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眼前的柜子竟然是空的!
这怎么可能,昨天来这里还慢慢的摆着录像带的……我的脑袋就嗡的一声,我伸手进去一通乱摸,什么也没有摸到。
我忙去看其他的柜子,也全部都空了,什么都没有。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突然就涌了过来,我马上抬头四处去看,看看是不是自己走错房间了,然而被我翻出的抽屉,墙壁上的水渍,一切的一切都告诉我这里就是昨天我来的地方。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录像带呢?
我只觉得这几个月来的郁闷已经到达了顶点,一回宾馆去再说。
然而我到了门口,推门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门推不动了,我一下人就很烦躁,用力往外撞了一下,门却纹丝不动,我往后退了几步,再推了一下,忽然就意识到,门竟然给人锁上了。
****的,我就恼怒起来了,又用力拉了拉门无果,就退了几步开始踹门,心说管他呢,真以为我是文弱女子,老娘我就发飙给你看看。
没想到才砸了几下,忽然我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从门的另一边传了过来,好像是什么东西烧起来了,接着,竟然有烟从门缝里飘了进来。
怎么回事情,我突然有一股不详的预感,马上关掉手电,一下我就蒙了,之间门缝外,竟然火光熊熊,好像烧了起来。
门一下就开了,我低头就向往外冲,一下突然就是一股浓烟裹着热浪从打开的门缝里涌了进来,呛的我忙退了回来,眼睛里满是眼泪,低头再冲出去,一下就发现完蛋了,整条走廊全烧了起来,一眼看去全是火,木质的建筑太容易燃烧了,如果硬冲出去的话,那到楼梯口起码半成熟,在国外可以直接上餐桌了。
地板就发出一声极端可怕的撕裂声,我绝望的推了几下墙,就觉得天昏地暗,心说这他娘的真有意思了,这是老天要玩死我啊,把我莫名其妙从男的变成女人,现在还要我死,玩笑开的太大了吧!
我好像看到了什么,在这种光线下看去,赫然看到一只棺材,我还真是吓了一跳。
我上前摸了一把,上面有细细的花纹,冰凉刺骨,像是石棺,不知道是什么石料。
棺椁的盖子上,有敲凿损坏过的痕迹,盖子和椁身的缝隙里也有撬杆插入的迹象,显然我不可能是第一个发现这只巨大的棺椁的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心中的诡异已经到达了顶点,显然这都是真的,录像带里记录的内容是真的。
当年雯雅婷就在这里,用录像机拍摄过自己,她在这里,不停的梳头,而“我”,也很有可能真的爬过头顶的大堂,我的眼里甚至出现了她的虚影,我和她的世界好像重合在了一起。
冷静,冷静,我意识到自己应该干什么了,我站了起来,开始仔细的观察起这个诡异的地下室。
我的想法是,既然雯雅婷在这里生活过,那么,她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就算都是没有用的资料,我也能知道她当时的生活和精神状态是怎么样的。
我就不信能带的什么都不剩下,我坐到雯雅婷梳头的那个位置上去,休息了一下,就拉开面前的抽屉,想看抽屉里是什么。
那是那种写字台中部,台面下最大的那个抽屉,我拉了一下,就感觉到有门,他娘的抽屉竟然是锁着的。而且感觉沉甸甸的。
我倒到座椅上,也不顾上面的灰尘就靠了下去,有点疲惫的透过昏暗的打灯光看向桌子的对面,四周一片漆黑,安静的要命,我的心也失望的要命,显然,如果这个座位属于雯雅婷的话,这个女人相当的仔细,而且是故意不留下线索的。
我身上的灼伤已经开始给我打招呼,我咬了咬牙,开始翻找另外两边的抽屉,我把抽屉一张一张的拉出来看,两边基本上都是空的,只有其中一张里发现一大团绳子,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在这只抽屉里空空荡荡,很干净,没有别的其他杂物,只有一本老旧的,大概巴掌大的工作笔记,正正的摆在抽屉的中间,好像是故意摆上去,等着我来看一样。我马上拿起来,翻开扉页一看,就看到一行娟秀无比的行书写在第一页:
1981年7月,吴三省赠爱妻陈文锦留念。
什么老爸和老妈来过这里面?我的脊梁骨不由发冷,等等?我为什么感觉和我没有穿越的时候看的小说盗墓笔记有点剧情一样,难到南派三叔是根据这些真事改编的?他也是盗墓家族的后人?
我当即就有点摸不着头脑,感觉有点匪夷所思,难道留下笔记本的人,知道有人会来这里?
而拿起笔记翻开看的时候,上面就写到:“吴邪大小姐,想知道真相吗?那你就来找我吧!不过你还活着的话!”
“啊!”我吓的大叫一声立马把笔记扔掉一边,自己要摸黑。于是拿着手电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
就在这时候,我就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劲,这里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我干净举高打火机,想看看是不是错觉,这不看还好,一看几乎没把我吓死,只见桌子的对面,不知道什么竟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坐着我刚才坐的椅子上,看着那面镜子,正在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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