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黑将神识从体内外放出来,马上发现三个女人正望着自己。“你好厉害,香烟都烧手了,你居然不会痛。”楚笑在一边说道。葛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两指正夹在烟火上。
“你刚才怎么了?突然间傻了一样,我们对你说什么你也不理。”小雨说道。
“估计是内心有愧。”楚笑在一边道。
“没事。”葛黑对着小雨笑了笑,转向楚笑道:“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你往东一直走,十里之处就有一个小镇,到了那里你与楚先生联系吧,有机会我们还是会再相见的。”
“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刺激,既然你能带她们俩,不如也带上我吧。”楚笑贼心不死。
“和我在一起不是刺激,是危险,虽时都会丢命,这种游戏不是你能玩的。”葛黑说完挽住小雨和帕科佳的腰,转眼间消失在楚笑的视野之外。
“看你长得不错,我只想和你过一晚,试试滋味,又不是死缠着你,跑的这么快。”楚笑喃喃地道。
葛黑带着两人一路向西。“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帕科佳道。
“我也不知道,国内是不能呆了,看来我们的出国留学去了。我们先找辆车再说。”葛黑无奈道。
“你看那座山。”帕科佳用手一指。
“珠峰?那是珠峰。”这一路小雨一直闷闷不乐,现在看见珠峰,脸上才露出惊喜的表情。
葛黑不用眼睛周围的情况也了然于胸,此刻他的神识注意的却是头顶的秃鹰,秃鹰在他的头顶上盘旋,在碧蓝的天空下显得格外悠闲,这份悠闲的意境,让葛黑的脚步停了下来。
“雄鹰展翅翱翔,飞在蓝天上……”小雨突然唱了起来,葛黑这才想到,小雨毕竟是学音乐出生的,不像他,会唱的歌一只脚丫子都能数得过来,唯一过的两天都市生活还应该是在杭州,还被灵渺的驭兽搜神给吓的跑了出来,此外他就一直处在奔命的状态。
“真羡慕这些雄鹰,好悠闲。”葛黑感慨道。
“那不是雄鹰,是秃鹰,我曾听斯内克提过,在西藏,人们相信死后如果把尸体喂给秃鹰,人是会升入天堂的,尸体由天葬师背到天葬台上,肢解后等着秃鹰来吃,要吃的干净才行。这叫作天葬,当然如果是因疾病而死的,会用火葬,只有很少数人才会用土葬。听说天葬师特别喜欢吃人脑,好像人脑的味道很不错。说不定这些鹰是就刚刚吃饱了人肉才会这样的,不了早就忙着捕猎去了。”帕科佳道。
葛黑感叹道:“难得我心神松驰了一会儿,你非要说什么死人,我现在最怕的就是死人了。不过你说的应该是过去的事情了吧,现在社会不同了,就是有人想天葬鹰也没几只了。我小的时候生活在北方,民间也有类似的做法,当然那都是在解放之前。穷人死后会被放在一辆轱辘车上,从家里出发,赶着牛疯跑,车在草地上颠跛,将死人掉下去后就在尸体的周围用石头砌个圈,然后等着野狼野狐之类的食肉动物来吃尸体。”
小雨用手堵住耳朵,道:“别说了,恶心死了。天葬师吃人脑肯定是胡说八道,人吃人这么野蛮,哪能下得去口。”
葛黑道:“那你就错了,不是人吃人,是人吃尸。况且人的信仰不同,对生命的认识也不同,说不定人家认为这是一种必不可少的程序也说不定。以前许多宗教中,都有用活人生祭这一说。听说某些原始部落也有吃人生蕃之说。”
“对呀,广东人喜食生,听说有生吃猴脑一道菜,说不定就是和天葬师学的。这菜的起源估计是想吃人脑来着,可谁也不会把自己的脑袋贡献出来给别人吃,就只能用猴子来代替了,谁让人是由猴子进化来?”帕科佳毕竟是养鬼的,对这种话题毫不避讳。
“这全是你们两个的胡乱猜测,怎么能乱说?”小雨气道。
“只是胡乱猜测,又当不得真,说说又何妨,你也用不着生什么气。”葛黑道。小雨不知是不是借题发挥,就是不理他。
葛黑无奈道:“说不定这是真得也说不准,藏传佛教的僧人被称为喇嘛,在过蒙满藏回维等少数民族聚居地都曾有过传播。这些民族可都受过萨满教的影响,在两种文化的融合过程中,必然会发生一些相互影响。在我小的时候,就听说过有喇麻用活人做法器的事情,在*过程中还被揭露过。他们用活着的七岁以下的小孩的腿骨做骨号,据说在往下剃小孩子的肉时,小孩叫的越响,做出来的骨号声音越响亮,如果小孩咬牙不做声,做出来的多是哑号。他们还用人的头盖骨做过庙里的酥油灯呢,这些可都是有根据的,相对较起来,吃人脑好像也是有可能的。”
小雨的两个大眼要多大有多大,一眨一眨,盯着葛黑的脸,想要看出他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斯内克说过,身体其实就是一件工具,死后如果不能在特殊情况下成为僵尸,其实就是一堆烂肉,只能白白的浪费掉,与其这样,还不如把这堆肉投入到食物链中去,更有利于加快循环。他还说羊脑猪脑能吃,为什么人脑吃不得。只是人本位的思想让我们很难接受这种事情罢了。”帕科佳若无其事的还在继续。
一阵陌生的神识扫了过来,说什么来什么?葛黑的心一下子又悬起来。
“你们俩在这等一会儿。”葛黑抛下一句话,向着附进的一个山顶冲去。
山顶上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神识是从石头的下面发出来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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