都没有人敢举起酒杯。心直口快的阿金终于按耐不住性子,斥责道:“你到底想对我们做什么,为什么突然如此盛情款待我们,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吧!”
“哈哈哈!”只见离斡尔大声地笑了起来:“这位小兄弟,真是说话够直接爽快,你们是觉得我想要害你们吗?我们匈奴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对付你们这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汉人,需要用阴谋诡计吗?还是觉得我是想要利用你们?”
刘墨解释道:“我们并非此意,只是觉得素昧平生,突来的盛情款待,着实心中感觉突兀,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想必祁甸王此番举动必有用心。”
离斡尔注视了刘墨许久:“听这位小兄弟的谈吐,想必就是那个所谓汉宫里的殿下吧,我听说大汉有位皇子前几年因犯了宫规,被贬流放到西凉,不知是不是就这位小兄弟呢?”刘墨只是默不作声,没有马上回答。阿金急着反驳道:“是有怎样?不是又怎么样?与你又有何干系?”
离斡尔见大家都不动碗筷,说道:“是我们游牧民族的酒菜不合各位的胃口,还是怕我在你们的酒菜中下毒?你们如果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吩咐下人拿银针来试毒。”
“不必了,也许大王对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刘墨拿起酒杯大胆的将一杯马奶酒喝了下去。
“好,既然这位小兄弟能放心喝下我的酒,就表示对我的信任,那么我就和你们说说我的来意,不过我只能长话短说。”离斡尔的脸色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长长地叹了口气,微微迟钝了一下,显然心里藏着许多悲欢情愁,难诉难尽:“说起来我和你们汉宫有着一段难言的纠葛,记得武帝刘彻还在的时候,那年和大汉和我们匈奴发起了一场战争,那时候的我年纪跟你们差不多,我的父亲奉命带兵征战,我随父亲一起助战,当时我有个青梅竹马的爱人,我们自小两情相悦,她因为担心我的安危,偷偷地跑来军营看我,不料正当她赶到军营时,我们刚刚因为战败而逃溃转移,混乱中她不幸被汉人掳走,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失去了心爱的人,我几乎痛不欲生,于是天天找,夜夜找,赶到长安,几乎把整个长安城里翻了个遍,终于有一天我找到了她。
刘墨被这段故事听得入神,不由得问道:“那么,你后来有没有跟她相认,有没有带她回到匈奴?”
离斡尔遗憾地摇摇头,哀伤地望了望远处:“她被人掳走后,不知道怎么地进了宫,还做了武帝的妃子,得知此事后,我的内心几乎崩溃,多少次想闯进皇宫里去,直到后来我遇到了当时的都尉霍光,他阻止了我,并听了我的故事,一直劝我打消带她离开的念头,因为这样只会害了她,还会危及她的生命,于是我冥想了好几天,才知道自己太鲁莽,如果真爱一个人,其实并不是为了能够得到而不惜一切代价,那并不是爱,如果我带她走,她一定会有生命危险,爱一个人就应该把他的生命和安危看的比一切都重要,所以我最终选择默默离开了长安城。这些年来,我无不天天夜夜地思想她,也许这辈子有个人能每天藏在我的心里,让我牵挂着,思念着,这也是上天的眷顾吧。”
刘墨听了离斡尔所说的经历,心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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