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涛不无得意的想着:
这一回是赚大发了,酒后竟然还得到了姚雪的猪猪,这真是人品大爆发了。
不过,让江林涛略微有些遗憾的是,他昨晚喝得实在是高了,后面的进程,他也只是糊糊的,这样子完全是囫囵吞枣,牛嚼牡丹一般的把姚雪给吃掉了,真是有些可惜。
江林涛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姚雪,心里也有些怜惜,想起昨晚他就像一辆重型坦克在姚雪身上横冲直闯,而姚雪也那么疯狂,那可是姚雪的第一次啊,这么疯狂,后果恐怕也会很严重的,姚雪这几天行走都会极为不便,更不要说再接受他新一lún_gōng击了,所以江林涛也强压下心里的那股火,轻轻地给她盖上锦被,然后准备起床。
尽管江林涛已经很ia心了,但是怀里的姚雪似乎终于感到了不对劲,终于开始在他怀里动着,看样子终于要醒过来了。
江林涛清楚,姚雪醒过来,给他一顿臭骂肯定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江林涛看到姚雪要醒了,就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意料中的疾风暴雨,但是等了好一会,感觉到姚雪悉悉索索的穿好了衣服,但预期中的疾风暴雨并没有如期而至,姚雪也没有起身离开,只是靠在床上。
卧室里看似风平静,江林涛却感到了一丝异常。
江林涛能感觉到姚雪已经醒了,见姚雪迟迟没有动静,觉得这样老熬着也不是办法,所以也睁开了眼睛,只见姚雪躺在那里一言不发,眼神木然,仿佛人生失去了意义一般,
见他醒过来,姚雪的眼神倒有了一丝生气,冷峻的眼神正直直地看着他,江林涛没有辩解,也没有解释,辩解显得既没担当,更会让nv人反感。
这种事情男人总是占了便宜的,没必要和nv人硬抗,不如来个四两拨千斤,以无声胜有声。
于是江林涛装着很局促很手足无措有些狼狈的样子找着衣服,那模样像极了还没有经过男nv之事的大男孩所特有的羞涩和惊慌,
而且还不着痕迹地把姚雪在他身上制造的“累累伤痕”也展现在姚雪面前。江林涛以这样的方式向姚雪无声的诉说着:昨晚,他也是很无辜的,要怪就怪那该死的酒。
江林涛穿上t恤,t恤不知道是被挂了,还是被撕了,身上一个大口子,江林涛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这副模样样,什么都不做都已经够狼狈的了。
姚雪牙齿咬得紧紧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显然心里极不平静,似乎想要爆发一般,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又恢复了死气沉沉的模样。
看到姚雪面如死灰一般,江林涛刚才这一番是白表演了,这倒是很出乎江林涛的意料,姚雪这样子分明是有点不想活了,江林涛倒是有些奇怪了,姚雪不管怎么说也算是离过婚的人,就算是被他破了身也不至于这般要死要活的吧?
姚雪不会是替王贺一直守节吧?想到这,江林涛心里也有些酸溜溜的,不过江林涛随即就觉得这种可能很ia……
江林涛想不明白,也就不再多想,眼下要紧的是,姚雪真要是出事了,那他也是猫抓糍粑——脱不了爪爪,江林涛倒是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
江林涛见姚雪一动不动,起身关掉床头的灯,又把窗帘遮挡得更严实一些,卧室里的光线顿时黯淡下来。这种事情还是在黑暗中谈,自在一点,特别是nv人,总是喜欢干这种掩耳盗铃的事情。
江林涛坐在床边,开始和姚雪说话,只是如论江林涛怎么说,姚雪始终一言不发,这搞得江林涛心里也有些冒火,于是干巴巴地说道:
“姚主任,需要我怎么做?该负起的责任我一定会负责的。”
江林涛心里苦笑了一下,他最不愿意说这句话,通常男人们在说“要负责”这话的时候都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其实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心里想的却是相反,此时他也不例外,虽然姚雪让他给破了处子之身,可是他和姚雪仅仅就是见过两面,根本谈不上有感情,最多也就是yī_yè_qíng,也许yī_yè_qíng都算不上,就是有y无情。真要结婚啥的,那不但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也是对对方的不负责。江林涛说这话的目的,不外是看看姚雪有什么说法。
幽暗的光线下,姚雪的脸庞变得有些模糊,姚雪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江林涛看到姚雪的泪水顺着脸颊木然地流着。
江林涛赶紧扯了几张纸巾递了过去,姚雪不接,江林涛又碰了碰姚雪的手,哪知道一直都没动的姚雪一下打开他的手,一下子坐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叫:
“呜呜,你这个流氓、混蛋、无赖,充什么烂好人,你……你……我……我妹妹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和你同归于尽……”
姚雪状如疯狂,粉拳在他身上打着。姚雪这样子,江林涛心里倒是微微松了一下——姚雪总算说出了她这般心如死灰的原因。
不过江林涛也有些纳闷,所以抓住她的手问道:
“这是我和你的事情,关你妹妹什么事啊?”
姚雪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就是关我妹妹的事啊,呜呜,我……呜呜。”
江林涛见姚雪在那里掺杂不清的说着妹妹如何如何,真要有外人听着,还以为他把她妹妹怎么着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是语焉不详,江林涛一下子打断她如同祥林嫂一般翻来覆去地话:“你好歹也是办公室主任,怎么做事一点章法都没有。那你说清楚一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得给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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