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天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一些呲呲的声响,但根据氧容量机的读数,明明说里头的人正进行极度剧烈的运动!愈来愈多科学家和军方高层到达实验室观察实验,他们都被实验者奇怪的行为所吸引。
终于,他们按捺不住,决定打破原先订下的”不和实验者交流”的规条,打开对讲机,宣布:”技术人员会将会进入实验室进行麦克风测试。所有实验者必须远离出口并趴在地上。违例者被会即时枪毙。如果所有人服从的话,我们会即时释放其中一名实验者。”他们静静地等待回覆,期望他们刚才的宣布可以在密室引来强烈的回响。但是,一把冷淡得可怕的声音却打破了他们的幻想:‘我们不需要自由了。’奶奶的导师他们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打开了门。可谁都没有到,门背后的情景——”
“我想,老叶,你见到肯定吓尿。”
“你妹,倒是快说啊!”
“别急啊。”我说道,“一推开门,就有一股恶臭铺面而来,腐烂中带着淡淡的腥味。窗上、地上到处都是排泄物。墙上都是一道道血痕,很明显,是抓挠太用力制成的。6名囚犯中有1名已经确定死亡,至于其余5名……则不能确定是否称得上”活着”。窄小的房间在短短18天内变成人间地狱。死去的囚犯肚破肠流地躺在房间中央。厕所的水龙头开着,水源源不绝地流入房间,和死者的血肉混合,形成一个足足4尺深的血池。当大兵探前看是什么东西阻塞了排水口,却发现是死者腐烂的大腿和肌肉,它们看起来仿佛只是食剩的过期鸡肉般。”
“诶诶,等一下,不是说只有五名囚犯的吗,怎么多出来一个?”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我口误吧。”我也有点不确定,“你就当个故事听听吧,较什么真?剩下的囚犯们背对着奶奶他们,他们低着头,佝偻着背,只能听见呲呲声,不知道在干什么。似乎听到了其他的声响,囚犯们转过了身。那一刻,即使是受过战争洗礼的大兵们也呆住了。笑!他们在笑!嘴角处的肌肉早已被撕裂,露出血色的牙根,滋滋声不是别的,正是咀嚼声。他们每个人嘴里都塞着从身上撕下来的肌肉与器脏,血顺着牙根滴落下来。从他们身上撕下的痕迹以及手指上露出的森森白骨看,这些恐怖的痕迹正是实验体徒手身体上撕扯后留下来的。他们,他们正在吃自己。其中的两个人因为撕下的肌肉太多,连胸腔都清晰可见,身体内部有些器官甚至已经从体腔挖出,可他们却依旧活着,或者,那不能叫活着。他们向着科学家们他们龇了一下牙,然后继续啃咬着自己。科学家们摇了摇头,示意大兵们去关掉实验气体,并把他们带走。明显的,实验失败了。可当大兵关掉实验气体后,囚犯们突然就变得狂躁起来。难以想象,他们就像从地狱里逃出的厉鬼,像发了疯得到处撕扯着。其中一个摁住一名科学家,用牙齿咬碎了他的喉结,然后吞咽了下去。一位大兵试图去阻止,最终却因****被一名囚犯徒手撕下而死亡,除此以外,还死了五名大兵。奶奶他们尝试使用镇定剂,可仿佛他们的身体排斥所有安定药物,即使3个人的剂量,也无法使他们安定下来。”
“他们陷入了无尽的狂躁之中,面目狰狞着,嘶吼着,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钻出来一样。由于自残过了头,其中两个因伤势过重死去。剩余的三个被大兵们控制住,捆了起来。”
“由于有些囚犯的内脏被掏了出来,挂在肚子外面,随时可能死去。所以,专家们决定把他们遗失的内脏重新安回去。在手术中,他们却突然安静下来他们恳请工作人员使他们保持清醒,并且拒绝服用麻醉药或止痛片。然而,第一个因为失血过多死去,事后人们发现他体内有九根肋骨断裂,并且全部插进了内腔中。第二个因为从第六天就开始尖叫,自然他现在已经失声了。奇怪的是,手术中,他通过微笑表达自己似乎很满足。然而,就在手术快要结束时,他突然变得愤怒起来,在纸上写字,他要求医生继续开刀。第三个只是一直念叨着,我必须一直醒着。尽管科学家对自己造成的一个月的恐怖于心不忍,他们还是迫不及待想知道实验对象的行为,并想将两名幸存者再次送回囚室。不过,不知什么原因,一个囚犯昏迷不醒,再也没能醒来。这时,另一个幸存者变得焦躁起来,要求立刻被送往囚室。但是没有得到答复,突然间,他挣脱了束缚,想要逃走。一名科学家夺过枪,指着他的脑门。他慢慢抬头,那张脸不知从什么时候由白色变成了非人类的铁青色,血红色的双眼中花生米大的眼瞳死死盯着他们,嘴里发出嘶嘶声。那名科学家一个踉跄退后了几步,手颤抖着扣动了扳机。砰一声,实验体被击穿了头颅,他的身体往后仰了一仰,然后,毫无征兆地,将自己那依稀可见的胸腔撕裂,嘶吼了一声,终于,倒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出了遗言:‘我……我终于要自由了吗?’”
我突然一顿,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叶。
“我擦,你干嘛这样看着我?看着我心里毛毛的。”老叶吓了跳,
“老叶,你也不行啊。上次不和我吹嘘,说你胆儿怎么怎么大吗,怎么?”我嘿嘿一笑,摇了摇头。
“去,去,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我只是没准备好而已。”老叶在我似笑非笑的表情下有些撑不住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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