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刘乐看到荀攸走了进来,他没有放下手中的书,而是边看边问。
“成了,何苗的军令已经下达,他的先锋下午就开拔。”荀攸一脸的兴奋,上次他献策突围,遇到雷阵雨,虽说这雨最后是帮了他们一把,但是他觉得还是有所瑕疵。这次用计让何苗军北上,在他看来计策成功的非常完美。
“好!”刘,他起身问荀攸:“公达,这次记你大功,通知他们赶来这里商议了吗?”
“主公放心,已经通知了,不过这次大功不是在我,而在刘忠。”荀攸没有被刘乐的大功冲昏头脑,他还记得待在院中等待见刘乐的刘忠。
“刘忠?就是上次那个带回来的叛兵?”刘乐听到刘忠的名字,先是想了下,才想起荀攸曾经跟他商议,把哨兵的名字改成刘忠,他还问荀攸为何要改名,荀攸卖关子说自有用处,他也没追问就点头同意了。
荀攸:“正是。”
刘乐:“那你看着赏就是了。”
荀攸:“他想见你,就在院子里候着呢。”
“哦?”刘乐一听,觉得有点意思,他重新坐下来,对荀攸说道:“那让他进来吧。”
荀攸见刘乐同意,他走出房间,找到了刘忠,他见刘忠单膝跪在地上,稍微一愣,走到了刘忠的面前,轻声说道:“你跪着干嘛?”
“回大人,小的还是戴罪之身,不敢站着。”刘忠头也不抬,低着头看着地板。
荀攸一听,觉得刘忠这人有点意思,他原本想要嘱咐刘忠的话,此刻都咽回肚子里,他轻声说道:“你跟我进来吧,主公叫你。”
“诺。”刘忠起身,悄悄活动了下僵硬的肢体,然后跟着荀攸走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刘忠又单膝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向刘乐说道:“小的见过将军。”
刘乐说到底还是不习惯见到别人跪着,他轻声说道:“起来吧。”
“回将军,小的是戴罪之身,将军不赎小人之罪,小的不敢起来。”刘忠说罢,继续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刘乐一听,转头看向荀攸,他见荀攸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独善其身,于是又看向刘忠,他想了一下,开口说道:“你说的戴罪是什么罪?若是通敌叛国之罪,我可赎不了你的罪。”
刘忠听后,知道刘乐指的是他投诚左贤王的事情,他连忙回道:“启禀将军,小的不曾有过通敌叛国之罪。小的确实曾在左贤王的叛营中待过,但是那是为了刺探敌军情报,后来小的上线消失,小的情报传递不出,又无所依靠,不得已从敌军中逃出。”
刘乐一听,又瞄了眼荀攸,见荀攸依旧没有反应,他突然笑道:“有点意思,这话谁教你说的。”
刘忠;“回将军,荀大人说了,要是将军问起,就如实说是他教的。要是别人问起,咬死说这是事实,才有机会保小人的一命。”
到此时,荀攸不能不说话了,他对刘乐行了一个礼后,说道:“当时我问主公,刘忠用完,是留还是杀,主公说,兔死狗烹只会造成众叛亲离,绝不可做这种事。故此,我就教了刘忠这套说辞。”
刘乐听完点了点头,他对刘忠继续问道:“刘忠,你觉得他教你的这套说辞有用吗?”
刘忠:“回将军,小的不知有没有用,但是小的知道这话能保全大人,大人被保全了,小人才有可能被保全。”
刘乐一听,又乐了,他笑着对荀攸说道:“公达,你不觉得刘忠这么讲话,特别向宫里的公公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荀攸一听刘乐的话,眼神一亮,他转头问刘忠:“刘忠,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保你性命,你可愿意听?”
刘忠不是傻瓜,他沉默了一小会,额头上冒出丝丝汗水后,另一条腿也跪在了地上,他对着刘乐连续磕了三个头,说道:“将军,小的不想进宫,要是将军愿意收留,小的可以去做小卒,从头干起。”
刘乐见刘忠反应这么强烈,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荀攸说道:“你啊,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你又何苦当真?是个男人,没到饿死的地步,哪有人肯进宫?更何况刘忠这么大了,宫里哪里会要。”
荀攸见刘乐这么说,知道刘乐也不同意自己的想法,他瞄了眼跪在地上的刘忠,不说话了。
“不过啊,刘忠。”刘乐又对刘忠说道:“我这军中肯定是不能留你的,就算有荀攸的那套说辞,也不是铜墙铁壁。我留下你,依着这套说辞,旁人就会认为你是我派出去的细作,那何苗更会认为你是我专门派去坑他的。这次你有大功,我有嘱咐人给你做了一个新的身份牌,你拿着新的身份牌再带着奖赏,离开并州,找个地方重新生活吧。”
刘乐见刘忠跪在地上没有反应,他诧异的说道:“你小子不会是磕晕了吧?”说罢,就要起身上前查看。
“将……将军,”刘忠下了天大的决心,他颤着嗓音继续说道:“我愿意去宫里。”
荀攸听罢惊讶的望向刘忠。
“你小子想什么呢?”刘乐笑道:“身份牌是托人从扬州办的,钱也是没有印记的,你踏踏实实的拿着身份牌和钱,离开并州就好,没人逼你进宫。”
“将军,”刘忠又磕了一个响头:“小的说句狂妄的话,小的是个孤儿,从小就被人瞧不起,连名字都是别人不肯叫的三腿子,在小的家乡,就是条狗都不会叫三腿子,现在小的有了姓有了名,小的想跟将军打江
喜欢醉了三国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