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定要吗?”左贤王的心腹一脸悲愤的看着左贤王。
“没得选择,刘乐一日不除,我们就一日不得安宁!”左贤王双眼通红的看着几辆马车上的亲眷,鲜卑主帅昨晚威胁的话语,依旧在他脑海中回响。
“真是太可恶了!”心腹气的跺脚,“这简直就是对我们最大的侮辱,不仅不信任我们,还让我们充当炮灰!”心腹认为,鲜卑以武力威胁,索要人质的行径,简直就是对他们的一种侮辱。
“罢了,罢了。”左贤王叹了口气,一挥手,头一辆马车开始缓缓的离开,接着是第二辆、第三辆……
“命令全军南下,寻找刘乐军主力,告诉他们,我们跟刘乐只能活一个!”
心腹领命后,迅速的离开。
黄河北岸,一处小土坡上,刘乐骑在马上,眺望着河面上来往的船只,来往的运兵船上主要挂着“袁”字旗和“曹”字旗,偶尔会看到几艘挂着“何”字旗的船只。
“可惜了,要是再能拖些时日,说不定就能借鲜卑人的刀,杀左贤王了。”荀攸同样骑着马在刘乐的身旁,他嘴上说着可惜,但是神情上却毫无可惜的样子。
“运气已经很好了。”刘乐说完叹口气,那天突围的晚上突下阵雨,使得道路泥泞不堪,还未开始突袭,自己就行军困难了,要不是荀攸坚持继续行军,可能大军就会退回到营寨当中了。
那晚也是欧气爆棚,两个时辰的大雨把左贤王的哨兵全浇跑了,刘乐军竟然畅通无阻的穿过左贤王的防线,成功突围。更让刘乐等人没想到的是,左贤王他们竟然数日都没有发现刘乐军已经突围而去了。
当左贤王带着鲜卑南下寻敌的时候,刘乐军已经到了黄河北岸,正撞见渡河而来的何苗军队。
“唉,当初要不是有三千将士离我而去,又需留些将士给郭嘉他们,我军怎么会如此狼狈。”刘乐一想到这仗打的犹如丧家之犬,心中就异常的憋闷,尤其是刚刚突围成功,全军急速南下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仿佛身后追着大量的豺狼一样。
“主公此言差矣,就算主公全军都在,一样会面临着同样的结果。”荀攸这些时日摸清刘乐喜欢听真话,他故而毫不隐瞒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此话怎讲?”荀攸这话引起了刘乐的好奇。
“当日主公的军队在幽州时,我曾经慕名前去投靠,却发现主公的军队虽然如传言中所说军威甚壮,但是全军上下却有一种骄傲自满、目空一切的气氛,那是一种天下老子第一的自负之情。正所谓,骄兵必败,将军战左贤王再不遇挫,要么是没天理,要么是老天准备让将军灭亡了。”荀攸说完,转头看这里刘乐。
刘乐听完,沉思了一下,觉得荀攸说得在理,他当初借助投石车作弊,造成他的攻势势如破竹,他曾经警告过周瑜不要骄傲自满,却不想自己的主力反而骄傲自满起来。
“公达说的在理,天要使人亡,必先使其狂啊。若不是公达及时赶到前来助我,恐怕我军大部分的人都要马革裹尸,死在异国他乡了。”刘乐一边感叹,一边夸赞荀攸。
“主公这话又错了。”荀攸没有接受刘乐的表扬,他认真的看着刘乐的眼睛。
“哈哈哈哈,怎么又错了?”
“主公天资过人,主公莫笑,我说的是实话。但是,主公你生性犹豫,好依赖别人,如今站在风口浪尖之上,怕不是主公的本意。”
“哦?怎么讲?”刘乐虽然这么问,但是语气间却充满了认同感。
“主公推行众议的方式,确实有利于选用好的计策,但是也间接反映主公生性犹豫,难以独断专行,必须有人辅佐。而且主公做事虎头蛇尾,欠缺坚持之心,辅佐之人必须果断坚决才可帮主公成事。”
荀攸这几句话虽然说得在理,但是身后的亲卫们听完还是暗自替荀攸捏把汗,这些话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批评刘乐的性格不适合做主公之位。
“唉,说的在理,若不是形势所迫,我是真的不想把这么多人的身家性命抗在肩上。”刘乐说完,眼神迷茫的看着远处,似乎是在寻找接班之人。
“我说主公虎头蛇尾,缺乏坚持,原因就在于我所提的计策,其实就是主公当初的计策啊,只不过在主公动摇的时候,我突然出现据理力争,让主公的计策继续实行罢了。若我没料错,这南下诱敌深入拉朝廷下水的计策,是主公想出来的,对吧?”
“公达啊,公达,这世间能看透我的人不多,你算其一。”刘乐伸出手,习惯性的拍了拍荀攸的肩膀。
荀攸心里想说:“其实你的为人品性真的很好看透,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原意来投奔你。”但是这话,荀攸只是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讲话之道,他还是懂得的。
“公达啊,你说何时我这担子才能卸了呢?实在是太累了!”话已至此,刘乐触景生情,忍不住想要撂挑子。
“主公,请恕我明言,你在我们就在,你走恐怕我们也就散了,哪怕念在你心中的黎民苍生,也请不要放下肩膀上的重担。”荀攸说完,在马上给刘乐行了一礼。
刘乐听完,没有接话,只是叹了口气后,继续看着河面。
不多时,一骑轻骑来到土坡前。
“报!蔡军师说,已经打听到袁绍、曹操都在何苗的大营内,军师问您是否要去见他们三人。”
“你看看,又给我找事情做,罢了,荀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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