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场即将进入最后的尾声,如今活下来的无疑都是强者,哪怕张太阿一路过关斩将几乎以无敌之姿走过来,面对接下来的对手也是不敢小觑。鬼域的夜黑的让人无话可说,没有漫天繁星,没有皎洁明月,有的只是万古的孤寂与落寞。张太阿独自站在窗前,捧着太阿剑自言自语,难得的平静。
剑魂泰阿进入沉睡剑中已经有些时日,却毫无复苏的迹象,张太阿不禁腹诽这个看似强大实则强弩之末的剑魂外强中干,根本帮不上忙。说来张太阿本就没指望借助剑魂离开这里,只是安夜惜被人抓走他却无能为力,他却只能一个人在这自说自话,难免有些神经兮兮的。
张太阿转身回到床上,盘膝打坐周身元气游走全身,近日他便感到一只桎梏它的瓶颈正在松动,或许只要一个恰当机缘他便可以踏入闻道之境。只是他知道自己还没明悟自己的道在何方,如今破境之像完全是由不断的杀戮引起的,可他自心底拒绝这种方式,若不是为了活下去,他决然不会这般疯狂。他还在压制自己的境界,不敢贸然破境,修行一途艰难险阻不知凡几,一步错步步错,如果可以谁愿意在错误的路上走下去?
张太阿虽然不过二十有余却不是无知的少年,恰恰相反的是成熟让人无可挑剔,或许是因为他那些年读了万卷书,又或许是他厌倦了那些年的孤独。
试炼路,月冠之战。
试炼路的战场外早早的就被坐满了,不论在哪儿都少不了爱看热闹的。张太阿赤手空拳的走了进去,而他的对手却是早早的等在那里了。张太阿看着对手那轻蔑、杀戮的眼神只觉得一阵阵的悲哀,或许有些小人物注定要死在别人前进的道路上,没有原因没有道理,命也。
他不会因为对手的愚蠢便会轻视对手,五十步笑百步又是后是会害死人的,张太阿很小时候就懂得一个道理,狮子搏兔,当尽全力。就像一场斗兽一样,也许笼中的血腥不过是大人物的乐子罢了,张太阿并没有动,可他的目光却透过人qún_shè向了那座鬼域至高无上的鬼王殿。
他不动不代表他的对手就会等他,眼前野兽般的对手持着一截残破骨刀已经杀到近前,骨刀无华反而漆黑如墨,浓重的鬼气不住的翻腾,似乎有什么更强大的存在就要从骨刀中冲出了一般。张太阿眉头一皱,浑身杀气宛如实质般迸发而出,一掌递出迎了上去。只见张太阿手掌血光涌动如浸满鲜血一般与骨刀撞在一起,一阵嗤嗤作响,血手居然挡住了翻腾的鬼气,那血手到底是什么呢?
“杀气几近实质难道只能助长气势吗?杀气覆体呢?”长夜漫漫总让人胡思乱想,可不知道有多少灵感就是来自胡思乱想。随着周身杀气的激增张太阿越发的不能忽视杀气的存在,可这杀气到底怎么用他却是毫无所知,既然没有路那就走出一条路来,杀气宛如实质那就让它覆体试试。
人的创造力总是让人惊讶,张太阿这杀气之手比起那骨刀丝毫不显劣势,这说底就是一种术法,可这术法却强如兵器,若是流传出去怕是又是一阵波澜,好在这鬼域没“人”。
张太阿手上的功夫越来越让人心惊,很难想象一个习剑之人却在散手之上走出一片新天地,他的双掌宛如游龙一般在战场上穿梭,时而灵巧,时而猛烈,有种说不得的气势,或者可称为宗师之势。由掌变拳,张太阿一双铁拳迎面而去,别人不知道这双拳的力量可对战中的两人却是心知肚明,生死之战总是在不经意之间便决出胜负,小小的劣势可能就埋下了死亡的种子。对方也是反应不满,猛的加速打了一个时间差勉强躲过,张太阿咧咧嘴角,要是这一拳中了那就太无趣了。他的攻势哪有那么好躲,只见张太阿拳再变掌反身以及其灵巧的步伐又游了回去,双掌却是向对手的命门缠了过去。
“噗~”非常清脆的刺破声传遍全场,一片死寂。张太阿抽回手掌,甩了甩手上的残破的脑子,倒是不觉的恶心。杀的虽然不是人却也是生灵,然而张太阿只觉得有些麻木,或许那怦然倒下的身躯本该就是这个下场,或许是发自灵魂的力量让他根本不畏惧杀戮。
“呕~呕~”
“大叔你个变态,呕~哗~”
鬼王殿刚好可以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而安夜惜此时正看着试炼场中的张太阿,结果可想而知了。
“嗯,是挺变态的,记得把地毯给我弄干净。”旁边一个黑袍少女坐在安夜惜身前,也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此时的她嘴角笑意颇为神秘,可那眼底却是毫不掩饰浓浓战意,“小子,你在向我示威吗?”
“两个变态,哼~”安夜惜低着头用自以为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嘀咕着,可惜......
“你老师没教过你不要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吗?桀桀~”
“啊~姐姐我错了啊~”
“漂亮姐姐我真知道错了~呜~呜~”
我叫分割线......
太乙书院,萧风寒,南柯子。
“我说我的萧院长呀,太阿这小子到底有事没事啊?你倒是说个准话啊?”
“先生别急,我算过乃是雷水解卦,那小子必然会逢凶化吉的。”
“也对,龙困浅滩也会时来运转,何况那小子呢。还有不到半年就是六院大比,若是他会的来就让他去吧,机会总要留给年轻人的。”
“偏心眼儿的老头子~”翻着白眼的萧风寒表示不想说话。
“没什么事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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