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我都无聊着。除了在网上看看新闻,发发邮件之外,再没有什么事好做了。
我的心其实早就飞回家里了,因为那里有我可爱的王雪飞。一想到昨天晚上和她热情似火的缠mian,我的血就禁不住的沸腾。我真的很想立刻赶回去陪着她,听她说说她在学校的事,分享她的开心,分担她的所有不快乐。
可是时间过得很慢,总还不到下班。
其间我又去了一趟卫生间,在小便完后顺便瞄了一下那个废纸篓。果然如大块头所说,里面并没有那条带着血的卫生巾。
我已经懒得去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从昨天晚上开始,一件接着一件的怪事已经强烈的冲击了我的神经。幻觉也好,幻听也好,都是在这短短的十二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接连的发生。
也许,这一切真的都是真实的?这些事情的发生,难道正如米歇尔所说的,预示着我将有大劫吗?
我甩了甩头,努力的想要把这些想法扔出大脑。
在今天以前,我还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但是在现在,我已经开始有点动摇了。
还是有空的时候去医院看一下吧,说不定这些都是由于身体某个机能出了问题引起的呢!我这样告诉自己。这二十几年来所接受的教育使我立刻打消了自己对无神论的怀疑。
临近下班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王雪飞打来的。
我接了起来,话筒里传来了王雪飞慵懒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她刚刚醒过来:“宝贝,你上班去了呀?我好想你哦。”
我幸福的笑了出来:“乖,我马上就下班了。等会就能见到咯。中午我们是出去吃,还是我买回来?”
“唔,当然是你买回来了。我不想起床,好吗?”王雪飞在那头打了个哈欠。
我一口答应:“行!那你等我吧。乖,亲一个。”
“啵!那你快点回来哦!我再睡一会,再见,亲爱的。”说完,她挂掉了电话。
好不容易的,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刚到,我抓起早就收拾好的皮包就往外冲。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大块头那如雷般的近乎吼声:“小周,跑那么快,干嘛去啊?”
我头也不回地说:“女朋友在我家!我得赶快给她买午饭去呢!”
在公司边上一家中式餐厅打包了两份王雪飞最爱吃的牛腩盖浇饭后,我就以平生所能跑出来的最快速度穿过了马路。
眨眼之间又到了弄堂口了。不知怎么的,我停了下来。潜意识里告诉我绕道回家,要不然,等一下指不定又会跳出一只不知道什么颜色的猫来吓自己一跳。
但是,这条弄堂是我回家最快的捷径,要是绕一圈的话,就会多个二十来分钟的路程。所以,我还是决定走弄堂这一条路。
这也只不过是转念之间的事,脚步停下了不到一秒,就立即向弄堂内迈进。
很快的,又到了老房子的下面。
心里有点点的忐忑,天晓得那窗户这时候又会不会莫名其妙的开合?天晓得半空中会不会又莫名其妙的跳下一只来路不明的不管什么颜色的猫来?我忍不住抬头往二楼看去。
老房子静悄悄的,二楼的窗户紧紧地闭着,没有动静。看到这样子,心里安定了不少,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这个时候,刮起了一阵穿堂风,把地上的纸屑和一些小的杂物都卷到了半空中。有一些沙子还钻进了我的眼睛,迷住了我的眼。
我不得不停了下来,揉着眼。
在流了满脸的泪水后,眼睛总算舒服了一点。
我惊奇的发现,刚才还是阳光明媚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阴了下来。一大片乌云遮住了太阳,它周围的黑色云团还在继续翻滚着。云团之中,隐隐有电光闪动。沉闷的雷声,不时的响起。
看样子是要下暴雨了,得赶快跑回家去。
我抬脚欲跑,可这脚却是像被钉子钉住了一般,不管我如何的用力,都是纹丝不动。我心中着急,张口大喊。令人不解的是,我张大了嘴巴,感觉快要喊破了喉咙,却硬是发不出一点的声音来。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就像是所有的光都被黑洞吞噬了一样,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明明是中午,天怎么会黑呢?
出现如此不正常的天象,到底是怎么了?我想跑,却移动不了分毫;想叫,却又发不出声。心里不由得升起了难以按捺的恐惧。
风已经止了,空中也见不到了电光,整条弄堂被完全笼罩在浓厚的黑暗里,伴随着黑暗而来的,是有如寒冬的冷意。除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外,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在这看上去无法冲破的黑暗和死寂中,我像木桩一般直立着。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根本就无法动。
终于,一声“咯吱”声传了过来。这声音来自于我的头顶。我知道,这一定是那老房子二楼的窗户发出来的,因为上午它带给我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无法想像。我只有乞求这黑暗快点散去,我早点恢复自由,不要有任何刺激我神经的事发生。
但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是顺遂人意的。声音过后,就是一声尖利的猫叫,然后“噗嗒”一下,一个毛茸茸的物体轻轻的落在我的脚边,靠在我的腿上上上下下蹭着,这一定就是那只该死的黑猫。
蹭了一会,它开始围着我打转,长长的尾巴不时的扫到我。本已经冷得汗毛直竖的我被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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